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6月19日 13:13
身,似乎要找到一个支点。
风司冥默默地站正,眼中划过一丝谁也看不透的光彩。
顺手抓住男子的发髻,狠狠地撞上了身边的墙壁。
而此时站在二楼上看热闹的一群人脸色瞬间大变。
“哪来不长眼的小子,跑到这里来撒野。”楼上看热闹的人里头,立刻有不平的声音传出。
“阿金,不要惹事,再说毕竟是我们有错在先,怪不了任何人,去,把李公子扶过来。”一个年轻人皱皱眉头。
风司冥看见不由得撇撇嘴,微微一笑,走上了二楼靠窗处。
为便于花魁们展示她们的才艺,红粉楼特意在二楼的空闲处摆上了几张桌子。
看着风司冥坐下后,不久前发话的青年轻轻地走进风司冥,一抱拳:“兄台,刚才不好意思,鄙人的朋友看阁下容貌秀丽,以为是女扮男装,一时冒犯,还望海涵。”
风司冥摸摸鼻尖,笑笑,并未说话。
青年心里不由的一紧,这个眼神、这个眼神,太犀利,太让人感到心寒。
风司冥默默收回眼光,青年眼神微微闪了闪:“兄台,在下临南流家流丝玉,敢问兄台大名?”
“流家流丝玉?临南四大才子之一!在下风司冥。”风司冥抱拳。
“风兄过奖了,都是朋友们的戏称。”青年微微点点头,似乎很自负。
风司冥不以为然,装逼的富家公子而已。
“丝玉,这里出了题,赶紧的过来看看。”
“风兄,如若不嫌弃,跟小弟一起过去,如何?”
风司冥点点头,不可置否。
一群人看见风司冥和流丝玉一起过来,都让开了一条可以通过两人行走的路。
风司冥看着出的所谓“繁华”的题目,点点头。
流丝玉见此,笑着道:“风兄,小弟想求一份风兄的墨宝,不知风兄远不远赏脸?”笑眯眯的脸似乎泛着光亮。
风司冥懒懒的一笑,拿起笔,一挥而就。
东风夜放花千树,
更吹落,星如雨。
宝马雕车香满路。
凤箫声动,玉壶光转,
一夜鱼龙舞。
蛾儿雪柳黄金缕,
笑语盈盈暗香去。
众里寻他千百度,
蓦然回首,那人却在,
灯火阑珊处。
写罢,放下笔就走。
众人围上去,一人念来,满堂色变。
流丝玉若有所思的看着风司冥的背影,淡淡说了句:“看来我们所谓的四大才子也不过如此。”
不见炊烟起落,却见繁华太多。
这是风司冥对这个城市的评价,看惯了庄严肃穆的城市,看腻了小桥流水的人家,像这样的城市,还真的入不了他的眼。
但是,这样小的一个城市,却给他风司冥带来了一个契机,一个改变命运的契机。
独自在小楼品茗的风司冥等来了一个他想不到的客人。
“风兄好气度,”青年默默的看了一会风司冥的背影,丝毫没有因为居室的简陋而影响他的心情。
风司冥转过身,没有说话,看着眼前的青年。
“风兄,小弟有一事不解,还请风兄赐教。”青年笑笑。
风司冥终于开口,“阁下有事就问吧。”波澜不惊的双眸似乎已经看透了世间的沧桑。
“小弟不才,敢问兄台从何而来?”
“我从天边来。”风司冥看着流丝玉。
“那么,天又有多大?”暗含玄机的对话,将风司冥死死地钉在眼眸深处。
“心无牵挂。”依旧是淡淡的语气。
“那么风兄可有志于天下?”
“男儿志在四方。”
“何谓牵挂?”
风司冥转头:“年华驰隙,墨砚点染了胭脂,浓重的黑色拥抱了绚烂的红。岁月漂染的美丽在幼童的生命中驰骋欢乐绾成悠长的歌。谱词人倏然掷笔沉默低眉不语,生花妙手局促的握紧。那是豆蔻伤感,芳菲将逝,回忆如用布满伤口的掌心舒展一张揉皱的纸。沙漏碎落,声如裂弦惊世,细沙渗入了久不能愈合的伤口,痛彻心扉仍要柔柔擦拭。未及细数那石英的磨蚀,驰隙已远,流年已失,剩不断回首的故人俯身捡拾遗失的美好。思念绵延,缱绻了困惑如红线,缠绕迷蒙成青灯下的织网,在细碎风声里摇动。少年若已识得愁滋味,怎才可拂去柔嫩顽固的伤口?你说,什么是牵挂?”
流丝玉狂放一笑:“看来,师傅没看错人。”
“你师父是谁?”
“你在郊区古刹见到的白衣人。”
“有何指教?”
“愿以性命相托,助你君临天下。”
“给我一个理由。”淡淡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莫名的情绪。
“我知道你不相信,但是迟早有一天你会知道,我们帮你不是为了利益。”一笑的风华倾天下。
“我希望你能在最短的时间里作出做有效的行动。”流丝玉正色“我会帮你,帮你打造一个商业帝国。”
“好。”也许这就是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