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5月18日 13:17
冲回了自己的房间然后开始乒乒乓乓的收拾东西。侍女花容听见声音赶紧走进来看了一下。
“小姐你这是要做什么?是要出门吗?”
“是比出门还要重要的事情,花容,你把上次世子给的银票都放在哪里了,快点找出来,我现在很着急,我马上就要出门。”
花容不知道司徒筱雨要做什么,可是主子说的一刻也不能耽误,花容赶紧从一个小格子里取出一叠银票交给司徒筱雨。司徒筱雨收拾了几件衣服,又把银票收好马上就想要出门,可是一出门就撞上了郝君彦。
郝君彦看到司徒筱雨背上的包裹,剑眉一挑,“怎么,你想一个人回去?”
“你走开,我要回京都,我现在马上就要回去。”司徒筱雨想要推开郝君彦。
“你现在这样子回去只会让你娘更担心而已,她这些年本来就只是因为思念你才生的病,你就这样一个人跑回去你认为她会怎么想。”
“我不管啊,六年了,六年了我只在去年回去了一次,只待了不到一天就因为这边开始打仗就回来了,我根本没有时间和我娘好好相处。现在她都已经病重了你还不让我回去,郝君彦你的血究竟是不是热的!为什么我想见我娘一面都不可以!”
司徒筱雨开始控诉起郝君彦的无情来,“早些年你一直说藩王没有召见不得私自入京,去年藩王朝贺,先是在城外待了一天,后来进城之后没有多久就有人来说漠北起战事了,我明明是不用回来的,你为什么一定要我回来!”
“因为你是我未过门的妻子!”郝君彦的一声低吼让司徒筱雨瞬间清醒过来。“你要记住你和我是有婚约的,所以你必须和我在一起!每年京都来的家书都很少,可是你知不知道这一份小小的家书在来的路上究竟经了几人的手,又有多少有心人虎视眈眈的看着家书上有没有一点点的纰漏和把柄。权臣勾结外戚是一个多大的罪名你也很清楚,我们只是一切小心罢了。”
“可是我娘…”司徒筱雨怔怔的看着郝君彦。
郝君彦叹了口气,“你再等两天,等我手上的事情处理完了我们一起回去,只有我们两个人。”郝君彦难得这么温柔的说话,“你先好好的休息两天,两天后我们就回家,相信我。花容,小姐累了。”
一直躲在后面的花容马上走了出来,带着司徒筱雨回了房间。司徒筱雨这才反应过来,这么多年竟是忘了,自己还有一个有着那样复杂关系的家庭,自己之所有会出现在漠北也是因为这些不是吗?
司徒筱雨乖乖的呆了两天,这两天她哪里也没有去,只是呆在房间里,偶尔看看书,更多的时候她会站在窗边静静的看着外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郝君彦很守信,果然在第三天的早晨司徒筱雨一起床便看见他在外面等着自己,她没有多问什么,因为他的习惯就是你该知道他会一字不差的告诉你,他不想说你就是想尽办法也无法从他口中探听到一点点消息。
临出门时消失了好久的漠北王忽然又出现在大厅的主座,照旧是一本旧书,一杯清茶,就像是他从来没有离开过那样。
因为两人轻装出行,加上两匹黑马的的脚程足够日行千里,两个人竟然在五天之内就感到了京都。两人到达京都时还只是早晨太阳还没有完全升起的时候,整个京都完全笼罩在清晨的浓雾之中。
皇甫溪风伸着懒腰一步步的走上城楼,昨天看兵法看到半夜,现在又要早起,都还没有睡够,心里正想着待会什么时候找地方偷个懒补个觉时刚好看到浓雾之中的两个黑色影子,马上警惕起来。
“前方何人!报上名来!”
司徒筱雨好像是听见什么人的声音,一抬头就看见城墙上一个军人的影子,以为是普通士兵也没有很在意。
“漠北王世子与未婚妻子司徒家大小姐探望母亲,还望通融。”郝君彦回答道。
城楼上的皇甫溪风听见司徒大小姐的时候身子一颤,真的是她回来了?
“开城门!”皇甫溪风一声令和,下面的士兵们马上推动轮轴打开城门。
司徒筱雨和郝君彦进城的时候皇甫溪风就站在城门边,没有说话,也没有打招呼,只是那么静静的看着他们。司徒筱雨一开始还觉得有些奇怪,可是也没有十分在意,心里十分挂念母亲,策马快速向着宰相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