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年01月18日 07:04
沐朝第一御医,赐号锦医,官拜四品,是沐朝以来第一个女子封官,只是在回京途中遇袭失忆,一直待在泰王府中,可又怎么会在平王府呢?
秦福见什纶有继续追问的意思,厉声打断他:“主子的事情不是我们这等奴才该问的,闭好你的嘴巴!”
沐远熙见悦晓消停下来,便重新套了外衣,随手一系,只将悦晓用衣服一裹,将她抱在怀里。秦福见马车没了动静,便安静地走了过去,在门帘处轻声唤道:“主子?”里面传来一个冷冽略带慵懒的声音:“启程!”秦福赶紧招了什纶过来赶车,终于平静地到达了晓园。
悦晓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亮了,盯着床顶看了半天,回忆昨晚的事情,记忆只到那个河边她啃了一个马夫便没了,吓得悦晓一坐起,便直直地倒了回去,腰酸背痛,浑身无力,这说明昨天晚上药效已经发作过了,扁扁嘴嘤嘤抽抽地哭起来。
进来一个侍女,见床上的悦晓哭得凄凄惨惨,慌张地跪在她面前问道:“夫人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悦晓看见来了个不认识的侍女,心下更是断定,哭得更是伤心,跟死了爹娘一样。
沐远熙估摸着悦晓该醒了,便去看她,才走到她房门口,就听到她如此凄惨的哭声,眉头微皱,走了进来,问道:“怎么回事?”侍女看到王爷来了,连滚带爬地跪到他面前说:“奴婢不知,夫人醒来就哭,怎么问都不说,一直在哭,奴婢无能,王爷饶命!”
悦晓哭得天昏地暗,啥都不去听啥都不去看,沐远熙摆摆手,侍女赶紧退了出去,他两步走到床边,坐在床沿上,将悦晓抱起,轻抚她的背,尽量放柔声音问道:“晓晓乖,不哭,这是怎么了?跟我说说。”
悦晓觉着有个怀抱挺熟悉的,眨了眨水润的双眼,看清了近在咫尺的脸,疑惑地问道:“远熙?”沐远熙见她肯看他了,把她往怀里抱了抱,说:“嗯,这是怎么了,哭得这么伤心?”不问还好,一问悦晓又想起来,扑进他怀里放声大哭。沐远熙更搞不明白了,一下一下地顺抚着她的后背,继续问道:“乖,告诉我,怎么了?”
悦晓趴在他怀里,边哭边抽抽噎噎地说:“我,我,下药,然后,呜呜,被马夫,呜呜,解,解,发生,呜呜~~~”
沐远熙努力地听着她乱七八糟的短语,总算是听明白了,敢情她以为昨天晚上那个给她解了春药的人是别人,心头有点郁闷,果真像秦福来报的那样,这个“踏春”会让中毒者根本不记得自己所做的事情。
沐远熙无奈地说道:“替你解春药的人是我!”
悦晓清晰地听到他这句不大不小的话,挣扎地爬起,看向他,边哭边一抽一抽地问道:“真,真的?你,你不会,是安,安慰我吧!”
沐远熙看着她微肿的眼睛,被水洗过的眼球晶亮晶亮的,心里叹了口气,清冷地说:“本王做的事情本王自是清楚!”
悦晓才停了嚎哭,抹着眼泪,想了想,又不放心地问道:“那,那你是,什,什么时候,找到我的?”
沐远熙心里气得直痒痒,打击她道:“你扑进别的男人怀里,亲他的时候!”
悦晓瞪圆了眼睛,抽抽着反驳道:“你,你,胡说,不,不是亲,是咬,咬!”说着还作势空咬了一下。
沐远熙本来心里就不爽她亲什纶,这会儿知道她是咬的,再看她鼓着腮帮子,气得脸红红的,还一抽一抽的模样,心里舒坦了一点,把她抱上自己的腿上,亲了一下她红红的腮帮子,说道:“算是吧。”见悦晓要发作,立刻转了个话题,“饿了吗?”悦晓的肚子适时地叫唤了一声,沐远熙弯起嘴角,唤道:“来人!”
满桌子的饭菜很快就摆在面前,都是悦晓爱吃的,沐远熙将悦晓抱到桌边,悦晓也没坚持,真的是浑身无力。“踏春”这个被冠着一个雅致名字的春药,非毒非药,极其霸道,能让服用者一整晚都处在激昂的状态,事后便全部不记得,还会浑身没有一点力气,跟没有了骨头似的,当沐远俊将药喂进悦晓的嘴里,悦晓就知道了,不晓得自己昨晚都做成什么状况了,不过这会儿看沐远熙挺神清气爽的样子,一脸疑惑地偷看了他几眼。
沐远熙又见她偷看他的眼神,心里一暖,问道:“不合口味?”
悦晓这个偷看他的行为被抓住了,立刻心虚地埋下头说:“不是。”手上去拿筷子,筷子拿得一抖一抖的,想要夹住的菜在菜盘子里转了好几圈,她认命地收回筷子去扒饭,结果饭没扒动,手软把筷子掉了。沐远熙拿起她的饭碗,夹了菜就往她嘴里喂,悦晓为难地看着嘴边的饭菜,终是抵不过肚子的呼唤,张嘴大吃,这让她想起在阿图的时候手受伤,他也是这般照顾自己。进门送菜的侍女,看到的就是一个娇滴滴的美女嘴巴大嚼,含情脉脉地看着对面坐着的美男,美男忙着挑菜挑饭,不能太多也不能太少,还要荤素搭配,一口一口地送进对面的美女嘴里。
吃过饭,沐远熙收到秦福来报,出去了,悦晓百无聊赖地靠在软榻上,肚子里有一大堆问题想问,正想着这些问题怎么排个先后顺序,便见沐远熙进来了,想坐起,还是给塌下去了,没力气,比吃饭前还没力气。
沐远熙避过她眼中一串串的问号,说道:“我带你去沐浴!”说着就抱起了悦晓往外走。
沐浴?往外走?悦晓好奇地想,会不会像华清池那样?或者是个露天温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