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6月20日 00:07
可不是那么容易被欺负的主!
完成了礼仪教习,这天,悦晓等沐远熙一上朝,便顺顺利利地带着兰喜出了府,欢欢喜喜奔赴嫣语楼,此时的嫣语楼已经不同往日了,是京城最大最豪华的青楼,而且接待的不仅有皇亲国戚,士族富商,还会接待女宾,据说这里的歌舞美轮美奂,曲风新颖,风格各一,还兼有故事性的系列剧,女宾就是冲着这系列剧去的。
悦晓刚到门口,就被拦了下来,一身素净打扮被看门的上下打量一番,一副鼻孔朝天地架势问她:“知道这什么地方吗?”
怎么又这样?悦晓想起刚到京城来的情景,下嘴唇将上嘴唇一包,向上吹了口气,吹翻前额的刘海,两手叉腰,也一副鼻孔朝天的架势,反问道:“知道我是谁吗?”
那个看门的又将她打量一番,没见过这么全身没有半块金属,气势还这么嚣张的,不确定地问道:“你是谁呀?”
悦晓眉毛一挑,不得了的口气:“把你们老板嫣语找来,啊不,如梦,如醒,梅黛,兰亭,竹风,菊露随便一个找来,你就知道谁是祖宗!”
看门的见一个小不点姑娘说这样的大话,顿觉好笑,可又不确定她的身份,只好和气地劝说:“小姑娘,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赶快回家吧,没有银子,我是不会放你进去的!”
“你!”悦晓摆的那么大一个谱,居然不被认可,转身气鼓鼓地往回走,兰喜忍着笑跟在她身后,从怀里拿出一块牌子,递给悦晓:“主子,试试这个。”
牌子不知道是什么做的,雕刻着一朵精致的梅花,阳光照下反射着七色光彩,悦晓琢磨着:“这是什么东西?”
兰喜讲解:“这个是嫣语楼的贵宾牌,有四种,分别刻着梅兰竹菊,最尊贵的就是这个梅牌了,接下来依次是兰牌,竹牌,菊牌,能享受不同的待遇。”
悦晓瞪大了眼睛,还记得自己跟嫣语闲聊时提到贵宾卡,谁想到她竟入了心思,论这经营之道,还真是无人能及她呀。
拿着梅牌,看门人很快就放她们进去了,里面正演着红楼梦中黛玉香消玉殒的那段,台下的全是女宾客,为了防止男女不便,辰时至午时之间,也就是上午,嫣语楼只接待女客,午时之后便只接待男客,所以嫣语楼基本上一天十二个时辰都在营业,以交班的形式工作,如梦和如醒一个负责白天的,一个负责晚上的,这个时候正是如醒在管事。
悦晓巡视了一周也没看到认识的人,这时乐声响起,台上的黛玉凄凄哀哀地唱了起来,弦琴的低音哀怨缠绵,真是闻者伤心听者垂泪,现场陪哭的不在少数,连兰喜心里都惹上了一点悲伤。
悦晓又细细听了一番,便往台后跑,熟门熟路地绕到帘后,却被几个大汉拦住了,一个长相干净的女子,微微一笑,客气地说道:“姑娘,看剧请到前台入席。”
悦晓打量了她一番,不认识,说道:“我不是来看剧的,我找人!”
“不知姑娘要找何人?”
“我想找那个弹弦琴的。”悦晓听她语气,这女子应该是能作主的。
这个女子一笑,心下了然,不是打着各种借口慕名而来,便是想来挖人的,说道:“姑娘,此地是台后,不能让宾客进去的,这是规矩。”
悦晓着急,那琴声明明就是加禾叔叔的,不是托嫣语照顾他的吗?为何在此弹琴?问道:“那个弹弦琴的可是一个盲人?”
那名女子收起笑容,说道:“姑娘,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的,请入席!”
悦晓见她态度强硬,转身往回走,摆着一副乖乖回席的样子,眼睛瞟了一旁的栅门,不时回头偷看,趁着他们有松懈的状态,突然往栅门方向跑,等他们反应过来时,悦晓已经跑进栅门了,兰喜紧跟其后。自从上次的悦晓手受伤以后,对于她这经常性的突然行动,兰喜的警惕心越来越强了,以她的反应和身手,基本上不会再出现慢悦晓半拍的情况了。
悦晓溜进栅门后,绕过花园,大概结构都没有变,以嫣语的习惯,她的房间应该没有挪地方,后面追拦的声音越来越急躁,有兰喜在,近身的障碍都被她两下子解决了,悦晓几步蹬上一个阁楼的木梯,找着一个门,不停地拍:“嫣语!出来!”
后面的追兵赶到,那个女子一脸的怒容和惊恐,兰喜挡在悦晓的前面,悦晓不管他们,专心致志地拍门,那个女子惊慌地指使那帮打手,说道:“赶紧拿住她,惊扰了掌柜,谁都担不起!”
那帮打手没想到兰喜看起来一个弱小女子,身手敏捷犀利,根本拿不住她,反被她打得鼻青脸肿,这时门开了,悦晓差点把手拍到嫣语脸上去了,嫣语散着头发,娇声道:“大清早的,扰人清梦!”声音听不出喜怒,倒是把那群打手吓得缩着手脚,那个女子上前,恭敬地说道:“掌柜,这位姑娘突然就硬闯了进来,思言~~~”嫣语摆摆手,说道:“知道了。”转身便进屋了,悦晓直接跟着她进屋,一屋子的香气环绕。
那个思言一时怔忪,掌柜竟然容忍她如此的放肆,敢在她这院子大声说话的人最轻也要挨板子,更何况这位姑娘闯楼,喧哗,打架,还把刚入睡的掌柜叫醒,换了其他人估计都不成人样了,掌柜居然还把她带进房间,太奇怪了,这是个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