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7月13日 19:04
一低头,海草一使劲,直接把人拉到水里去了。
他在水里使劲挣扎,水花乱溅,不过海草按照宫算的命令,只是用一根触手塞着对方的嘴,其他触手只是轻轻得缠着其手脚,却不用力,所以才能让其这样挣扎,不然的话早就被捆得动弹不得沉到河底去了。不过饶是如此,还是渐渐难以挣扎,动静也越来越小,然后就开始慢慢不动了。一旁蹲在河边看着因为挣扎的水花慢慢变小然后回归平静,只剩涟漪波动着。宫算像看的无聊了,然后便起身离开,不再理会。
第二天,全漳件一出门就在地基上发现了那个简陋点火装置,仔细查看过后立刻怒火中烧,认为会这么干的只有那个该死的李付,立刻到家里拿了根木棍就要冲到李付家去找他算账,不过被宫算劝住了。就在全漳件生气的时候,突然听到河边那里人声沸沸,宫算和全漳件跑过去一看,只见一个二十好几、身材瘦小的人脸色惨白地躺在河边,全身湿漉漉,正是昨晚被宫算让海草拖到水里的那人。宫算只是打算给他一个教训,可没有打算杀人,毕竟对方也只是在水池边上弄点干草干柴烧,大概是打算吓吓宫算和全漳件吧。宫算原本以为昨晚的时候就会被巡逻队发现然后送回家去,却没有被人发现,倒是让其在河边冻了一夜。
宫算疑惑地看着这人,昨晚看到这人的时候明明脸上还有各种淤青,这会这么快就没了?不过看身材和昨晚看到的那人一样啊。
就在宫算疑惑之际,有人叫了起来,
“这不是祈顺嘛?怎么这样躺在这?”,曲儿她娘过来看热闹的时候一见地上那人便说道,
“应该是落水了吧。”一个三十几岁满脸胡子的大汉蹲在那个‘祈顺’边上说道,然后,然后抱起他往古大夫家跑去。有的村民跟着去了,不过大多数都各回各家了。
一旁看着的这一幕的宫算和全漳件沉默不语,宫算是知道了原来想点火吓自己的人是这个祈顺,而全漳件则是认为这祈顺便是那个想点火烧地基上的房屋支撑架的人。
发生这种事宫算也很好奇,便没有到年老那里去,而是在村里等着看看这是怎么一回事,顺便把有人在自家地基上设置点火装置的事告诉了村里。这下子村里所有人的目光都顶到了古大夫家躺着的祈顺身上。开始私底下流传祈顺就是那个想害宫算家的人,不过老天有眼让其溺水才没逃跑掉。
直到下午的时候,流言越传越凶,毕竟这是在害自己人,对村民来说,这是大忌,毕竟上山一起打猎的时候,村民都是互相扶持互相帮助,要是有人要害自己村人的话,那还怎么一起上山打猎,怎么放心把后背交给同村的伙伴。如果村民不能齐心合力的话,那么大山村如何能从一个几百人的小村子发展到上千人。原本平静了几个月的村里顿时引起轩然大波,而且有越演越烈的趋势。
宫算趁机和村民打听了那祈顺是个什么样的人,听了众人的话,宫算心里若有所思。
直到下午的时候,祈顺醒来,吓了一跳,发现村里的重要人物都在自己床边,夏福林村长、有实无名,负责村子内务的村长夫人侯婶、村子的长老、蛤伯、杨祠规、村里辈分最高的庆伯,也是庆祈顺的祖父,很多人都来了,正在房间里等着,而房间外面也是人声囔囔,很多村民都来围观了。
宫算和全漳件坐为受害人也一同在房间里等着。
受到众人注视,祈顺心里一慌,还未等他回过神来,一旁的侯婶便问开了,
“祈顺,你知道现在发生什么事吗?”
庆祈顺还未来得及想是什么事,侯婶开口提醒道,
“你怎么会溺水的?”
“溺水…”庆祈顺突然想起昨晚发生的事,随即反应过来,“嗯,我只是不小心掉到河里…”
“哼,你大半夜的怎么会跑到年小哥家那边去?!”一旁的庆伯突然哼了声,脸色黑黑的问到。
庆祈顺听到自己祖父这样问,随即愣神,又环顾了房间里的人,在一旁发现了一脸平静吃着点心零食、似乎事不关己的宫算和愤怒的全漳件,庆祈顺脸色一变,瞳孔一缩,眼角一跳,想起自己昨晚是到宫算家放火吓人的,顿时一阵心虚。
见庆祈顺这样的变化,房间里的哪个不是老狐狸,自然是在心里确认庆祈顺就是打算放火的人,都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按照村里的民俗,虽然祈顺没有真的害到人,不用偿命,不过被赶出村子还是要的。
“我叫他来的。”宫算突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