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6月30日 12:05
想。可是心头上涌起的那股满足感却无东自觉的挂在脸上。玉亭秋掩着笑意,不敢将心中的喜悦之情太过放肆地显露出来。
慕子曰将玉亭秋扶至亭内石凳上坐好,然后掏出腰间的丝巾,替玉亭秋拭去嘴角残留的血迹,然后抓住玉亭秋的左手,再将自己的右手搭在玉亭秋的脉搏之上,冥神静听。动作是那样的轻盈而自然,好像是习惯已久了的动作,又好像是理所当然的。而玉亭秋看着她一系列的动作,心头却是温暖万分,但并不表露出来。只是淡淡看着,不作反抗也不作表示。
一会,只见慕子曰一边把脉,一边皱着眉头,玉亭秋反而不觉紧张,他自知自己的伤势并未怎么严重,反倒是端木弘……自己的那一掌,这天下估计也没几人能受得住。
看着慕子曰那认真的模样,玉亭秋顿生一种捉弄的想法,忍着笑问道:“慕姑娘,玉某的伤势如何?”
慕子曰听他出声,抬起头,瞪了他一眼,然后似睹气般一屁股坐在他对面。
玉亭秋刚想说话,却见慕子曰“唰”的一下站起身来,然后不再理会玉亭秋,只是经过他身边的时候冷冷地丢下一句:“死不了的就走!”说罢,便朝追风逐月走去。只留下闷笑的玉亭秋。
一路上,一马在前,一马在后,谁也不理谁。至近迷楼已过未时,可是一至楼前,便见竹儿和昭然都立于前,未并歇息,看样子,都是在等着他们。
一见到二人,竹儿和昭然皆是一脸兴奋,连忙跑了过来牵住追风和逐月,二人翻身下马,昭然一下扑到慕子曰怀里:“公主,你可算回来了!”慕子曰一笑,并不答话,而竹儿站在一旁,拉着玉亭秋的追风,一脸浅笑地看着慕子曰和昭然,可是一看到玉亭秋,却忽然脸色一变,但也不说话,只是手扶玉亭秋,玉亭秋反手示意竹儿不需要,竹儿这才作罢,可是眉间的那股担忧却并未散去。
慕子曰看了一眼玉亭秋,嘴角冷哼一声,然后转身往兰雅轩走去,不再理玉亭秋。昭然只得跟上。
玉亭秋一阵苦笑,不明白慕子曰是怎么了,怎么会好端端的说不开心就不开心了。难道这真的是女人心,海底针么?玉亭秋摇了摇头,心里表示不明白。竹儿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待到慕子曰走远,她轻轻问道:“主人,请回房歇息!”
玉亭秋的目光仍然紧跟着慕子曰离去的方向,听到竹儿的声音,头也不回的淡淡一声“嗯”,然后才朝兰雅轩走去。
而这一边的慕子曰一回到兰雅轩,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气呼呼的嘘了一口气,然后端起桌上的茶杯便一饮而尽。将茶杯重重的放在桌上,脸上的表情仍然写着“我很生气!”四字,这让昭然纳闷不已,不知道慕子曰今天出去到底遇到什么事了,怎么会如此气冲冲的回来,难道是是被玉亭秋欺负?可是想想不可能啊,虽然公主极力掩饰自己不会武功的角色,可是一旦真正有人欺负起她起来,到时候吃亏的还不知道是谁呢。可是既然这样,那公主怎么会?昭我想不明白,而慕子曰更加想不明白。
慕子曰坐在凳子上,半晌,这才惊讶万分自己竟然会如此生气,气什么呢?是气玉亭秋未将端木弘一掌打死还是气他不珍惜自己,贸然与端木弘出手而使受伤?慕子曰发现答案竟然不言而喻,顿时心生震惊。
不可能!怎么可能!
慕子曰摸了摸自己脸颊,发现自己的心竟然真的是如此,困为此刻她的心还在猛攻烈的跳动着,想着刚才在湖边看见玉亭秋嘴角流血时的着急,然后到自己为他诊断时发现只是些轻伤时的松了口气,慕子曰不敢相信,竟然会对这个只见过几次面人的心生好感。如此,那寒烟哥哥呢,自己又将他置于何处?可是自己的人已不再是纯洁之身,对于寒烟哥哥……
不,一定是自己怕他一旦死去,那便无人替自己解蛊的原因。
是了,一定是了。
慕子曰摇了摇脑袋,为自己找着各式的借口。因为只有这个原因才能解释自己为何会如此紧张。她将自己脑中其他的想法打断,强迫自己不再想下去。她猛一站起身,对站在一旁一直盯着她看的昭然说道:“去准备水,我要好好的沐浴一翻才行!”说着,人已朝内室走去。昭然领命,本想问些什么,也只得出去给她准备沐浴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