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7月29日 09:31
我本身就是不被人接受,不被人认同,本身就是被很人在痛恨的,但他们却连一个眼色都不敢给我,不明白吗?”段克宇眼神里透露出的,是那种不屑和嘲弄,好象宣战一样,是在对这世上的所有人和事的一种叛逆和报复,只要是他决定的就不容许有任何的质疑。
“我也是你在对这世间一切不满的宣泄吗?”门儿忍不住想。这也是第一次,门儿似乎看到他的心,“那种坦然的对这世间的一切的不满怨恨”。“只是,为了我要和家人那样残忍,那你的人生也太过悲伤了,”门儿想。
“怎么了,不说话呢,在想什么?”段克宇看着门儿沉思的样子问,
“你好象从不停歇的样子,象是在对这一切宣战的样子,是不是在娘胎里就开始准备要战斗了呢?那伯母该多累呀,”门儿说,
“哼哼,有可能啊,也许是天生的生存本能,”段克宇笑着说。
“不累吗,有没有想要休息一会儿的呢,”门儿说,
“啊,很无奈吧,像我这样的人,”段克宇说,
“老人家的智慧还是有道理的,他们遇事总是说,‘啊,人还能活几辈子呢,本来就是不易的事,干嘛这样呢?活着就好好的,往开心里活,不要过于难为别人,也不要难为自己,最终苦的还是自己啊,’人人如果都象老人家那样憨厚坦然点儿多好,”门儿说,
“老人家都是这样想吗,你好象也是这样想的呀,是吗,哼,我的门儿真的很善良,”段克宇说,
“我想起了,我的老家,哪儿安静宁和,很舒心,你要是在哪儿生活多好,应该不会觉得累的,”门儿说,
“想家了,回去看看就好,”段克宇说,
“想想我的爸爸妈妈在作什么呢,一定在为我这个女儿犯愁呢,我爸抽着烟蹲坐在一边,闷头不语,妈妈呢,一边做针线一边瞅着爸爸,‘哎,我们的女儿该怎么办呢,他爸,你说,’哼,”门儿说,
“从小都不曾让父母省心的女儿呀,是吧,”段克宇说,
“恩,我是难养的丫头啊,”门儿说,
“你的父母很恩爱吧,很让人羡慕,”段克宇说,
“恩爱吗?也许吧,不该这样说自己的父母的,没有恋爱过就在家人的撮合下结婚了,但总是在争争吵吵中过活,我就是那么看着的,可是也有那种默契,一个眼神,一声叹息,就会明白对方在想什么,从来没想过会舍弃另一半,他们就是这样的,不管怎样都会安心的完全的信任着自己的另一半,”门儿说,
“哼,好象很好的样子,”段克宇说,
“恩,他们真的很好,爸爸的人生活在妈妈那里,妈妈的人生活在爸爸那里,有了我和弟弟就活在我们这里。我想我们永远都不会那样的,我走不进你的世界里,我只是活在你表面的一个女人,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做什么,你也不会让我知道我也没必要知道,因为什么也为你做不了,只是默默的享受着你能给我的一切,不知道也无从想,你背过去的脸是怎样的表情,有没有伤心有没有生气,你在过你的人生,那里没有我,所以常常会有这样的担心,没有深度的女人在你心里能停留多久呢,怕你厌烦我,我的讨好,我带来的新奇,能让我在你哪儿待多久,觉得我可笑吗?啊,,女人怎么回这样复杂呢,爱了就爱了,散了就散了,一点儿都不洒脱,”门儿说,
“想知道你对我来说是什么吗,”段克宇说,
“恩,”门儿点头说,
“你会为我伤心流泪,”段克宇说,
“哈哈哈我想你一点儿都不缺少为你伤心流泪的人,特别是女人,”门儿说,
“但我不会在意别人,你伤心我却会忍不住难过,不安,”段克宇说,
“哦,”意思暖暖的东西在身体里升起,
“不管什么时候,不管在哪儿,总觉得只要我回头都回看到你站在我身后,对吗?”段克宇说,
“你身后站的女人太多了,你能从那么多女人中看到我吗,”门儿说,
“我不知道我身后有没有女人,因为我只能看到你,”段克宇说,
“哦,还有吗,听了让人很舒服,不知道,这种话也可以从你嘴里说出来,很神奇,”门儿说,
“知道你在我身边我日子过的有多舒服吗,”段克宇说,
“哦,”门儿忍不住抿着嘴笑了,心里也是,
段克宇看着门儿切喜的样子,觉得可爱,把她懒到怀里,“这么好哄,矜持一点儿,我会说更多好听的给你听,太容易满足了,”段克宇一脸笑意的说。
只是背过去的脸是门儿永远也看不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