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6月23日 12:06
然一阵横风扫过,一个黑影闪了进来。慕子曰一惊,抚着胸口的手刚要发力,却被来人紧紧握住,慕子曰一脸的惊慌,正待出声,来人却如闪电般地在刹那间点住了她的哑穴,慕子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来人从胸前摸出不知装有何物的呈粉末状的东西倒在她刚才吐过的血渍上面,不一会儿,原本血迹斑斑的地上却再也看不到任何的痕迹。因为屋内并未点灯的原因,加上来人脸带面具,更是看不清其到底是何人。将一切处理好后,只见那人将她拦腰抱起,闪身而去。
身上的巨痛仍在持续,只是苦于哑穴被点中,慕子曰只能紧咬嘴唇,忍受着毒素的侵入。抱着她的人明显能感受到她隐忍的痛苦,却也是为了能尽快到达某地,一咬牙,不再理会慕子曰,只是一味地飞身闪去。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慕子曰睁着迷糊的双眼,看着眼前之景,才发现是那样的熟悉。因为竟然是先前呆过的近迷楼那一座竹林,那一所木屋。那么,此人难道是玉亭秋?慕子曰放下了心中的警惕,似乎面对这样一个人,心已全然地安了下来。虽然对于她来说,玉亭秋并无甚能让自己放心的地方,或许说,对他完全不了解,可是很奇怪地,面对玉亭秋,她却能感受到心灵的一种真正解脱,一种超然。
她放任着自己身体上的痛苦在无限制地蔓延着,知道,自己来到了这里,或许自己该安心了
待慕子曰再次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经置身于木桶中,身上的痛苦已经减了几分,可是胸口的那股躁热却并未有丝毫的退切。她双眼迷离地看着房内景物,昏昏沉沉,却在双眼扑捉的那一瞬间看到坐在她对面的正是玉亭秋。此刻的他,已经褪下面具,露出了飘逸俊雅的模样。依然是青衣淡然,飘乎如斯。
看着玉亭秋,玉亭秋也看着她。四目相对,却相顾无言。
玉亭秋看着她,说道:“你的毒,不,或许应该说,这是一种‘蛊’,是苗若族的一种独有的巫术。它是经人工而成的一种毒虫,然后经过养治,再植入人的体内,那么被植入蛊的人便会出现这种或那种的痛苦,而且内力会一点点地丧失,在这期中,甚至为了听从主人的命令去杀人。至于解蛊的方法,除非是找到母蛊,将其子蛊引出,不然,无法可解。”玉亭秋看着正衣不遮体坐在浴盆中的慕子曰,无一丝的不好意思或是退却之意,反而一脸的淡然,一脸的正色,却又像真的只是说着别人的故事,与自己无关痛痒。
慕子曰忍着羞涩与体内的躁动,问道:“难道除了这一个方法真的无法可解么?”
玉亭秋闻言,目光直视慕子曰,只是眸子比之前更亮更深,如月之亮,如渊般深。良久,待慕子曰以为他不会回答时,却听玉亭秋缓缓说道:“有!”一语,让慕子曰心中一亮,但是接下来的话却让慕子曰颓废了下来。“必须要与一名男子交合,然后将其子蛊引入那名男子身上,这样,就解除了你的痛苦。但是,你的内力却不会再一点点丧失。记得,与男子交合必须是双方心甘情愿!”玉亭秋再次强调。亮如璀璨的眸子看着慕子曰,慕子曰却是怔怔出神。
“如何?楚王妃,楚王爷可有为王妃牺牲的精神?事实上,这也是没有什么的,最多也只是每月的月圆之夜方才会发作,只要忍过这一夜,便什么都过去了。”语气间,不难听说挪揄之气,直惹得慕子曰怒目相视。只是此刻身心早已疲惫不堪的慕子曰,那样的眼神,除了让人感觉到一种妩媚和娇柔,却没有任何的杀伤力。
“当然,如果王妃不介意,玉某倒愿意受这‘之福’!”语锋一转,玉亭秋说道。
慕子曰奇怪地看着他,眉间带着一股不可思议与难以置信。房内的空间也变得静止,慕子曰奇怪地看着玉亭秋,而玉亭秋反而是一脸趣味地看着她。
“你为什么要这样帮我?”慕子曰紧咬了一下嘴唇,说得虽是极艰难,但还是盯着玉亭秋问了出来。她知道,这种事,换了任何一个人都不会做,哪怕自己再天香国色,再令人无可自拔,也不会有人愿意冒如此大的危险替自己度上这个蛊毒,而且听玉亭秋刚才所言,似乎这蛊毒除了那一个方法,真的会是无药可解。事实上,她之前也有听说过西南地区的一些少数民族所养的蛊毒,只是没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会出有如此遭遇。玉亭秋如若不是有原因,又岂会做如此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