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6月21日 20:38
人在闭目养神。这时,溪风突然问道:“你们是谁,为什么把我带上车?”前坐的男子并没有说话,仅仅是将闭着的眼睛稍稍张开了一下,但随后仍是将眼睛闭上了。见此情形,溪风有些怒了,对着那男子大吼道:“你们他妈的到底是谁”话音未落,前坐男子竟转过身来就一拳打在了溪风的右脸上,这一拳把溪风原本算俊俏的脸给打肿了,这还没完,男子随后又从座位下抽出一把长约七十厘米的刀,架在了溪风的脖子上,面容狰狞的说道:“小子,再废话,老子直接把你废了。”溪风以前也算是一个小混混,这种被刀架在脖子上的感觉也不是第一次经历了,所以他还算比较冷静,一声不吭地坐在那里。(仇人?不可能啊,我很久没跟社会上的人来往了,绑架?可是我家里也没钱啊,绑架也是应该去绑那些富二代嘛,那好似为什么呢?难道对了,一定是了,可恶的马仔,还打我的脸,妈的,谁不知道我溪风的脸是打不得的,有种放下刀,跟老子单条啊,妈的,有种来啊!)想到这里,溪风已经隐约地有了些杀气,正怒视着那名男子,但那男子也是一个火暴脾气,举七砍刀就指向了溪风,冷笑道:“看什么看,小心老子挖了你眼睛。”见次情形,溪风倒也干脆,直接闭上了眼睛。
与此同时,在开往深圳的火车上,在卧铺包厢里,一个中年男子和一个中年女子正对坐着聊天,中年女子突然地问道:“老公,你说,咱儿子会不会有什么事啊,你说,咱就这么突兀地走了,咱儿子会不会一时想不开啊。”男子沉默了一下,说道:“应该不会吧,放心吧,咱儿子那么聪明。”女子又担心地问道:“那别人会不会欺负他呀。”这一下男子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将从包厢门口经过的列车员都吸引了过来,而在包厢里面的二人却毫不知情。男子笑了好一会儿才摆摆手说道:“别人欺负他,得了吧,他不把别人给弄进医院我就谢天谢地了,你还指望别人欺负他,别做梦了。”女子又问道:“万一”话还没说完,男子却将她的话打断:“哪来那么多的万一,如果嘛,你总是疑神疑鬼的,你想想,要钱,咱每个月都寄给他,你说有人要欺负他,他不欺负别人就是好的,再说,他那么聪明,做事有分寸的,安啦。”这时,车厢里突然一暗,火车驶进了隧道。
(什么破路)溪风闭着眼睛坐在面包车上,随着车子的一颠一跛,搞得车上的众人都有想吐的感觉。(车停了么?)这时,车子开始减速,溪风也被几个人从车上架了出来,然后就被带进了一间仓库。
溪风被带进仓库后,便被那伙人强行地将他绑在了一把椅子上,他想挣脱也挣脱不开,而刚刚用刀威胁溪风的那个男子正用手机跟谁打电话,从他的神态和语气中可以看出,他有极大的可能是在跟自己的大哥打。
不久,从仓库外走进来了一个带墨镜的光头,身后还跟着十多个身穿背心的人,很明显就能看得出来,这就是之前那男子打电话的人。(光头!老大!什么嘛,为什么这些人都喜欢学着电视剧里面的造型,剃一个光头,然后再戴一墨镜)溪风脑袋上出现了三条黑线,当然这是看不到的,看得到的就是溪风一脸“被打败了”的表情望着距离他越来越近的光头,而那光头却是浑然不知,仍大摇大摆地走。光头走到了溪风面前,取下墨镜后小声的问道:“溪风,对吧,你知道我们找你干什么吗?”溪风白了光头一眼,说道:“当然知道,不就是想要钱嘛。”光头闻言后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便对周围人大吼:“你们谁他妈的跟他说了我的计划,老子这么完美的计划全他妈的被你们打破了。”这时,光头身后的一个穿背心的人小心翼翼地说道:“大哥,我们都没告诉他”(这光头,什么文化程度,我怕小学都没读过吧,哎,现在这些人,没文化,真可怕)光头随后又凑到溪风的耳边,微笑着说道:“没错,我们就是要绑架你,哈哈哈哈,谁叫你妈欠老子那么多钱不还的,哈哈哈哈。”光头的那些手下则是附和性地干笑了两声,而溪风则是一脸“被彻底打败了”的表情。(头脑简单,四肢发呃四肢不发达,这白痴,他是怎么活到今天的,满脑袋肌肉的大猩猩,不,连猩猩都不如。)
光头自顾自地走到一边打电话,溪风却是摇了摇头,嘴里喃喃地说着“白痴”二字,随后他将沉重的头颅抬起,满眼失望地望向了窗外,看着一望无际的天空,没有一片云彩的天空,独自陷如了沉思中。
那是一个晴朗的日子,太阳几乎是快要晒到每个人的头顶了,唯有一丝丝微风拂过。一个男子带着一个小孩,走在沙滩上,二人走了许久,才随意坐在金黄的细纱上,一阵风吹过,拂着男子饱经沧桑的脸颊,随后,男子语重心长地对小孩说道:“儿子,你也快要长大了,有些事情你必须要清楚,爸不要求你考上什么名牌学校,爸只要你好好做人,学习好不好是次要,主要是要人品好,别去做什么犯法的是,爸也不要求你出人头地,只要你平平安安就好了。”小孩闻言后点了点头。二人便随意地躺在了沙滩上,望着无边的天际,就这么,任凭海浪拍打着二人的脚
“溪风”一声怒吼将他从回忆中惊醒,溪风回过神来,光头正一脸怒气地想他走来。还没等溪风彻底回过神来,光头已经走到了溪风的面前,满脸怒气的吼道:“溪风,告诉我,你妈的电话为什么会打不通。”这一下把溪风给彻底惊醒了,冷笑着对光头说道:“换号了呗。”光头闻言后又是一阵怒吼:“你妈的新号是多少?”溪风无奈地摇了摇头,“不知道,他们”话没说完,光头飞起一脚就踢向了溪风,直接踢在了溪风的胸口上,溪风连人带椅子的地被踢翻在地,他躺在地上不停地咳嗽,每一次咳嗽都会带起一阵灰尘,不一会儿,溪风的脸上就布满了灰尘,光头将溪风的衣领提起来,自以为是地问:“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一定是怕你妈没钱还给我,来了被打一顿,你一定是不想让她担心吧,等到我们不注意时你就自己跑掉,哈哈哈哈,我有那么傻吗,哈哈哈哈,你们,给我打。”光头对周围人一招手,他们便围了上来。很明显,那些人是职业打手,都是一身的肌肉,满脸的横肉。光头将溪风松开,自顾自地走到旁边点了一跟烟,而溪风呢,则是被一群比他还高,还壮的壮汉围殴。
其实,溪风他真是不知道他妈的电话,知道的话早告诉光头了,何必非要挨打呢。他父母在信中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所以他根本就不知道。
光头抽完半支烟后,对那群打手招了招手,那群打手倒也听话,直接停手后站向了四周。地上的溪风由于是被帮在椅子上的,左手手臂已经脱臼了,嘴角也渗出不少的红色液体,光头嗤笑着看着地上不停咳嗽的溪风,走过去说道:“溪风啊,我说你这是何苦呢,早点说就不会挨打了嘛,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吧,不然嘿嘿,你看见那些大哥哥没有,再不说他们还会打你的。”此时,溪风正张脸又青又肿,还带有一点血迹。待他咳嗽了几声后,转过满脸杀气的头颅对光头大吼:“老子说了不知道,爱信不信,你以为老子怕打?有种杀了我,别他妈的在那里威胁,妈的,以为老子是被吓大的吗?”光头闻言后正要发怒,这时,溪风的电话响了。
“今天你想我几遍,你爱我说了几遍”光头忍着怒火从溪风身上摸出了电话,“哟,未婚妻,你小子,啊,看不出来啊,如果能把她骗来,说不定会有意外收获哟,把他嘴给我堵上。”光头看着电话一脸淫笑地说。“光头,你妈的有呜呜”无奈,此时溪风的嘴已经被堵上了。光头拿起了电话,“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