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5月23日 00:17
了两天的字,文不通再打回,再有第三次严惩不贷。姐姐不能随便进宫,女眷不可参议朝政,写给安子芩的信起码还要半个月才能收到回信,又三天,皇上催了,悦晓急了。
厚着脸皮,站在倾妃宫门口徘徊了又徘徊,手上的指甲都被她咬到根部了,“哎~~~呀”悦晓大叫一声,趴在墙上,真是不好开口啊,浑身卸了力气软塌塌地蹭在墙上。
“找我?”温和带着笑意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悦晓立马转过身站好,将奏折背在后面,藏在袖子里,低着头看着脚尖,重重地点着头,从鼻子里发出“嗯”的声音。
“进来吧。”笑意更浓的声音从身边而过。
丢就丢脸吧,交不了差屁股就难过了。
跟倾妃行过礼,倾妃也是一脸笑意地跟大家说要去小憩一下,于是悦晓就跟着沐远斯来到书房。
“找我什么事情?”沐远斯坐书桌后面,一副“有事说吧”的态度。
悦晓左脚趾看完看右脚趾,右脚趾看完看左脚趾,沐远斯也不催,还随手拿了本书看起来。悦晓终于下定决心,小声说:“您能教我写奏折吗?”
沐远斯微一皱眉,说:“这个……”
悦晓一着急,走上前趴在桌子上与沐远斯对视,可怜兮兮地说:“求求你,帮帮我吧,不然我就要挨板子了。”
“嗯~~~忙不是白帮的。”略带为难的说。
要银子?把我卖了都不值几个钱。
“五爷,我没钱怎么办啊?”无奈啊。
沐远斯嘴角又翘上去了:“五爷不缺钱。”
“那您想要啥?我就是抢也给你抢来。”很豪气地说,又立马消了气焰,“当然,如果我抢得来的话。”
沐远斯笑得眼睛弯弯,说道:“五爷最近睡眠不好,想要个香囊。”太容易了,眉飞色舞起来,继续听到:“要绣的。”皱皱眉头,有了,可以让姐姐绣个嘛,舒展眉头,又听到:“要你绣的。”崩溃!
“五爷,这个太难了点,我让别人帮我绣个成吗,里面的药物我一定亲手做。”打个商量呗。
“比写奏折还难?”利诱。
“不是不是,是我绣工实在是太差了,怕掉了五爷的面子。”
“五爷的面子是自己给的,掉不了。”继续温和的笑容,温和的声音,不过在悦晓看来,晴天霹雳!
“好吧,绣得不好,五爷别让我重绣行吗?”这个得谈好,万一跟写奏折一样。
沐远斯笑着眨了下眼睛,示意成交!
悦晓把奏折递过去,沐远斯看了,皱了下眉头,问了她几处的意思,又让她把要呈奏的口述了一遍,于是教她语法措辞,越教悦晓越晕,趴在桌上叹了口气:“五爷,好难学哦。”撑着下巴,看着他又说:“干脆您写一遍,我照抄一遍好了,反正我也不是天天写奏折的呀。”
沐远斯拍拍她的脑袋说:“话是不错,可是父皇的目的是让你学习写奏折,你抄一遍上去,父皇一看就知道了,岂不要罚你?”
“那怎么办啊?一时半会儿我也学不会呀,除非给我一个月时间。”悦晓嘟着嘴说。
“你写着,我再给你改,最重要的是必须你写的。”
点点头,继续学习。
连续好几天,修修改改了无数次,沐远斯才点头通过,悦晓找了个椅子,直接歪上去,说:“总算完了。”
“不过,这个字需要重写。”
“啊~~~”
写字开始了,照着他写的字,在旁边临摹,人家的字玉树临风,看看自己的,风扫残叶。
“这个字笔画少了。”
“不是这样吗?”又在旁边写了一个,“还错了?”
沐远斯走到她后面,握着她执笔的手,带着她写了一个。
是不一样哦!
陆陆续续写了很多个,沐远斯放手,悦晓按照他的行笔又写了一个,是好看多了。
这么练字又练了好几天,递上去的奏折终于通过了。
悦晓第一时间就往倾妃宫里跑,结果,太兴奋又跑错路了,又误了晚饭,饿得惨兮兮的。
奇迹却发生了,随后的日子常有吃的放在门口,与烧鸡不同,都是精致的小点心,慢慢地,小食柜子里有了存粮,饿肚子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沐远斯的香囊也该准备了,绣什么花呢,牡丹?芍药?花瓣好多的说,玉兰好像容易点,玉兰具体长什么样来着?悦晓拿着碳笔比划着,望向窗外的竹子,竹子?对哦,竹子不是更简单?还不用换线,见过卡通竹子么?就那样!
每天都早早下班,躲在屋里绣竹子,经过几天的奋斗,绣好了,白色的缎面绿色的竹子,包包的针脚不是那么整齐,不过药物装进去也没有漏,应该可以送得出手吧。
早早跑到倾妃宫门口等着,结果等了一天都没见着人,第二天也如此,第三天倾妃宫里的宫女出来了,告诉她,这几天他公务缠身,没来,已着人打了招呼了。
不来啊,没跟我说呢?大概那天他只是逗着她玩,早忘了要香囊了吧!
回屋里以后,摸了摸上面的竹子,便将香囊收进衣柜里,今天忽然变得很无聊,拿出小食柜里的点心,包了一些便去太医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