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8年01月05日 14:09
个管家婆。”
白浅辞望天,“我也就差不多了,大好的年华却像个老妈子一样,管儿子,还得管爹一样的哥。”
花墨寒不说话,去洗手了。
花眠在一旁笑的张狂,这姑娘情商忒低。
行至黄昏,一行人终于看见了城门的影子。
“好歹不用打草铺了!”白浅辞眯着眼,一脸的庆幸。
“我还以为你应该已经习惯了呢。”花墨寒淡淡道。
“习惯不代表就是喜欢啊。”白浅辞伸了个腰,回头问,“花眠,用给云橙订间客房不?”
晨时出发时,她便发现云橙不在,问了花墨寒才知道,她是去办事去了。
当时白浅辞还一脸好奇的问,“办事怎么从来不找花眠呢?”
花墨寒一脸淡然的反问她,“你觉着云橙和花眠谁看起来聪明些?”
白浅辞不置可否,真是一针见血啊!
半响又问,“你究竟是什么身份?这么忙还出来玩?”
花墨寒不理她。
不死心的接着问,“你不会是借着出来玩干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坏事吧?”
花墨寒觉得人有毅力是好事,但是用在八卦上就不好了,尤其是八卦的对象是自己。于是,他一把将怀里的花生塞过去,“我抱累了,你接手吧!”
对于花哥哥的这种行为,花生甚幽怨。
白浅辞此番是来做老妈子的,所谓老妈子是要安排所有事物的,自然住宿也包括在内,自然需要确定人数。
“我们是夫妻,夫妻,干嘛要分开?”听到这话,花眠一脸不乐意,叫嚣。叫嚣完,转头看了看花墨寒。见他点了点头,才道,“自然是回来的。”
白浅辞偷笑,随及一脸歉意,语气嘲讽,“真是对不住,总是忘了,您不知道您夫人何时回来。”
然后一把抱起花生,哈哈大笑,“走吧,吃东西去了!”
花眠一脸哀怨,“主子……”
花墨寒拍拍他的肩,“放宽心,好歹,她说的是事实。”
某人望天,想,还是他家夫人好!
等花眠悲春伤秋完,进城寻到白浅辞一行人时,人家已经吃完,喝完,消化完了。
“就不能留些吗?”花眠抱着桌子干嚎。
花生擦擦吃的满是油的嘴,道,“吃饭要守时,你来晚了!”
花眠还没想完什么时候咱们吃饭都有时间点了,便听到花生又加了一句,“过了时间就没得吃了。”
某人笑眯眯的摸着吃的鼓鼓的肚子,好久没欺负花眠哥哥了,哈哈哈。
花墨寒一打眼便看出花生那小子一肚子的坏水,也不戳破。
白浅辞笑,知道花生的小九九,也乐得插一脚,回身对小二吩咐了几句,才对花眠道,“这些都是我们吃剩的,怎么能让你吃剩的呢?我给你点了一桌新的!”
花眠泪眼汪汪,总算有个有良心的人了。白姑娘果然高风亮节,冰清玉洁,冰魂雪魄,出淤泥而不染啊!
淤泥握着个小拳头,愤愤的便要说话,白浅辞忙对他使了个‘等着,咱俩这关系我肯定帮你’的眼色。
花生松了拳头,笑了。
花墨寒支着个下巴,等。
等啊等啊等,等啊等啊等。
满汉全席上桌了。
花眠笑的露牙不露眼,一边说着让你破费了真不好意思了一边拿起了筷子端起了碗。
白浅辞笑的亲切,“没事,我不破费!”
等啊等啊等,等啊等啊等。
花眠风卷残云般吃完了。
刚放下筷子,想表达一下白浅辞对自己的款待,便见之前一直笑盈盈看自己吃东西的三个人,瞬间表情一收,抬腿便走。
“你们做什么去啊?”花眠疑惑。
白浅辞头也不回,“回房睡觉。”
花生一脸奸笑,“我们怕等会有人找我们要钱!”
“要钱?什么钱?”花眠一脸茫然,抬腿便要追,却被一人叫住。
“这位爷,这饭钱,您还没付呢!”
上了楼,进了房间,白浅辞便开始哈哈大笑。不用想她也知道花眠现在的脸色有多臭。“臭小子,我这招厉害吧!”
花生捂着肚子,笑的花枝乱颤,“白姐姐,你真厉害,一下就坑了他那么多银子。”
白浅辞摊摊手,谁让她之前问他时,他什么都不肯说了,就当去财免灾了!
此时花生也不挣扎了,也不嫌弃了,越看白浅辞越觉得顺眼,嗯,看来她除了给花哥哥挡桃花,还可以和自己一起欺负花眠哥哥。不错不错,不像以前宫殿里那些婢女,就知道直着眼睛看花哥哥。
“至于这么开心吗?”花墨寒倚着门框,笑望那一大一小。
看了他一眼,白浅辞觉得也应该修理修理他,和花眠一个德行。
“当然。”白浅辞挑挑眉,“你为什么会在我的房间里?”
花墨寒看看近在咫尺的门槛,笑,“是吗?我怎么觉得我在门外?”
“那你为什么要在我门外?”
“我为什么不能?”
“姑娘我要沐浴!”白浅辞接着挑眉,我这预示够明显得了吧!
不想花墨寒还是不动,淡淡道,“哦。”
“哦?”白浅辞炸毛,“你不应该推避吗?”
“你没有告诉我,我住哪里。而且……”花墨寒笑,“我没有钥匙。”
方才他们刚入了客栈时,花墨寒带着花生去点菜,而白浅辞去定的房间。所以花墨寒还真的是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知道。
想到此处,白浅辞有些尴尬,当然,多年厚脸皮的她是不会表现出来这份尴尬的。将剩余的钥匙都扔给花墨寒,又将花生一把塞到他怀里,才道,“烦劳雄性生物避一避!”
花生对一天被两次塞进怀里甚幽怨,尤其还是同样的人。又对白浅辞的突然变脸甚疑惑,于是抬头一脸真诚的问,“白姐姐怎么了?”
花墨寒看看手里的钥匙,又看看怀里的花生,再看看紧闭的房门,慢悠悠道,“八成是……害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