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5月22日 14:42
地拉着她的手问长问短的。小翠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只是当可儿问起巴子的消息时,无奈地遥起头来。可儿沉默片刻,凄然一笑说:“不说他了,就当他死了,好在有你回来,能和我说说体己的话。”小翠深情地说:“五太太,有机会就离开这大院吧,我总感觉要出甚事似的。”可儿苦笑着说:“我一个女人家能去哪儿?好歹这是我的家啊!”小翠走后,可儿爬在枕头上落起泪来。她恨巴子,恨他一去就杳无消息,恨他的出现搅乱了自己原本还算宁静的生活,恨他的出现给自己的梦插上了无法放飞的翅膀。她想离开这个大院,不管是去哪儿,可又能去哪儿?
喧嚣一时的秦家大院表面上又回复了以往的平静,上上下下该干甚的还干着甚。至于大槐树下发生的那一幕,对大多数人来说,除了心有余悸外,也就成了睡梦前的短暂回忆。然而,秦霸川却并没有善罢甘休,他要秦旺和金山密切注意房家的一举一动,同时,又派人叮咛镇上布行的秦良,注意打听新月堂里发生的每一件事。
隔了几天,房家二媳妇死去的消息还是传遍了全村。善良的人们难免为田秀姑的不幸发出一些哀叹。一个女人来世一遭,生前得不到男人的垂爱,而且没有子女承欢膝下,那该是多么的悲哀啊!
出殡那天,房世杰一身白衣,沿路抛洒着纸钱,纸钱随风飘舞,像一只只飞舞的白蝴蝶。冷面飞鹰薛不刃腰别双枪跟在后面,几个黑汉子兄则抬着装殓田秀姑的棺材,一脸肃穆地穿过村庄,走出村外。
秦家弯大多数的人们站在自家的街门外,燃起篝火,默不作声地注视着出殡的队伍。
房家二媳妇出灵时的阵势和秦良带来的消息进一步证实了房世杰在新月堂二堂主的身份,这让秦霸川始料不及,内心大为震惊。他无法明白其中的就里,过去在他眼里的愣头青转眼成了气候,这让他感到无比的恐惧和不安。他越来越觉得,与房家的争斗,远没有结束,而仅仅是个开始。自此,秦霸川整天的呆在书房里,闷闷不乐的,很少出来活动,黑间里也懒得去可儿窑里过夜。几个太太闻讯先后过去了几回,都被他轰了出去,惹得众人索性不再理会,由着他的性子去了。
秦霸川不去可儿窑里过夜给疤贵腾出了机会。一到后半夜,疤贵等水妮睡熟后就猫一样溜过来,爬在窗户上低声叫唤:“婶,婶,开门。”可儿情愿不情愿的开了门,闷不作声地由着他爬在自己身上发挥。一连七个夜晚,年壮的疤贵每次总象一头不知疲倦的叫驴,闹腾的可儿浑身像抽了大麻一样,云里来雾里去的,起劲时,可儿就会咬着唇,不由自主地闪动着腰肢百般迎合,整个人完全沉浸在感官的欢乐中,起初那种被人强暴的感觉随着冲浪式的快感以及肌体不住的痉挛早已荡然无存。
一个守着活寡的美艳少妇,当性的饥渴日夜充斥在自己的心肺时,哪怕是突然间面对异性的强暴,她也会感到万分的珍惜和无比的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