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10月19日 07: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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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记起来他是南诺言的人,这一次南诺言因我而受伤,天牢是他的地盘,我若随他去了,肯定没好果子吃。
“不去,你是南诺言的人,我死也不去!”说着我没什么骨气的抓着漠漓的衣袖躲到了他的身后。
“这可是王上的旨意,莫侍卫该不会也想抗旨不遵吧?”左宇尘的声音恢复了不冷不热的态度,隐含威胁,话是对着漠漓说的,可眼角的余光却瞟向了我。
漠漓深吸了一口气,才慢慢的把我拉到身前,望着我的眼睛说:“你就先随左统领去一下,等皇长子醒来,师父会想办法救你的。”
“那万一他要是醒不来呢?我不去,不去。”笑话,坐牢唉,虽然我的确犯了错,可是:“我不是故意的啊,况且我还救了他和太子呢,我不要坐牢,师兄,我不要坐牢!”
我拉着漠漓的衣袖,希望他能帮我一把,想着那阴森森的天牢我汗毛都竖起来了,看了那么多古装剧,我很清楚天牢这种地方有多恐怖。
“不会的,师父不会让长公子有事的,你听话,不然抗旨的话还有有可能会牵连到师父。”
漠漓那一句有可能会牵连到师父,让我彻底安静了下来,说得对,我是潇然的关门弟子,这件事万一处理不好,说不定连他都会有嫌疑。
“来人!把她给我带走!”左宇尘见我不再反抗,挥手命来两个侍卫一左一右把我押上了马!
漠漓想说什么,喉咙动了动,却终究没有说出口只是用那双墨黑色的眼睛看着我。
“驾!”左宇尘一勒马缰调转马头便带着我和那些侍卫下山去。
坐在马背上,我不断的回头,直到漠漓那清瘦的背影在我眼中消失,我才认命的一头栽倒在马鞍上。
当我再度醒来时,人已经身在大牢了,黑漆漆的天牢里仅有一扇高高的铁窗隐约透着光,让人知道还是白天,牢里不仅阴暗而且潮湿,我背靠着墙壁坐在一堆发了霉的干草上。耳畔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哭。那声音如从地狱传来一般,断断续续,期期艾艾。
我想睁开眼,可头痛得厉害,刚挪了一下身子又一头倒在了干草堆上。
我可以感觉到自己在发烧,一定是昨晚在石头缝里睡觉着了凉。
“安夕沐!”这个声音我记得,是左宇尘,他就站在牢门外,可是我却没力气搭理他。
“别给我装死,你害长公子受了那么重的伤,我要替长公子教训你!”
他说他要教训我,“哈哈”虽然万分虚弱,但我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我知道我此刻的笑声有多无力多微弱。
“笑什么!”左宇尘被我的笑声激怒了,站在铁门外把皮鞭甩得山响。牢里的哭声更加清晰了,我挣扎着坐起身,费力的睁开眼,等眼睛适应了这牢里的光线后才看到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还蜷缩着一个白色的身影。只是她把头埋在臂弯里,我看不清她的长相,只知道她瘦的可怜。
“喂,你你哭什么啊?他说要教训我又没说要教训你,怕他干嘛?”看着那个所在一团瑟瑟发抖的身影,我有些虚弱的开口。没想到她却因此抖得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