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8月06日 19:53
,坠崖了,崖下找到了她的遗物。”
沐远俊愤怒地挥拳过去,沐远熙避开,顺势摆脱了他的挟制,两人便在屋内打了起来,沐远俊招招致命,乱无章法,沐远熙沉着避让,秦福等人站在门口无法近前,两个武功高强的王爷打架,谁过来阻拦,没几招就被扔了出去,屋里的东西也基本上被砸烂了,总之一片狼藉。
事后,沐远俊便被皇上训斥了,关了几天禁闭。
从路州沿着河道进入柳州,皇上带着皇子们,视察了河务两旁的工事,堤坝和疏导的河道对于旱涝时期的情况都能有所改善。
皇上背着手,不动声色,心里甚感欣慰,远熙果然不负所望,并没有因为锦夫人的死而消沉,一路上的事务都处理得很好,这工部在他的带领下成绩斐然哪,远俊就差远了,还是那么冲动,为了一个女人和兄弟打架,太让人失望了。
太子就更不成材了,京师刚刚来的密报,太子已经暗自调动兵马了,父皇倒要看看你能做到什么程度。
柳州过后便是嘉州,皇上秘密弃了行辕,带着皇子们微服进了封州,皇帝的行辕继续往嘉州缓慢行进。
封州,山水环绕,人杰地灵,西接京城,南接嘉州,柳州,正值春暖花开之际,城内一派热闹祥和的景象。
一行商队驶入,货物甚多,马上押运的众人,体态魁梧,面色冷沉,双双目炯炯有神,路边的小贩依旧各做各的事情,该吆喝的继续吆喝,该做生意的继续做生意,封州城富硕,来往商旅很多,像这种阵仗的也常有,故而见惯不怪。
一行人停在临月楼前,掌柜的笑得跟朵菊花似的,连忙亲自迎了出去,安子芩坐在二楼的窗边,向外看了看,从马车里出了几个人,一个中年人不怒自威,浑身散发着不容逼视的气势,另外四个年轻人俊美异常,贵气十足,安子芩便多打量了几番。
临月楼已经不单纯是个茶楼了,安子芩将其扩充了,修缮了客栈,有独间式的,也有独院式的,毗邻太湖,清净雅致,但价格也不菲。
微服的皇上和皇子们自然就住进了这里,皇上点头对掌柜的说:“这里的布置还挺考究,你们老板是个文雅的人。”
“客官是外地来的吧,难怪不知。”掌柜的自豪地扬起大拇指道,“这些都是我们少爷设计的,他可是我们封州城的第一大才子。”
“是吗?有机会倒要见识见识。”皇上随后附和道。
“这个容易,我们少爷天天都会来茶楼,现在还在呢。”掌柜卖力地给自家少爷做宣传。
皇上笑而不答,不再理会他了。
傍晚时分,封州商贩纷纷散去,太湖一角开始热闹起来,城门口进来一个骑着毛驴的老翁,抱着个烟斗,慢悠悠地踱到忘情楼前。
老翁弓着背,蹒跚地走进了忘情楼,嫣红走了过去,打量了一下,问道:“老伯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老翁一只手掌比在耳朵后面,大声地问道:“啊?你说什么?”
嫣红只好大声地重复一遍:“老伯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哦,没有,这里不是忘情楼吗?”老翁颤抖着声音问道。
“是。”继续大声喊,“那你来忘情楼做什么?”
其他人可疑地看着他们,尤其是那个老翁,这么老了还来嫖妓?
“哦,我是来找人的,你这里,可有个人叫花悦晓的?”老翁努力睁着基本快合上的眼睛。
嫣红疑惑地看着他,问道:“你找她有什么事吗?”
“那就是有咯。”老翁激动起来,“我的乖孙孙类,我终于找到你了。”说着用袖子擦了一下老泪。
“老伯,您和花悦晓有什么关系吗?”嫣红见他这么说,更加疑惑起来。
“她是我的乖孙女儿,可怜的孩子,早早就没了父母,是我一把屎一把尿把她拉扯大,前几年闹水灾,我就跟她走失了,找了好几年了,我总算是找到她了。”老翁激动地颤抖着。
嫣红试探道:“老伯,这世上同名同姓的人很多,我们这位花悦晓是有父母的,您看,您是不是弄错了。”
老翁急忙说道:“不会错的,那时候她大概这么高,眼睛大大的,水灵灵的,还穿着个男装。”
嫣红开始相信了,点头道:“是这么个样子,但是,她现在不在这里。”
“那她去哪里了?”
“京城。”
“哎哟,我的乖孙孙类,我好不容易找到你,你怎么又走了类,这个怎么办哟!”老翁伤心难过得捶足顿胸。
嫣红赶紧安慰老翁:“老伯,要不这样吧,我有一个朋友知道她在哪里,我让他帮你给她带个信,把她叫回来,您现在是住在哪里,我到时候通知您,您看呢。”
老翁为难地低下了头:“好是好,可我现在没有地方住。”
嫣红一顿,笑道:“要不,您先住在忘情楼,只是这烟花之地,老伯不要嫌弃。”
“不会,不会。”老翁立刻摆手,感激道,“太感谢你了,好心人哪。”
嫣红喊了一声:“小月,你把这位老伯带到后院去,找见干净的厢房让他住着。”
“哦。”小月将手中的餐盘放在桌上,便走了过来,柔声道,“老伯,这边请。”
“哎!好孩子啊!”老翁蹒跚地跟着小月,穿过热闹的大厅,往后院走,黑暗中睁开了眼睛,滴溜溜地转着,嘴角偷溜出一个得逞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