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8年01月07日 14:29
下自己,白浅辞提裙冲进了花眠的屋子,她有必要知道自己昨晚究竟都干了什么。至于为什么问花眠?问事情这种事自然要找个爱说的,闲不住的了。
等白浅辞从花眠房中出来时,她的脸是黑里透着青,青里面透着红的,想法是崩溃的。
她后悔早了!
早知道就不问了!
据花眠的夸张的,当然他本人认为是真实的描述,另外还加了点从花生那里听来的以及主子的只言片语,中和之后,形成了白浅辞听到的版本。
昨天的事情是这样的。
昨天白浅辞气吞山河的将酒一口干了,特别顺手的豪迈的将酒杯一丢,差点砸到了花生。等花生忙着躲开,花墨寒伸手将酒杯接住后,突然听到咚的一声。花生吓得一抖,还以为又有酒杯飞了过来。伸脖一看,才发现是白浅辞趴到了小桌上。
花墨寒将酒杯收起,笑了笑,“酒量居然这么浅。不过还好,酒品还算是可以。”
“花哥哥,白姐姐怎么了?”花生用手指怼了怼白浅辞。
“她困了。”花墨寒微笑,摸摸花生的头。“就睡了!”
“嗯。”花生点点头,乖巧的趴在那里,“那花生也睡一会儿。”
“好!”给花生和白浅辞都盖了衣服,花墨寒将书翻了一页。
花墨寒后悔了。
他不该一时兴起,激白浅辞喝酒的。
花墨寒翻的那页书还没看完,本安静的马车便喧闹了起来,说喧闹也不完全对,因为马车里只有一人的叫喊––白浅辞。
本来睡的好好的白浅辞,突然惊起,着魔了般大吵大嚷,将花墨寒吓了一跳,还以为她是犯了什么病,伸手便去把她的脉。
白浅辞却不肯依他,两只手在空中晃来晃去,不肯老实。花墨寒抓了几次没抓到,便使了个定身术,想定住她。可另花墨寒惊讶的是,定身术居然对白浅辞没有效果,见过世面的某人也呆了。
“主子,你们干什么呢?”马车外,花眠听见声音,一脸疑问的将头伸进来,还没等他看清,便被一个蓝影狠狠撞了一下。
那个蓝影是白浅辞。花墨寒难得的一呆,给了醉酒的白浅辞时间,冲出马车,从而撞到了探头进来的花眠。
被撞的有些蒙的花眠还没反应过来,又见一到紫影飘了出去,“照顾好花生。”
花眠晃了晃脑袋,揉了揉眼睛,问,“这是怎么了?”
花生从衣服堆里爬出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一脸迷茫,“这是怎么了?”
讲到这,花眠突然挺住,有些奇怪的看了白浅辞一眼,“然后……”
白浅辞挥了挥手,“你说吧,我能挺得住。”
脸都丢了,还在乎是大是小吗。不过,她还真是不知道喝酒能把自己喝成疯婆子。白浅辞想了想,难怪以前和白羽喝过一次酒后,他就表情怪怪的劝自己,说什么喝酒伤身!都怪白羽,要是他早和自己说实话,自己就不会这么丢人了。
花眠本想追上去看看,可又不能把花生一个人留在这里,便忍着好奇心坐在马车上等。期间,他抓着睡得迷迷糊糊不知东南西北的花生,问,到底怎么了?
花生刚刚睡醒哪里知道什么,只说,听见有人在叫,有车在晃,末了天真的问,我不是在做梦吗?
花眠笑,将衣服挂在花生身上,微笑,“对,你在做梦,快睡吧!”
大概两个时辰后,在花眠等的昏昏欲睡,花生已经睡饱,又吃饱,第五遍问花哥哥和白姐姐怎么还不回来时,花墨寒和白浅辞终于回来了。
伴随着花生的一声尖叫,花眠猛的坐直,一路小跑准备哭诉一下关于主子扔下他们一大一小不知所终的恶劣事迹。可等他抬头刚要说话时,却见主子一脸疲惫,衣服都有些散乱。怀里抱着白浅辞,样子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
花生跳下马车,眼泡水汪汪的,“花哥哥,白姐姐怎么了?”
花墨寒皱了皱眉,“被我打晕了。”
“啊?”花生惊掉了下巴。
花墨寒不理他,将白浅辞放到马车上,回身对同样惊掉下巴的花眠吩咐,“去最近的客栈,先把她安置好,我要去找个人。”
“是。”
听到这,白浅辞皱眉,“我就是喝了点酒,不至于找个大夫吧?”
何止是大夫,你想的真容易。
花眠撇撇嘴,有些心虚,“听说是酒精中毒了。”
“是啊?”白浅辞自然是不信花眠的说辞的,就一小杯,怎么可能酒精中毒?
不过她倒也没多想,多半是自己太过疯婆子了,他们找个大夫开醒酒汤和安神药吧!一想到自己居然喝酒喝出这么大事来,不禁觉得丢脸,忙转移话题,“那后来呢?”
花眠松了口气,幸好她没追问,不然自己还真不知该怎么解释,幸亏主子提前提醒了自己。
“后来……”花眠一脸淡然的说,“主子找来了,嗯,大夫,你就不疯闹了!”
“那就好,还不是太丢脸。”白浅辞拍拍胸口,松了口气,“好歹没酒后乱性。”
“哦!”花眠喝了口茶,“你不疯闹了之后,便拽着主子的手不肯松开,还口口声声问主子一定要把自己扣下来当老妈子是不是对自己有什么企图?还说姑娘我这花容月貌的,真是便宜你了,虽然你长的也不错。”
“什么?”白浅辞觉得自己嗓子卡住了。
“你不肯松手,直叫着害怕,硬要主子留下来陪你,也不知道主子怎么想的。”花眠摇摇头,“居然真陪了你一夜。今早才回屋。”
白浅辞喊,“这么重要的事为什么最后才告诉我?”
花眠一脸茫然,“这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