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6月22日 06:50
?’。不知情的人以为李母是疯子,厌恶的躲开,知情的人连忙就拨打医院的电话,将李母送入医院
医生最终的回答啊:‘病人所以这样,是精神上受到打击。心病还须心药医,这方面我们还是没办法医治’。李母的大儿子,三女儿和小儿子闻知,赶忙随父来到医院。
无论几人如何安慰如何开导其莫做傻事,李母也只权作无视解决。嘴里不停嘀咕着思韵的名字,原本毫无表情的脸上,再一次被脱眶而出的泪水所掩盖
终于,一家人抱在一起痛哭,好好一个家庭竟变得如此——
“妈妈妈妈”床上满头大汗的人儿不停叫唤着母亲,最终在噩梦中醒来:“我离开家那么久了,连封信都没留下,爸爸妈妈,哥哥弟弟妹妹会不会很担心我?颜冰对,我可以求助颜冰”
顾不上凌乱的头发,一身狼狈的爬下床,在床头柜前找到手机后,手指颤抖的拨了一通电话。忐忑不安的跪坐在地上等着对方接电话,如此狼狈的她,与前些日子气质非凡的她相比,简直天壤之别。过了许久,一个沙哑的男声传来:‘喂,请问你找谁?’
思韵先是楞了一下,她确实没打错电话,于是带着恳求的语气:“我叫李思韵,颜冰呢?能不能叫她听一下电话?”
说话时,思韵的颤抖声出卖了她。洛翔只道是此人有重大的事,不急片刻便将依然在梦中徘徊的我叫醒:“颜冰,思韵给你打电话了,赶快起来”
朦胧中我接过电话,来不及睁开疲倦的双眼:“喂,思韵,你怎么啦?”
“颜冰,我梦见我妈妈神经受打击进了医院,我好害怕”思韵带着哭腔叙述着自己所做的梦,我知道思韵此刻内心有极大的恐惧,我安慰她,叫她不要担心。我告诉他现在我已经是在上海了,没能那么快赶到他家,我答应她明天就去她家看看,不论实虚都如实相报
挂完电话我才再次添加思韵的手机号码,此次她真的是隔绝了任何能跟他联系的信息,将旧的换成新的,只有我知道思韵的新手机号码,而且是前半小时知道的
“怎么了?”洛翔抱着我,一副不解的样子。我将思韵的事说给他听,之后征求他是否能让我回去一趟。他先是皱了皱眉头,让我不要插管别人的人生,路既是自己选择的就应该为自己选择的路负责,而不是依靠别人。就在我抚平他眉头的瞬间,他僵硬的脸缓过来:“小妖精,既是你要去,我就陪你去吧。正好明天表哥表嫂要回来住,房间也是不够用,我们离开几天也是可以的”
我开心的回抱他一下:“翔,你真好”
“能不对你好吗?我的女王”他宠溺的抚摸我的头,莞尔有些心疼的看着双眼血丝的我:“直到刚才你才睡下,没想到你朋友就打了拨电话来,这3点了都,再不睡哪有精神?要不我给你那安眠药去?”
“别,我好困啦”我抱着他,静静的听着他的心跳声,不知不觉,便进入梦中。
再次醒来时,是被一次噩梦吓醒的,梦中的我竟是那般憔悴,脸色竟是那般惨白。楼下的洛翔听到我的叫声,赶紧跑上楼来。贴心的将我额头的汗珠拭去,望着我惨白的脸,微微心疼:“颜冰,又做噩梦了吗?不怕,没事的。乖,别哭好吗?”
即便不想哭,但泪水还是哗啦啦直落,即便只是梦,但却让我感到真实
洛翔紧抱着我,温暖我微凉的身体。待我情绪定下来时,他问我做了什么梦。我扑进他怀中,告诉他,我梦见自己穿着病服,手里拿着一包白色包装的东西,来到一处满华丽地方,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我但将包装内黑色的粉末倒进装有水的一次性杯子里,然后我看到思韵。我告诉思韵杯里的水有眼镜王蛇毒液蒸发后提取的毒粉,我慢慢走向她,问她敢不敢喝。她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看着我流泪。后来,我不知跟思韵说了什么,我竟将那杯有毒的水喝尽。
我全身发抖的趴在洛翔怀里,我的梦一向很守时的出现,原本我多么幸运自己有梦预未来,但此刻我很不想这梦成为真的。内心的恐惧一步步将我吞噬,使我感到无助。他就这样静静的抱着我,在我耳边说了不少安慰的话,渐渐的,我再次睡着
“翔,颜冰怎么了?”阿姨看着这样的我,不免担忧:“要不找个医生开方药吧,这样下去怎么能行?好不容易养得可爱一点了,这下变回去可不行”
“舅妈,这两天颜冰失眠,也许是想家了。”洛翔替我盖好被子,转身叹息:“下午就带她回去一趟,看看能不能减少失眠”
“嗯,你先陪陪她,我去煮点汤,待她醒了,好让她喝”洛翔点头,坐在床前,心疼的看着我不语
不知过了许久,我慢慢醒来,微微感觉一丝头疼,缓抬一下手。才知洛翔已经睡在我身旁,看着他疲疲的脸,忍不住抚摸一番,嘴角慢慢勾起。幻想着他是否能像小说内描述一般,突然醒来,一副坏笑神态看着我。但这也不太可能,毕竟昨夜他为了陪我,彻夜未眠,实着(读为:shizuo)是累着了吧,昨夜的梦那惊魂之感,已然褪去
想毫无动静将他压在我膝盖上的腿与紧搂着我的腰那手掰开,却不料,将他吵醒了。他惺忪着的那双眼,带着初醒时的迷惘看着我,久久不语:“怎么了?这么看着我”
“颜冰,你好美”也许是初醒时脑袋空空吧,他竟一把将我抱得更紧,头颅孩子一般窝在我胸前,嘀嘀咕咕着不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