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6月15日 12:06
的都好奇的要看看进过军校的七小姐什么样子。参加宴会,也有人问七小姐有朋友没有。当然是男朋友,不然什么!
“上海开心吗?”饭桌上她父亲问她。中午回来没看见,说骑马去了,下午回来又说累到,临到晚饭时候才露脸。
“亏得你,同样在上海也不知道管管,看她闹得天翻地覆的。”二夫人不抬眼,看不出表情,总不是好脸色。下午出门又没告诉她。
“不是你不要我管得太严了,再说了,都这么大了又有老二看着,能出什么状况。”
夫妇两人一问一答,下面只好低着头自己吃饭。白含烟看了眼二夫人,笑着说:“四爷这次去上海可有收获?新闻听到什么没有?”叶赫少珣道:“每天都是开会哪里有时间去听新闻,礼物倒是买了一些,待会儿让人送到二嫂那里。”白含烟笑道:“那我可是占便宜了,多谢多谢。”
叶赫少珣又说:“这次去看到件好的貂皮大衣,想到妈身体不好冬天日子难过,就也买了。”二夫人脸上露出点笑,对叶赫大帅说:“瞧瞧儿子多孝顺。”
“我什么时候说他不孝顺了,家里几个孩子都孝顺。”
饭后回房,吉美说明天要去学校找一份文件要早走,早早的就去睡了。一个人坐在小客厅,熄灯点上蜡烛,用瓷杯喝酒。屋子里满满都是青梅香味。借酒浇愁最醉人。毕竟没有醉得彻底,梦里面还不时有下午的片段。
独自骑马到外圈,本来待一会儿就走。偏偏他来了,两个人都不说话,骑在马上也不走,任由独自晃荡。
“你在跟谁生气?”
“不敢”她说“我跟自己生气,你来做什么!”
“来看你”
冷笑一声,她说:“这话我会信吗?!”
“不然你以为?”
“我不知道”
树荫斑驳落在跑道上,马背上,她身上。武田用手摸了摸左边脸颊,终于笑起来说:“我这也是第一次被人招呼在脸上,算是领教了。”
他从医学院毕业后进军校又进军营服役,偶尔客串军医帮忙打针拿药,借着职权之便从里面拿了一套手术刀放在房间里当作装饰。许久不碰连基本的人体解剖都忘记了。那天她在浴室洗脸,两人和气的说话——相互套消息——至少她是这样在做。谈到一个月事务安排紧密没时间休息,她说:“我看你并不累。”
“我可是连点烟的力气都没有了”
“自然不用你动手,有人送上门不是吗?!”
他脸上出现一点惊异与诧异,立即恢复正常,低头点烟作为掩饰“你吗?”笑一下似乎在解释并不是那样。
忍不住生气——明明她都知道了他还要装成什么都没有的样子。房间里是温和的空气,他坐在沙发上抽烟,她的披肩也搭在那里。旁边床上胡乱放着她的睡袍,粉色睡袍衬着粉色床单,她自己也分不清楚。床,那张床上不知都睡过什么人,昨晚上她也在那里睡!她感到一阵厌恶,握着拳头不让自己发怒。
她不说话让他感到点意外,抬头看她,正对上那张生气的脸。浴室里飞出的光亮打在脸上——被她扔出来的柳叶刀——不偏不倚正从左边脸颊拉过去。脸上顿时一片火辣辣的痛。
死寂般沉默,他愣住了,没想到她会动手,她也没想到自己真的会这么做。关门看着镜子里面满脸茫然的人,听他关门离开,她伤心起来,咬牙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打开水龙头把脸都埋进去,泪水和凉水混在一起分不出到底是哭了还是脸上被水打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