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5月26日 00:06
奋地说:“那就今天晚上吧。”
男子思绪忽然停住,看了一眼悦晓藏身的方向,月光洒下来,悦晓能够清晰地看到他眼中的期盼。
女子不满地拉着他说:“你说话呀!”
他收回眼神,温和地看向她:“今晚还有折子要看,明天早朝父皇要寻问。”
女子不满的抱怨声,男子温和地劝慰着,声音渐行渐远。
悦晓缓缓地坐了下来,手更用力地捂着嘴,强忍着泪水,反而引起一阵阵干呕,一个多月没见了,穿着宝蓝色绸缎的他比以前更加出众,更加温润,离她也更加遥远,呆坐在树丛里许久,呕吐的情况慢慢消下去之后,收拾了心情,走了出来,沿着相反的方向走去,才走两步,就有人喊她,那个小太监。
她没有拒绝,小太监跟在她后面一步,悦晓放慢速度,迈着轻柔的步子,踏碎这满地的月光,思绪飘远……
“你怎么知道我在?”悦晓从书柜后面闪了出来,睁大灵动的眼睛,好奇地问着。
沐远斯笑着看向她,不做声。
悦晓又走近两步,凑在他面前,不罢休地问道:“为什么呢?”
沐远斯笑眯眯地把她搂进怀里,轻轻闻了闻,见状,悦晓抬起自己的胳膊凑在鼻子上嗅了嗅,又捏起胸前的衣服拼命闻,疑惑地看着沐远斯,他笑看着她,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悦晓眉头微皱,不满地趴在他身上狠狠地吸了吸鼻子,还是不明白,干脆威胁他说:“快说!不然……”露出奸诈的神情。
“不然怎样?”完全不受威胁。
悦晓一阵泄气,搂着他的脖子,撒娇:“好远斯,快说嘛,急死我了!”
“药香味!”
“啊?”悦晓又闻了闻自己,沮丧道:“那我不是个药罐子?”
沐远斯伏在悦晓肩膀上轻笑起来,带着肩膀轻微地抖动着。悦晓把他的脸捧起来,看着他绚丽的笑容,不满道:“还笑我,人家女孩子都是香香的,就我是个药罐子味。”
“可我就喜欢药罐子味。”说完还享受地闻了一下,“老远我就知道你来了。”
悦晓脸红红的,小心肝扑通扑通地跳个没完。
其实皇宫的路也没那么远,思绪才收回,太医院就到了。小太监把她送到太医院,又自觉地消失不见了。悦晓进屋就把衣服脱了,换了干净的衣服,想了想,又叫人准备了洗澡水,洒了很多花瓣,牛奶,凡是能除味的都用上了,钻进水里,拼命泡,憋不住了才出来换口气,再钻进去,直到水冷得想发抖才出来,穿上干净衣服,把自己闻了又闻,还是药味,放弃了,爬进被子里,无声的眼泪刷刷齐下,湿了枕头,被子,湿了自己的心。
当晚又高烧,烧得糊里糊涂,烧得只有沐远斯的声音在脑海里不停地萦绕:
“可我就喜欢药罐子味。”
“远斯想要晓晓的礼物。”
“你记得欠我一样东西,现在我想要了,就在你这里面。”指指悦晓的左胸口。
“晓晓不喜欢?那再换别的吃食。”
“五爷乐意顺路。”
“五爷最近睡眠不好,想要个香囊。”
……
第二天,悦晓请假,第三天,悦晓继续请假,第四天,悦冉来了,看到瘦了一圈又蓬头垢面的悦晓,向皇帝申请带晓晓回平郡王府住几天。
五皇子府。
书房,摆设构造与倾妃宫中的书房一模一样,连窗外的风景都是一样的。
沐远斯坐在常和悦晓坐在一起那个位置上处理公文,手边放着一只香囊,白色的缎面绿色的竹子,包包的针脚不是那么整齐,传出淡淡的药香。刚刚禄宝来说,悦晓被悦冉接进平郡王府了,因为生病。
拿起手边的香囊,闻了闻,有药味,却少了她身上的清澈香味,想起她自称自己是个“药罐子味”,不自觉弯起了嘴角。
那天母妃把香囊交给他的时候,他看了一下翠绿的竹子,绣得真是简单,几根竹棍子,从上到下一个颜色,飘着两三片竹叶子,清一色的绿,话说丹青着墨都需要浓墨淡墨分别层叠,这绣品更讲究,笑着轻摇着头,这针脚虽说不济,却看得出费了心思,能够想像得到这丫头拿着针线,蹙着眉头,还嘟囔着的模样。
晓晓,但愿别是真的生病了……
在平郡王府待了两天,悦晓就回宫了,实在不愿意看到沐远俊太过关心和探究的眼神,更不愿意悦冉受到伤害,回宫不久,又到了会盟阿图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