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5月14日 11:00
,散了。”少宽甩开母亲的手,说:“妈,你们先散罢,我和金山再坐会。”庄俏显得有些素手无策,怨气地说:“你看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倔强。”淑漪安慰着庄俏,说:“也没甚事的,就叫金山陪陪二少爷吧。”金山点头应允着说:“晓得了。”
酒席散了,席上的人们陆续都回了窑里,只有桌上地上显得一片狼藉,留下来的几个下人默默地拾掇着这些残羹剩饭。
秦少宽和金山也倒没做些甚,只是又多喝了几杯酒,也就各自散了。
少音把可儿送进窑里后就去找母亲。
秦霸川还在炕上躺着,断断续续发出一些鼾声。可儿感到有些头晕,也就上的炕来,倚着秦霸川躺下来。
不知过了多少时,可儿觉得浑身燥热,眼前恍恍惚惚觉得有一个熟悉的面孔在晃动,那面孔紧贴着自己的脸躺下来,近的分明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和心跳。接下来,那人把手伸进自己的胸口,不停地摩搓着她的奶子,这令她感到一阵惊喜和快慰。旋接,猛地觉得自己体内如同钻进一只小兔子来,伴随着铿锵有力的节奏,仿佛自己如同放置于蓝天白云之上,飘飘入仙,如梦如幻,如痴如醉。当她掀开朦胧的醉眼时,似乎看清了那张熟悉的面孔就是上次白狐庙会拉自己下山的那个年轻后生,这又让她感到无尽的喜悦。她感到自己好像是只刚从笼中飞出的百灵鸟,在蓝天白云之间自由地飞翔,尽情歌唱。
终于,体内的浪潮在跌宕起伏中渐渐退去了,直至归于平静,可儿这才觉得口渴得要命,好像喉咙深处燃着一把火似的。她翻转着软绵绵的身子,努力爬起来,强睁开疲倦的眼睛,只见炕上睡着的秦霸川不知甚时候已走了,只有那碧绿的玉石小棒儿安静地躺在自己的身边。可儿一惊,这才发觉自己已是袒胸露乳,一丝不挂地躺在炕上。
“畜生!老乌龟!老混蛋!”当梦与现实出现巨大的反差——阳春白雪变成了下里巴人之时,可儿气得眼泪直往下掉,忍不住骂将起来。
秦霸川在可儿身上发泄一通之后,带着王者归来的满足到客房传唤金了山谈起了话。
秦少宽趁着酒兴睡了一下午,等一觉醒来,外面已是暮色苍苍了。他草草拾掇了下行李,就到母亲窑里去道别。庄俏正坐在炕上打盹儿,见儿子拎着行李开门进来,惊讶地问:“宽儿,这就要走?”少宽坐在母亲身边,拉着母亲的手说:“是的,我要走了,娘,您要多保重身子。”庄俏眼圈一红,伤心起来:“哎!娘清楚你是干大事的人,想留也留不住你。娘就是想告诉你一声,娘在秦家活一天,也都是为了你,你是娘的命根子呀!”少宽站起来说:“娘,那我走了。”庄俏问道:“不去向你爹道个别了?”少宽淡淡地说:“不去了。”庄俏叹口气说:“哎!不去也罢。”
道别了母亲,秦少宽穿过深深的秦家大院,来到了街门外。放眼望去,整个秦家弯就像被漆黑的套子装进去一样,看不见一点光亮。一阵凉风吹过,秦少宽觉得秦家弯初秋的晚上还是有些凉意的,就下意识地掩了掩披在肩上的风衣,小心翼翼地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一个玲珑精致的陶勋来,忘情地吹奏起来。这悠扬深远的陶勋声穿过夜的寂静,飞到了街那头的房家宅院里,惊动了和母亲絮叨的柳儿。
柳儿听到阵阵陶勋声,拉起娘的手难为地说:“娘,今黑地我就得走。”她多么想在娘身边多呆些时间啊!娘也舍不得女儿走,试探着问:“黑灯瞎火的,就不能明一早走?”柳儿轻轻摇着头说:“不行的,白天人多,反倒没有晚上安全,再说,还有秦家二少爷结伴,没事的。”娘还是放心不下女儿和秦少宽来往,担心着说:“柳儿,娘还是那句话,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你得提防着点,他秦家二少爷再好,也终归是秦霸川的儿子。”柳儿一脸认真地看着娘说:“娘,你就放心吧,要相信女儿是不会看错人的。”娘满眼心疼的瞅着自己的闺女,眼泪哗哗地说:“走吧,往后要自己学会照顾自己。”柳儿使劲地点着头,依依不舍地走出娘的窑里,和家人一一道别。
夜凤袭袭,房世英强支着身子默声不语的把送柳儿出大门。
柳儿回过头来说:“二哥,我走了。”房世英饱含神情地看着她说,“走吧!记住二哥说过的话,多保重。”柳儿点着头说:“晓得了,你回去吧!”
房世英站在那里,看着柳儿渐渐的没入在夜的深邃里,久久不愿离开,直到那深远悠长的陶勋声“嘎然”而止,方才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