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6月02日 14:33
,来到这里,自是会让公子念念不忘的,公子说的是哪三道菜?只要公子能说得出的,我们就能侍候得好!”嬷嬷倒也似是轻松万分地说道。
“长堤牵锦、绿清杨瘦、玉钩斜路!”慕子曰一字一句地说道,眼睛直视嬷嬷。
嬷嬷一听这几个字,人也先是愣了一会,但马上又转而笑道:“客官,这边请,这边请!”手往楼上的方向一伸,做出请的姿势,慕子曰一见,便也不再多言,只斜眼看了一眼流光和昭然,一脸平静地跟着嬷嬷上楼。一边上楼只见嬷嬷一边叫道:“香儿,云儿,底下的客好生招呼了!”见到香儿云儿甩着手中的手帕算是应下了,嬷嬷这才放心地往楼上走去。
走至楼上最靠里边的一间房,嬷嬷指着房内,沉声道:“公子要找的都在里面了,请公子自己进去,主人已经等了很久了!”脸上的装扮未变,还是浓厚的胭脂,但说话的语气,再也不似之前的那般随意风流,而多了几丝严肃。
看了看门内,慕子曰淡淡点头:“多谢!”而后转向流光和昭然:“你们就在外面!”
“可是,公子……”流光和昭然同声唤道,皆带着丝担忧。
“无防!”慕子曰伸手,阻止了他们下面想说的话。然后看了一看站在一旁的嬷嬷,伸手推开了那扇门。
推开门,慕子曰双眼淡然扫过整个屋子,只见屋内装饰的朴素却不失优雅,这足见其主人是何等的性格人物。屋内很安静,少许的阳光射入屋内,屋内分为内外两室,外室只有一个圆桌,想是用来待客所用。而内室摆设也极为简单明了,除了几个古瓶玩意,就只在书桌的后面挂有几幅墨兰和墨竹,那两幅简单的画卷,却让慕子曰由衷地佩服。慕子曰也是懂画之人,自小便与寒烟习画练画,但见此画虽简单几笔,但越是简单的话却愈显出画画人的意境及心境的高低,不由被这两幅画所吸引。正当慕子曰备感奇怪为何四下无人之时,却听身后传来声响,她并未转身,目光还是专注于画上,等待着身后之人的开口。
“阁下觉得此画如何?”身后的声音响起,语气间透着一股傲然之气。
“画风有余,而笔力不足!”慕子曰转身,将手中折扇“唰”的一声打开,一脸浅笑地看着眼前一袭淡青衣裳,虽身材俊朗,但面目确无任何出众之处之人,并未因初次见面而有所顾忌地道出了心中所想。
“哦?何以见得!”来人也是一脸浅笑,似是极想知慕子曰对此画的评价。他的笑容虽不养目,却让人如沐春风。
“此画风格遗世而独立,或说有孤芳自赏之气,这足见此画主人的高傲性格,但是却极其忽略了下笔之时的动静相宜,轻重得体,所以就显得画有余而气不足!”慕子曰将折扇往画上一指,毫不客气地说。
来人听完慕子曰的话,也不由赞同地点了点头,丝毫未有不悦之意,反而升起一种欣赏的感情。拱手道:“今日得见阁下,真是有相见恨晚之意。在下玉亭秋!不知阁下如何称呼?”玉亭秋一脸兴奋之气。
“在下慕容!”慕子曰优雅一揖。
“久仰久仰,看来在下虚长慕公子几岁,不知可否冒昧地叫慕公子一声慕弟?还望慕公子不要见怪才好!”玉亭秋伸手示意慕子曰坐下,一边倒茶一边满脸堆笑道。
“玉兄言重了!”慕子曰微笑,开门见山地问:“不知玉兄此次……?”
“实不相瞒,亭秋便是这近迷楼的楼主。”一边说一边打量着慕子曰的神色,却见慕子曰只是;浅浅地斟着手中的茶,并未有太大的惊讶之色,心中虽是诧异,但也未显现出来,继续说:“不知慕兄可有听到传言说近迷楼与冷秋阁相协商欲争夺天下?”
放下茶杯,慕子曰站起身走至窗前,伸手打开了窗户,看着窗外的一处亭院:“玉兄作为一楼之主,明知此消息是假,还派人将慕容找来,莫非玉兄是真想与冷秋阁合作?”
“哈哈哈哈,看来慕弟也豪爽之人,那亭秋也就不转弯抹角了。”玉亭秋仰天长笑,看着慕子曰,继续说道:“亭秋虽还不知慕弟在冷秋阁中处于何种地位,但是亭秋却希望慕弟能转告贵阁主,北方的经济命脉还请不要再打主意!南方的亭秋不敢沾染,但是这朝圣国,这黎城,近迷楼是势在必行!”玉亭秋眼神一转,语气坚决而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