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5月25日 20:20
向东皱着眉头看着门儿,“这个女人呀,,不觉得丢人吗?”,他个子很高,
“你个子好高呀,”门儿用手比划着和自己的身高比较,
“哼哼,”有人忍不住笑了,
“以我的个头最多能碰到你着里,怎么可能是你的肩痛呢?”门儿笑着说,
“啊?”那个家伙没想到门儿会这么说,一下愣住了。
“哈哈,”是程风,嘴角仍旧噙着那么不屑的笑,他走到光头面前,
笑着说“哼哼,光头,你是这样和我的朋友开玩笑的吗?很拙劣呀,”
“哦,程老弟,认识吗,,哈哈哈,开个玩笑,玩笑,”他和程风相识,看到他们的样子,门儿觉得应该没事了,
“那个,对不起,先告辞了,”门儿说,现在不走还待何时,
“好,章小姐,再见”程风说,
“对不起,刚才是误会,玩笑,啊,哈哈,,”光头的眼很小,这一笑眼就看不到了,门儿真是很讨厌看他,门儿欠了欠身,没有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到门口时向东抿嘴笑了笑,眼光冰冷。
“这女孩,,有点味道,是不是,”光头看着门儿离去的背影色迷迷的说,
“哼哼,”程风只是笑笑没说什么。
菲儿说还要再玩一会,让他们先走。
在车上,
“向东,”门儿叫道,
“小姐有什么请说”向东说,
“哦,没什么了,”门儿是想拜托他不要把刚才的事告诉段克宇,可又觉得这样做不好,就不再言语了。
“小姐的老家是哪儿的,”他问,
“哦,清山镇,很小的地方,还没有这城市的郊区大呢,”门儿说,
“哦”
“我们那儿很安静的,不会象这彻夜的喧嚣,灯火通明,”门儿说,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吗?”向东问,
“不,我们哪儿不是你想的那样落后,闭塞,虽然比不上这儿,但一个小镇能养的起两三个百万富翁应该还不算是落后吧,”门儿自豪的说,
“哦?嗯,不算,”向东说,比他的老家强多了,“怪不得呢,”他说,
“什么,”门儿问,
“刚才,不怕吗,”他问,
“怎么会不怕,当然怕了,只是,让自己硬着头皮而已,是从奶奶哪儿学来的,再说不是还有你在吗,”门儿笑着说,
“哼哼,是吗,那你的奶奶很不一般了,”向东说,
“嗯,一生大都在动荡中度过,战争啊,运动呀,改革呀,都经历了,好不容易日子越过约好了,心又开始迷糊了,离开了,哼哼,,我是奶奶一手带大的,”门儿说,
“哦,你一定很爱她,”向东说,
“嗯,”想起奶奶,门儿总有种想哭的感觉,尽管奶奶已离开很久了。
跟着奶奶的日子里,总的来说应该是很快乐,奶奶总会给她讲述她所经历过的那些战争,动荡,和变革,她似乎记得很清晰,但又似乎从未放在心上过,有时平淡有时不屑,却从未有过眼泪,沮丧和恐惧,虽然她还不懂奶奶所要传达给她的是什么信息,但每次想到奶奶,她的眼前总会出现这样的画面,一个身材瘦小的裹脚老人在灶台,在庭院,脊背坚挺,象家里的一道屏障,不管外边如何风云变幻,总会眼皮一沉,一脸倔强不屑,“天塌下来地会接着,有什么好怕的”。
第二天,一早上班的程风就从秘书那听到一件惊人的怪事,光头的一只手臂,一夜之间不知去向了。
昨天在舞台上围着门儿转的是光头的手下,那光头似乎对门儿有点意思,只是他对程风好像有些忌惮,至于向东光头却没放在眼里。只是这没被放在眼里的却成了要他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