？”语气柔和，但似有质问。

皇后似乎习惯了她的无礼，也习惯了忍着气再笑着说话：“随便什么都可以，我听说安王妃八岁便去了皇家寺院，三年前才回来的，不知道皇家寺院是何风景。”

祁绣懒懒答道：“寺院都是一个样子，不比皇宫风景。”心想你居然去查我老底，转头对沈妍和灵月道“硕王妃和成王妃是疏国人，疏国和宣国有何不同？”

沈妍拈起茶杯，淡淡一笑：“疏国地处北边，比宣国寒冷一些。”

皇后见祁绣扯开话题，继续问道：“我听说安王妃有位姐妹跟安王妃一起在皇家寺院生活了八年，怎么不见安王妃提起？”

祁绣脸色一变，笑容僵住，片刻后道：“她已不在人世。”

“是纳兰宁馨吧。”灵月忽然插了一句。皇后与祁绣同时惊住，沈妍却表情冷淡得喝着茶水，似有看热闹之意。

金水灵看着灵月问道：“成王妃也认识安王妃的那位姐妹。”

灵月点了点头：“认识的。”

一旁的祁绣早已脸色发青，不出一言。心中纳闷，她为何今日老是提起纳兰宁馨，莫不是皇上在她面前说了什么。

金水灵心想，原来除了你安王妃，也有别人知道她的事，我也不用忍气找你询问。她继续问灵月：“你跟纳兰宁馨也很熟吗？”

灵月摇了摇头：“不算熟吧，她是晋王爷的未婚王妃，但是已经过逝了。”

金水灵瞬间像是被泼了凉水，看来她也只知道这些。所有人都知道纳兰宁馨是晋王的未婚妻，可是我想知道她跟皇上的关系，难道就没人知道？

沈妍看了金水灵一眼，见她神色焦虑，便猜出几分，她在怀疑皇上是否心中另有所属。心中冷道，你也不用着急，想知道纳兰宁馨是谁，我稍后就将她送到你的面前，免得你这样拐弯抹角的询问。

“皇上来了。”灵月看着楚康和楚然从湖边经过。

金水灵心中激动，莫不是他知道她今日生辰。忙起身迎了上去，三个王妃也跟着走去。四人走到楚康面前行礼：“参见皇上。”

楚康看了四人一眼：“平身”四人站起身来。

楚然看了灵月和沈妍一眼，早上灵月出门给皇后来送礼，他是知道的。

楚康看着金水灵一身金边大红裙和她身后的三人道：“今日人很齐全啊，你们慢慢聊！”

刚要走开忽听祁绣道：“今日娘娘生辰，我等前来贺拜。”她早知他俩关系很僵，故意让众人知道，皇上忘记了皇后生辰。

果然，灵月和沈妍面面相觑，均在想，皇上不知道皇后今日生辰？

楚康一愣，转过头来看着金水灵：“你今日生辰啊？”

金水灵先是被祁绣的话说的一愣，见皇上这般询问立马笑容满面地看着他，心中期待他的下一句话。

只见楚康道：“难怪都来齐了，那你们好好聊！”又对楚然道“你刚说到哪了？”大步与楚然走开，两人边走边议事。

皇后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彻底崩溃了，牙齿狠狠咬住嘴唇，眼中含泪，也不顾身后的三位王妃，拂袖离去。

见皇后走远，祁绣大笑道：“真是可悲！做了皇后又如何？”转身也大步离去。

沈妍看着祁绣离去的背影冷冷道：“好好笑吧，我看你还能笑多久！”

灵月侧头看着沈妍，无法相信这话是出自她的口中，她又跟安王妃有什么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