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8月21日 17:06
,如同一把尖刀,直抵他心底最柔软的区域,直令他心痛难忍,血流不止。
妒火在他的心中猛烈燃烧,似乎要把他烧成灰烬,他强忍住那种钻心的疼痛,却不忍去打搅她心内的那份安宁。
七郎…她居然会如此认为?自己等待千年,却是等来了这样一个结果……
玥儿,你怎么可以如此残忍?
他不愿再去多想,因为这只会让他的心更加疼痛,心已变得破碎不堪,他不想就这样倒下去,不想从此长眠,在一个看不见她的地方,过着没有她的日子。纵使要受此煎熬,他也宁愿生生世世都守在她的身旁,他宁愿困在她的身边,受这样一种折磨。
疼痛还在继续,他渐渐地感到,那把尖刀已捅破他的心口,灼热的火舌正朝他的心脏步步逼近。
“七郎,你怎么了?”她看到,他的面部已近扭曲,豆大的汗珠不断顺着脸颊两侧流下。
“七郎!你不要吓我!”她吓得脸色苍白,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瞬间充斥了她的眼神。
无疑,这一声关切的话语如同一块磨刀石,加剧了他的心痛。他的身体开始慢慢前倾,他努力挣脱她的手臂,无奈却被她拼死撑住。
他看到,她的眼泪已浸湿前襟。“哈哈哈哈哈哈…”他猛然放声大笑起来,与此同时,她的泪就像一把还未风干的盐巴,正源源不断地撒向他心底的伤口。
玥儿,你怎能如此忍心来伤害我?
“七郎!”她的嗓音已近嘶哑。
“玥儿……”他勉强挤出几丝笑颜,一字一顿地说道:“我-没-事…”话完,他终是难忍疼痛,只觉眼一黑,身子便没了重心。
“七郎!七郎!你不要吓我!”她蹲在地上,望向四周大喊:“来人啊?有没有人啊?快来人……”
当漫天飞花散尽,除去点点殷红,陪伴这座冰冷宫殿的,只剩那亮得刺眼的月光与这寂静无息的孤冷。
“爷爷,倾月也不想这样做,可是没办法!为了能和表哥在一起,我不得不出此下策!”趴在客栈的床上,凌倾月向步韦哭诉道。
“你!唉……都怪老朽从小一直溺爱你,如今却落得你这般任性!”步韦面上被气的通红,不住地在那里哀声叹气。
“你…你可知她对爷爷有多重要吗?要是寒文飏问起来,他的儿媳妇去了哪里?你该叫爷爷如何作答?况且我们已经答应了人家为其疗伤,这……这不是言而无信嘛?”
“爷爷,实话告诉你,我在把小舟推入大海之前,曾给她服下一朵雪莲花的花苞,就是这个。”凌倾月从袖中掏出一只锦红缎袋,里面盛有各色各样经过晒干后的花苞。
“这个锦袋,本是表哥为我配制而成的药包,我始终带着它,未曾离过身,这样咳血症状便可减轻。听爷爷说,雪莲花可以医治她的伤情,我就想出了这个办法。爷爷!倾月其实并无心害她!你要相信我啊!”
“但愿如此吧。”步韦长声一叹,摇着头走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