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

“你有话但说无妨。”不知道，是否还有其他的秘密关于这个女人，青卫那天只听到了支离破碎的片断，关于所谓“天命之女”，这东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把祸患养大不是自己的作风，自己的作风是不喜欢的那就让它消失。没办法，自己也是为了生活。朱棣佯装百无聊赖的样子，让所有的人包括自己都能被自己的友好给感染了。

“……不、”飞雪摇头仔细地琢磨了琢磨，还是决定先忍耐下来，再想一想看看有其他的办法没有。

“……呵。”朱棣发誓自己不喜欢说话吞吞吐吐的人，更不喜欢犹犹豫豫的人，最不喜欢的是不配合自己的人。可以养肥，养肥了再杀。

“你最近生活可好？”朱棣随便扯了一个话题，刚刚手下跟自己打手势，报告说那个男孩儿被跟丢了。如果连自己的人都能被甩掉，那来人该有多高的武功才算合适呢？想到这个，他的心目中划过青卫的身影，那可以当成一个侍卫，却不能成为军师。

“嗯。还好。你呢？怎么有空来这里？”飞雪知道这屡次的见面在古代都是不合规距的，但为什了还总是来？与朱棣随时带笑的眼睛相撞，自己的心跳加快了，那个预感特别的明显，但却不愿意被人接受。飞雪不知道如何安排自己的的表情，是忧心还是欣喜？最后，只能平淡。

“呵，这样啊。”皮笑肉不笑不能完全诠释自己现在的无语，朱棣想，今天来的貌似不是时候。

“那个——”

“呃——”

“你先说。”飞雪讪讪地及时收回了自己的冲动，阵阵后怕地不断提醒自己，现在是在封建时代，自己面前的不是一个普通的少年人，乃是未来鼎鼎大名的明成祖朱棣，冷血、暴虐、无情。

“你有事？”朱棣自然是不能猜透飞雪的心思，如果知道了，那还不气的背过身去？！

“没，就是想问你呃……冷不冷……那个，我很冷。”飞雪为自己差点咬到舌头的蹩脚理由而羞愧。

“……哦，这样啊。我还好。不过我也没多余的时间再在这里在消耗了，我还有事需要抓紧时间赶回去处理。”

大人物就是大人物，说话都这么的有范。

飞雪在心里嘀咕了一下下，“呵，这样啊。那你去忙。”不送……

“嗯。”朱棣深深地看了飞雪一眼，连个再见都没有一个地，拔身就翻出来徐府的院墙，留下目瞪口呆的飞雪。

“呃……喂……”飞雪一个情不自禁，被自己的口水呛了老大一下，紧走几步，也没敢大声的喊出来。这个年头，原来人人都是深藏不露的角儿。挤挤疲惫的眼，雪水就流了下来，“呵，还真像是眼泪了。”就是来的不是时候罢，“这灰色的天，真是不让人喜欢。”猥琐了一小下，飞雪鸵鸟地任自己的情绪回放，生活是可怕的，生命也永远是值得敬畏的，我有点点没良心，嗯，其实很多人说自己一直是个狼心狗肺的，冷血、自私、得过且过。这说的，就是自己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