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4年03月02日 21:36
我们俩绝对不能再出事了,宿舍里四个人,已经有两个人因此而丧命了。
夜降临,校园渐渐入睡,死一般的寂静笼罩住一切。
我和黄术就这样在宿舍里呆了一下午,连晚饭都忘记了去吃。
一直到现在,我们俩谁都没再提放弃,更没有说坚持下去的话。
“今晚你睡得着吗?”躺在床上,我问黄术道。
黄术在翻了个身,说道:“我到是想睡得着,可是眼睛能闭上,但是脑子清醒的很。”
我笑了笑,没说什么,因为我和他的感觉一模一样。
“唉——我真不明白我爷爷为什么不教我真本事,难道说他事先知道什么?”
“或许吧,或许他老人家也是想看看你自己处理这样事情的本事,看你有没有潜质。”
“潜质个毛线啊,我从来没听他说过什么潜质……”
渐渐地窗外连汽车通过的声音都没了,我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午夜了。
突然,窗外隐隐传来一阵轻轻的啜泣声,那声音很轻很轻,而且时断时续,若是不是仔细听根本分辨不出来。
“黄术,你听到了吗?”
我的牙齿颤抖着,发出“嗒嗒嗒……”的声响,费了好大劲才说出这样一句话。
他没回答我,而是直接从上铺跳下来,站在旁边说道:“出去看看,应该是在下面。”
其实很多时候人心中的恐惧都是出于未知,而这些恐惧只要被看清楚了往往也就无所谓了。所以黄术此刻所才去的方式也是这样,哪怕是厉鬼在作祟,当我们真的面对她的时候可能也就不怕了。
打开阳台的门,那啜泣声突然大了起来,可以听得真真得了。
相视一眼,我们俩肩并肩慢慢走到阳台边上,伸头向外一看,果然看到下面那个最大的法国梧桐树下,竟然有人再烧纸钱。
而那一阵阵的啜泣声,赫然便是蹲在那里烧纸钱的那个人发出来的。
由于离得太远,我们除了能听到这断断续续的啜泣声外,根本听不到她在说什么。
“是谁?”我的声音依然有些颤抖,只是有黄术站在身边,会好很多,至少话还能说成句。
听到我的问话,他摇摇头,道:“不知道,看不清楚。”
结果就在他话音刚落,那个烧纸的人突然转过头,一张脸正对着我们俩!
六楼到到地面的距离,我竟然看清楚了她那张惨绿惨绿脸,甚至连眼角流出的血水都看的一轻而出。
“嗤嗤……”
她冲我们笑着,露出一拍发黄的牙齿,牙齿上还站着丝丝碎屑。
“是陈姐!”
果然经他这么一提醒,我也立刻看清楚了那个面孔,就是陈姐,因为她腰部受伤,所以蹲下去的样子都有些怪,这点是假装不了的。
就在我们确定是陈姐在深更半夜烧纸的时候,那种恐怖的画面立刻消失了。
看她烧纸的位置,我已经能够确定她是在为黄梅烧纸,那么她和黄梅到底是什么关系?
原本一个普普通通的老人,为什么先是主动跟我们俩讲了黄梅的事情,接着又因为欧阳洋的日记受了伤,而且在如此深的夜里,又给黄梅烧纸。
她在整件事情中,到底扮演着一个什么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