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6月13日 20:32
修成她喜欢的这种淡粉,他看过一句话,“喜欢粉色女孩子都有做公主的梦想”,他愿意让她一辈子做他的公主。
她的被子有一点若有若无淡淡的香味,他盖着她的被子,闻着她的味道,辗转反侧起来,昨夜失眠,今晚又要失眠了。他坐起来,想在她的书桌上找本书看看,书桌上原来堆积的那些课本都被她收了,只有一个记账的笔记本,他想就看看她的账本吧,看她这几个月的收入怎么样。
他拿起随意翻开,一张粉色的信笺从账本里飘出,落在地上,程康起来捡起看看,一行一行地似一首随笔写的小诗:秋虫的鸣叫/掩不住心跳的声音/我坐在窗前/写你的名字/一遍一遍/这爱呀/为何令我如此欣喜/突然/
很想跑出去/去无人的旷野/大声呼唤/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如果你听不到/那么亲爱的/我把思念写在风里/随着四野紫薇花的清香/飘去吧/飘去吧/飘去你的梦里
他看完后,双手把信纸贴在胸口上,原来无数个想念她的晚上,她也在这么强烈地思念自己啊!他坐在床上,一遍一遍的看这首小诗,直到完全能背下来,才把它折叠好,放在自己钱包的夹层里。
另一个失眠的人,邹玲玲,她一次一次踮着脚,透过窗户看程康卧室的灯光是否亮起,很多年以来,她已养成了一个习惯,她习惯站在站在窗前,看他那边的灯光,守着它亮起,守着它熄灭。
今晚,他那边一直是漆黑的,他还没有回家,那他去哪儿了呢?和她在一起?这么晚了,一直和她在一起?邹玲玲的心纠结着痛起来,她突然想到一个可怕的问题,难道他们已经同居了?她被自己这个念头狠狠地击打了一下,几乎有点站立不稳,绝望在心底升起,如突然被勾破的丝袜一样,迅速蔓延,她扶着桌子,失声痛哭起来。
母亲已去了深圳,她一个人留在家里,无非是守着他,等他,这么多年的苦恋,这么多年的默默付出,为什么他可以这般熟视无睹?她无助的哭着,连一个劝慰的人都没有,直至夜深了,累了,那灯光依旧没有亮起。
柳曼起来时,雪已经停了。程康在院子里堆了一个大雪人,还是个女孩子的造型。
“哈哈,好可爱,你怎么起得这么早?”柳曼笑着跑到雪人前面比了比,居然高矮和她差不多。
“身上的伤还痛吗?”程康关切地问。
柳曼扭扭腰,说:“不太痛了。”
“你去把你从前的围巾和帽子给雪人带上,看看像谁。”程康笑道。
柳曼真到柜子里翻出上学时戴的那套红帽子和围巾给雪人带上,然后退几步,做很惊讶状对着雪人说:“这位小姐,为什么我觉得你这么面熟呢?好像在哪里见过。”
“哈哈哈,别逗了,快去吃点东西,我们走吧。”程康笑着催她。
俩人一路上如同两个孩子一般欢欣雀跃,时而在地上滚雪球,时而抓一团雪相互追打,柳曼受惊吓的阴霾,在恋人的陪伴下,早已一扫而光,只剩无边的快乐包围着她。
他们笑笑闹闹到柳致远店里时,已将近中午了。柳致远见妹妹和男友相约而来,自是十分高兴,他昨天听父亲说了她死里逃生的事,今天看到她,尤其心疼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