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年01月08日 00:31
要以元家为重才是,宫中太医做下的手脚父皇不可能不知道,父皇冷眼旁观是在考验我和元旭,所幸元旭被杂事缠身还不知晓,一旦事发,元旭新仇旧恨一起算上,这滔天之怒冯家难以承受,到了那时儿臣也无法施以援手,这才是父皇的为君驭臣之道。”
冯兰贵讷讷不言,这瞒天过海之计原来都知道了,元洵,你我夫妻一场,你就是这般对我,利用一个外人来对付我,自己的儿子却在一旁帮着拿刀。
元晟看着她凄苦的表情,“母亲,只有儿子才是你的至亲骨肉啊,萧明昭是唯一让儿子动了心的女子,我不能让她出任何意外,母亲若是对我好就放过她,她若是有个差池,魏国将面临一场劫难,元旭已经在父皇面前放下了话,儿子只想能与他公平对决,这个节就让我和他就此解决。”话已至此,母后,就看你的了。
“你先出去吧,让母后再思量思量,杜沉鱼现在咄咄逼人,你可有对策?”
“元昂不足为虑,他在朝中根基甚浅,军中也没有人脉,杜家只是新贵,母后在宫中几十年,还看不出这是父皇的一种手段?”
哥哥也说自己一叶障目,看来儿子是稳操胜券了,“有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母后争了几十年,现在心也淡了,母后就享享清福吧,在这昭阳殿颐养天年,在你大婚后含饴弄孙,算来我这一生也没有白过,夫君是盛世守成明君,儿子也将开创一世伟业。”
如此甚好,母后,希望你是心口由衷。
冯载予等元晟走远后出来,“娘娘真的就此罢手?”
冯兰贵没有表情,许久才道:“大魏未来的皇后只能是嘉瑶。”
娄筠兰被人邀请到了一品居,走入雅间看到是冯嘉瑶,“那日帮姐姐约到了明昭,她就毒发来势汹涌,元旭心里还在埋怨呢,如今连我也不能轻易进出王府了,姐姐还有什么事我可帮不上了。”
冯嘉瑶笑笑,“难道约你出来玩也不行?我得了一些好茶,特特的带来了,你品尝一二,若是觉得好就拿去,也算是我对你那天的答谢。”
娄筠兰喝了一口,“这是雨前茶,江南人才爱喝的。”
冯嘉瑶道:“现在的长安在追赶江南的风气呢,没见连一品居都换了风向,厨子和点心师傅都是从江南招揽来的,瞧瞧这杏仁糕,带着江南特有的软糯香甜。”
娄筠兰有些不平,“这两姐妹一来,不止是宫里变了气象,长安市井也是如此。王府里就不用说了,老王爷殡天也算不上是个事了。”
“听说王爷临终时上了一道密折,恳请皇上在柩前为世子和明昭举行婚礼一慰他的在天之灵?”
说到这话,娄筠兰气不打一块出,想想王爷生前也是疼惜爱护自己的,这个明昭一来就改了心意,念念不舍的要为元旭争来做妻子。不愿被她看了笑话,“既然是密折,外人岂可得知。抑或是你在太子处得来的消息?”
“太子不是在朝堂上就是呆在安阳王府主持大丧,我哪里见到他,是私下里听到父亲和哥哥说起,没有听得大明白,见你天天出入王府,就想来问问你。”
看来这事天下皆知了,只是你这般热心打听又是为何?庆贺明昭不会与你争太子了?“这话在王府里都是守口如瓶的,我倒没有听到什么风声,只是太子天天打着主持大丧的旗号,却成天呆在病榻前嘘寒问暖,弄得两人剑拔弩张,榻上的人儿却毫无知觉,每天被灌下了大碗大碗的药汁,我看着都替她苦。”
“她还没有醒来么?”
“没呢,华子敬说没一个月也要半月,她现在是虚弱到了极点,蚀骨已耗尽了她所有力气,不能有任何差池,府中一般人都不能接近松涛阁。说句笑话,还好这是冬天,若是夏天,连苍蝇都不准飞进一只,元一率领侍卫只是作外围守卫,松涛阁里全是她昊天门的人。”
冯嘉瑶默然无语,元旭,你心里就只有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