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了擦嘴角的血丝，巧莹说：“娘娘教训的是，奴婢确实该打，奴婢越轨只是怕，怕娘娘乱了阵脚。”凌霜冷冷地说：“本宫的事情，还轮不到你这个奴才插嘴。还有你的主子，这几天怎么不来了，她是怕了吧，当初真应该叫香儿把你们供出来。”

巧莹悠悠地说：“她不会的，因为她知道，奴婢这样做，真的是为娘娘好。昨天太医说了，王后娘娘的胎儿极不稳定，娘娘该动手了。”凌霜定定地看着她，浑身上下，冒着寒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过了好半晌，才说：“应该怎么办？”巧莹说：“怡涟阁里，表面上看上去，风平浪静，其实代王已经把那里布置的很好，想要用一般的法子伤害她，是不可能的，娘娘，小姐常说，有天助你。”

凌霜说：“此话怎讲？”巧莹说：“上次的事件，如果不是香儿做的内应，以我之力是不可能办到，你没见吗，只要王后娘娘一走动，青儿与小晴那些宫女们，个个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还有外厅院子里的那些侍卫们，也全部都是代王亲自挑出来保护王后的。所以要这种严密的防范之下，任何阴谋都使不出来。可是偏偏她的胎儿有问题，前一个多月，虽然吐得厉害，到没什么大问题，现在却常常会有腹痛，太医说了，这是胎动过频，受到严重的刺激，就会有滑胎的危险。”

“这就是小姐说，老天在帮你，所以她才让我利用上次的事情，刺激王后娘娘，虽然她暂时没什么大碍，但看太医的脸色，情况似乎不太妙。”巧莹慢慢说出事情的始末。

然后又说：“奴婢也想不到，娘娘竟然会在这个时候把奴婢安排到您的身边，这可不是又一大便宜，奴婢现在连伪装都不用了，只要娘娘旁边那些小宫女们走开，奴婢就可以光明正大地与娘娘说这些。”

凌霜听完这些话，大概明白了她的意思，她说：“你的意思是不是说，要本宫去刺激她。”巧莹说：“正是，眼下再也没有比娘娘更合适的人选了。”凌霜突然笑了，她说：“你的主子到是巧，什么事情让我出头做，为了这，香儿已经妄死了，你们也打算牺牲我是吗？”

巧莹忙说：“奴婢不敢。”凌霜说：“不敢，我看你们非常的敢，你刚才不是说过了吗，王后娘娘被保护的那么好，你让我用什么法子去伤害她，然后又以什么法子脱身呢？”

“会有的，娘娘请耐心等待。”巧莹悠悠地说着，退到一边，凌霜定定地看着她的从容淡定。似乎想看出来，她说这个会有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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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很冷，下朝后，金世羽便回了自己的王府。换了身衣服，便进了书房里看书。拿起书，却看不下一个字，不知不觉想着这段时间代王的对自己的反常态度。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大概就是从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