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5月22日 14:35
可回来了,出事了。”紫芍药疑惑地问:“白姐,出了啥事?”白牡丹瞪大眼睛问:“我问你,前几天你从秦家弯救走了一个叫房世杰的人,是不是?”紫芍药一听是房世杰的事,紧张的心稍微平静了些,就装作不当一回事的样子说:“没错,是我一个朋友的哥哥,怎么啦?”白牡丹说:“新月堂的二当家冷面飞鹰薛不刃要人来了,要你转告他,有个叫小翠的姑娘在新月堂等他,如果他三天之后还不去新月堂,小翠姑娘就是刘拐子的女人了。”紫芍药吃惊地问:“甚?小翠被绑架了?”白牡丹猜测着说:“闹不清楚,可听冷面飞鹰薛不刃的口气,好像小翠如今就在新月堂里。”紫芍药点点头,说了声:“晓得了。”正要转身出去,被白牡丹叫住,拉住紫芍药的手,恳切地说:“妹子,以后尽量不要招惹新月堂的人,那些堂口的人,连张守义也得礼让三分。等过些日子,姐姐了结了这里的事,咱就回省城去,万一有甚过不去的事,跟姐姐说一声,姐让张守义出面解决。”紫芍药微笑着点点头,转身告别白牡丹。
小翠被帮架到新月堂,这完全出乎紫芍药的意料,这时候,她的直觉告诉她,从秦家弯搅刑场,再到绑架小翠要胁房世杰,新月堂这样做都是冲着秦家那块丢失的羊脂玉。“难道秦家丢失的羊脂玉真在房世杰手里?”紫芍药一路疑惑地问自己。回了独院,见柳儿兄妹和络腮胡子还在焦急地等她,也没急着说话,先自倒了杯水喝起来。柳儿有些沉不住气,急着问:“芍药姐,到底出甚事了?”紫芍药回头看着坐在床上默不作声的房世杰,一脸凝重地说:“小翠被新月堂的人绑架了。”
紫芍药话一落,房世杰腾地从床上站起来,瞠目结舌地问:“咋回事?”柳儿也感到突然,但还是拽了拽房世杰的衣襟,说:“哥,你冷静点,听芍药姐慢慢说。”紫芍药把白牡丹传唤自己的原因和经过详细地说了一遍。房世杰恶狠狠地说:“我去。看狗日的杜金刚能把我咋的!”紫芍药看了眼被激怒的房世杰,又看看柳儿,说:“去不去不用着急,有三天期限呢,不在这一时,还是坐下来好好商量商量再说。”
房世杰还想说甚,被柳儿止住,就哼了一声,一屁股坐在床上。
柳儿上前把紫芍药拉到门外,低声问:“用不用和秦少宽商量一下?”紫芍药想起秦家丢失的羊脂玉,心有顾忌地说:“他也很忙,就不用先惊动他了。依我看,新月堂醉翁之意不在酒,是另有图谋。”柳儿疑惑地问:“另有图谋?”紫芍药意味深长地说:“你不觉得新月堂突然造访秦家弯有些奇怪吗?难道真的是因为上次芙蓉楼打架的事?我看未必,以杜金刚的阴险狡黠、圆滑世故,绝不会为了一点小事兴师动众的。”柳儿迟疑地问:“那为甚?”紫芍药微笑着说:“我要没猜错的话,是为了秦家丢失的那块羊脂玉。”柳儿吃惊地说:“羊脂玉?”紫芍药点点头,就把自己一路上的猜想和计划对柳儿说了一遍,又说:“到时还得你去做你三哥的工作,这一石二鸟之事,对我们的革命事业是会大有帮助的。”柳儿听得异常兴奋,她打心眼里佩服紫芍药的机警和睿智。是啊!同样是女性,同样是革命者,为了一个主义,为了整个社会,自己比起来是多么的幼稚和狭隘啊!
紫芍药和柳儿、络腮胡子商量妥当后,由柳儿去做房世杰的工作。房世杰起初不愿说出羊脂玉的事,经柳儿一番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最后说出了真相,并且同意了紫芍药的安排。
第二天一早,房世杰在紫芍药的一再叮咛下,穿戴整齐,只身去了新月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