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10月17日 18:01
瑜哥哥身体好些了么?不如先让乐姗将汤药端进去再说,子瑜哥哥喝了汤再睡吧?”
“不必,多谢”推开她的手,一声细响,房门再次紧闭。
殷乐姗愣着神以右手裹紧了左手,盯着门板呆滞的回想刚才的触感。南宫少侠指上的温度竟如此温暖,将她的手连同整条臂膀都包裹着一同灼烧了。她觉得她快无法呼吸,第一次!相识这么多年(?)第一次肌肤上的接触,她今夜必然又会失眠!
“谁是子瑜?”
“你猜?”
女子扑入他的怀抱以双臂环紧了他的腰身,仰起粉嫩的脸蛋眨着水汪汪的眼睛“是南宫玉吗?子瑜是什么意思?”
男子的脸颊亲昵的摩着女子的玉颈,鼻间飘出的酒气带着灼人的温度“老爷子取的。美玉?不就是一块石头么”
“南宫玉长的那么好看,白泷也觉得就像一块美玉!”
“嗯,就你会想……”他微笑,以唇轻触女子的额,额沿下是鼻,鼻以下则是唇。
她舔了舔那片唇瓣的口感,又见润湿后所现的光泽更显得诱人可口。真想吃掉,快点吃掉,立刻吃掉!
于是她口一张,牙一啃,却即刻松开,疑道“南宫玉,刚才是谁?”
“……好象是倚天堡的五小姐”黑暗中,蹭着她滑嫩的脸颊,觉得那温度无比的凉爽,叫人禁不住想再贴近一点。
“她也喜欢南宫玉?”她蹙眉,再三眨眼“南宫玉是白泷的!我允许她多看几眼,但绝不会让给她!”
他未回话,只将满腔的情感化为燃烧的火焰,一点点吞噬她的唇,她的舌,她的气息……
“南…南宫玉,疼……”她微微挣扎,却又迷恋旺盛的火焰。那感觉叫她惊喜,与得到珠子后完全不同的欢喜,难以表达。
他闻言,停下攻势,捧起那张脸借着透过窗子的月光察看“哪儿疼?”
她喘了几口粗气,稍稍平定后带着几分委屈,皱起了小脸“南宫玉,白泷不能动情,不然会头痛,会死掉”
“……什么?怎么回事?”他拧眉,神志顿时清醒。
她扁起唇,犹豫是否将那件事告诉他。无刃曾说,如果将此事告诉外人,他们会害怕,会伤害白泷,会杀死白泷!所以不能说,死了也不能说,即使抢走白泷所有的珠子也绝对不能说。所以至今,除了尊主、无刃之外,她从未对外人说过。
但南宫玉是不同的,他不是外人,和“珠子”一样,都是她的(?),是她的人(?),所以没关系。
“无刃说,白泷的命是从鬼门关口抢回来的!白泷可以喜欢任何东西,但不能爱上任何人,尤其是男人。假如动情,动情之后有了欲望,情或欲都会让白泷头痛而死。那是很严重很严重的事,所以白泷不能爱尊主,不能爱南宫玉。不过……还是可以喜欢呐!”
她见南宫玉直盯着她却不说话,而眉头已皱的老高老高地。想了想,卷来一丝白发又道“十年前,白泷的头发和你们一样,很黑很黑,无刃说那是头发健康的颜色!但后来因为白泷给人害了,中毒极深,必须不断的泡药喝药吃药,以致最后连头发都给洗白了。其实白泷很喜欢黑色的头发,因为很多很多人都是黑色的,但除了白泷……不过,尊主说他喜欢白发,所以白泷不在意”
她纠结于黑发与白发之间,他纠结于只言片语之中。
“那么,你与东虞皇室……还有今日我见到的那名男子,又是怎么一回事?”
白泷突然捂上嘴,睁大了眼睛闷道“白泷不能说,那是白泷的秘密!”转而松手道“南宫玉是问承竹吗?”
“呵,你们很熟?”他轻笑,温柔的握着她的手临摹她指尖的弧度,眸里的光,流连于她眼中单纯的情绪。
“他是白泷的朋友!嗯……承竹是那个,那个什么教?”她点着脑袋,皱眉苦思“颜色教?淫°荡教?阎狼教?”
“……阎罗教?”
“噢,阎罗教!我觉得他很厉害,但跟南宫玉比,不知道谁更厉害,改日你们都和白泷比武可好?”
“好。但是,现在我们先讲重点好么。白泷那位……朋友,与阎罗教怎么了?”
“哦,承竹与好多好多阎罗教的人都来追杀白泷,但只有他不肯出手,白泷觉得很没意思”
“……阎罗教,为什么追杀你?”
白泷不明白他的声音为什么突然变冷了,听着好陌生“好象是因为,白泷有什么秘籍和什么绝情丹。可是白泷根本就没有!南宫玉,你知道忻刹楼第一杀手是谁么?白泷也去过忻刹楼,可是从未听过第一杀手的事,连尊主和无刃都没对白泷提过。承竹还总在怀疑白泷就是第一杀手,南宫玉你说他是不是很奇怪,白泷怎么知道谁是忻刹楼第一杀手,若是知道早去找他/她比武了……”
“偷偷告诉你喔南宫玉,阎罗教教主对承竹可好了!承竹偷懒不干活,他却说教主不会惩罚他(他啥时这样说过?)。我猜阎罗教教主其实很喜欢承竹,就像尊主喜欢白泷一样!可是白泷想了很久(多久?),觉得尊主和无刃都特别的坏!他们逼白泷喝了十年的药,那药很苦很臭很黑。南宫玉你看,白泷的头发本该很黑很漂亮,就因为喝了那些又苦又臭的药才变成这样……”
“南宫玉,白泷想燕国的‘珠子’了。白泷有很多很多的秘密,可是不能说,那些都是十年前的事,说了你肯定不会相信!南宫玉,白泷很喜欢很喜欢你,也很喜欢很喜欢‘珠子’,你们都是白泷最喜欢的人,所以……”
她枕在他的怀里揪着他的衣衿渐渐入睡,而说出的事一段跳过一段,无法连接却句句紧密相连。
看着怀里的面孔,以指细细摩挲女子的眉,女子的鼻,女子的唇。怕惊醒入睡的她,他颤着眼睫,屏息在那额上印下心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