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8年01月12日 13:07
过才一旬的光景。
“白姑娘,我相公他不爱说话,你别在意。”竹阑有些歉意的笑笑,问,“看白姑娘的样子,倒不像本地人,是路过吗?”
“没事。”白浅辞笑笑,这路过的时间有点长啊,其实她也不知道要去哪儿,花墨寒又是那个死态度,“应该还要待上几天......吧。”
“不过真是可惜,我们明日便要离开了。”竹阑有些失望,“还想和白姑娘多聊一聊呢。”
白浅辞笑眯眯,“有缘千里来相会,没什么可失望的。”
又聊了几句,竹阑见白浅辞点的菜上来了,便起身要走,白浅辞也没留她,虽说这姑娘人不错,但是这句句透着客气的聊法她还真是不适应。
两人都已经走出了酒楼,可不一会,那男人却又回来了。
“有事?”白浅辞放下筷子,问。
那男人也没废话,“我不喜欢口头上的答谢,那多半是没有用的。”
白浅辞点点头,表示赞同。“我觉得也是。”
那男人从胸前掏出一个锦囊,“把这个拿给和你一起的人,会帮他一个大忙。”
白浅辞其实很想问,明明是自己救了他夫人,他为什么就帮人家花墨寒的忙,转念一想,人家花墨寒也是出力的了,便没有多言,“多谢。”
“我只是替我夫人报恩。”那男人转身就走,“如果他有什么要问的,让他来城西找我。”
“喂。”白浅辞喊他,“好好对竹阑。”
男人似乎是笑了笑,“自然。”
白浅辞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多事了。他怎么可能对竹阑不好?就到楼下这么近的路,都要送她下去,再返回来。
还是吃东西吧!
决定开始吃东西,白浅辞便立刻拿起筷子,张开嘴,吃!
一个盘子空了。
两个盘子空了。
三个盘子空了。
......
花生忍无可忍。他这才吃了一小碗的饭啊,桌子上之前满满的菜都要空了。吃的多也就算了,吃相还这么难看!
“你注意一下形象好不好?”花生磨牙,“你好歹是个女人。”
白浅辞觉得这丫绝对有双重人格。前几天还一口一个白姐姐的叫得亲热呢,现在又这么嫌弃自己!
抬抬眼皮,白浅辞含含糊糊答,“没看我特地换的衣服吗?”
花生嫌弃,“咽下去再说话。”半响,发觉不对,恶狠狠道,“谁说我们男人就不用注意形象了。”
白浅辞出门前特地换了男装,当时他还以为她只是图方便呢,没想到是给男人抹黑来了!
花生捂脸,他能不能离这个女人远点?明明平时挺优雅的一个人--白浅辞穿女装时,还是很注意自己的形象的,怎么硬生生被花哥哥气成这样?
白浅辞虽然什么都没说,但花生还是能感觉到白浅辞心情不好的。
想着的同时又有些疑惑,花哥哥平时不会这样的,也不知道如今是怎么了。
花生正在想着到底是怎么回事时,就听白浅辞长吐一口气,然后好像放下了什么东西,高声道:“结账。”
花生将手移开一看,立马又把脸捂了上去。
桌子上除了不能吃的,全空了。
晚间,花墨寒正在屋内沉思,突然听到有敲门声。
“进来。”
白浅辞推开门,走到花墨寒面前,将东西放下,一句话不说转身就走。
花墨寒揉了揉眉心,自己好像真是有些过分了。要不,补救一下?
“阿辞,这是什么?”
白浅辞本以为花墨寒又不会理自己,本来打算将东西扔下,临出门时在酷酷的留下一句‘城西’的。至于什么意思?你猜,你再猜,你使劲猜,反正我话撂下了。
如今听到那声阿辞倒是有些心软,可心软之后又想到因为这声阿辞,自己笑话他老,然后他这么多天没理自己又有些气。
白浅辞叹了口气,自己还真是矛盾啊。想了想,自己笑话他确实不对,要不就趁机原谅他?毕竟人家都先服软了嘛。
转过身,白浅辞将今天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说完,又殷勤的凑过去,“打开看看是什么东西?”
花墨寒没动,隔着薄薄的锦囊是什么东西,不用看,一摸便知--一把枚神农扣。
确实是个能帮他大忙的东西。
花墨寒无奈的笑笑,看来,自己还是得更过分些啊。
白浅辞见他半天没动,还以为他在发呆,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想什么呢?”
花墨寒笑,这一笑却有着淡淡的疏离,“与你有何关系?”
她见过花墨寒很多笑,调侃的笑,爽朗的笑,淡淡的笑,可唯独没见过这种疏离的仿若我的事与你无半点关系的笑,哪怕是初见也没有。
虽然只是淡淡的一句话,却胜过了千言万语。
白浅辞愣了愣,没有言语,退了出去。
门关上的瞬间,花墨寒似乎听见有人淡淡的,微带自嘲的道,“也是。”
半响,花眠走了进来,关上门,“主子,话是不是有些过了。”
花墨寒将手中早已打开的锦囊递过去,淡淡道,“我必须这样做。”
“神农扣?”花眠的眼神透着欣喜,这东西他们找了许久都没找到,“从何而来的?”
“阿辞拿来的。”花墨寒想着白浅辞刚刚的神情,心中有些不忍,却又转瞬被压了下去,“所以这次我们必须成功。”
“可有了它,我们已经安全很多了。”花眠反抗,虽然他在理智上赞成主子的做法,可情感上还是觉得接受不了。
“可是还是有危险的。”花墨寒不为所动,“我不能连累阿辞。”
“可主子,你这么一味地推开她,时间久了,会心寒的。”
“心寒总比伤了命强。”花眠还要说什么,花墨寒却已经起身,“我还有事,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