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6月02日 17:18
包包,他拉着体重不轻的我,吃力的往上攀登着。我们都累得半死,根本没有心情欣赏风景,这一天,爬山的人几乎没有,我和木子有种在荒芜人烟的地方探险的感觉。一路走,一路拿着相机拍起来。途中木子递给我一瓶水,那一天的阳光温柔的抚摸着我和木子的脸颊,冬季在这样一个地方,才真的算是冬季,我一直相信一句话,有雪的冬季才算是冬。雪花就是冬天里的精灵,可以帮助我们赶走很多烦恼,至少在我的世界里,雪是有独特意义的,因为,在没有吕程的冬季里,木子一直陪着我堆雪人,还被我命名为冬丫。
在山腰的时候,下起了小雪,薄薄得雪花温柔的粘在我和木子的帽子上,那种感觉我实在没有办法形容,就如电视剧了香雪海一样唯美,浪漫。
木子在途中拿出了红景天让我也吃点,他说,红景天是抗高原反应的药,等一下我们到达的山顶海拔有4000多,估计会有点高原反应,我听话的吃了两颗。不过我到没有觉得有高原反应什么的,也许是因为心里太激动,忘记了头昏、恶心等症状的存在。
在晚上快7点的时候,我和木子到达山顶,山顶有一个招待所,是藏民在那里居住的,木子带着我走进了进去,一个身穿藏族服装接近40岁左右的藏族妇女接待了我们,她见到我们的时候露出一脸笑容,脸上的高原红在冬天白茫茫的世界里显得那样娇艳诱人。
我和木子被她安排到到了一间屋里,她用不是很流利的普通话说:“我们这里只有一间房间了,你们两个住一起没有什么问题吧,看你们应该是小夫妻或者情侣。”我一脸尴尬的表情,木子倒是露出了一点笑容,他说:“是的,我们是小夫妻,出来旅行的,谢谢你,一间房够了。”我暗地里掐了一下木子的腰,咬牙切齿的小声说:“谁和你是小夫妻?”木子露出一脸坏笑,他说:“别闹,马上就好。”我实在拿这个人没有办法,只好妥协,其实想想也是,在这样一个冰天雪地里,我们能够将就在一间屋里休息一下,已经是很棒的事情了。我和木子在屋里收拾东西的时候,女人给我们端进来一个烤火的盆,她说:“这里有零下10度左右,你们好好烤烤,别冻着了,女孩子把帽子和鞋子都好好烤烤,帽子肯定沾上了雪花,”我想,这里的人真好,真细心,我取下帽子,木子帮我烤着,我就在一旁整理东西,以及看一路上我和木子拍下的照片。木子拿的是单反,我拿的卡片机,他的镜头里,有很多我,有的在吃力爬山,有的在望着四野一脸迷醉,有的表情纠结,有的正坐在雪地里一副撒娇的样子。木子总是喜欢这样捕捉我的身影,不管在哪里,他都改不了这个习惯。其实看到那些照片的时候,我心里弱弱得有点感动,这个男孩子,在我的生命里转悠,为我留下那么多美好的瞬间。而我的镜头下,全都是蓝天白云还有雪地,以及远处木子告知的永久性的雪山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