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7月04日 14:52
可是南齐的士兵,岂可跟着西厥蛮子一道走。”对待一个曾经要夺走她性命的人来说,她不敢保证他们会再一次要了她的性命。她现在很怕死,因为她还不能死。
“嗯。”
***
夜宴,很是丰盛,阿夏站在齐禾笙身侧,看着满桌的佳肴,口水在嘴里泛滥,喉咙里干燥燥,阿夏愣是猛咽了几口。余纪黎和夏之于分别坐在两侧的席间,余纪黎指尖碰触着酒杯壁,而夏之于盯着齐禾笙身旁的夏子鸣,气氛尤为沉静。
“承蒙太子款待,余纪黎不甚感激。
我先敬太子一杯。”说着,站起身,衣袖一遮,酒入喉,继而,将酒杯倒过来,抖了抖,一滴酒,从壁檐处滴落。
“哈哈,姐夫真是太见外了。”眼睛看向阿夏,说着举杯,“既然姐夫干了,那么小弟我也干了。”
“那我也敬太子一杯。”夏之于继而站起身,头一仰,三人相视一笑。
齐禾笙合掌拍了几下,眯着眼睛:“既然,有佳肴,可不能缺少美女来助阵。你们说是么?愚弟特意为两位兄长准备的,子鸣,你也入坐,在这里碍手碍脚。”
阿夏本就看到他身旁的小桌子上,便有许多美食,原来是为她准备,阿夏谢完恩,便急忙坐下。刚把一个鸡腿塞进嘴里,猛地噗出来,这是?
几位身着轻盈衣裳,薄纱遮面,微微露出一双媚眼,蛇腰扭动,向大厅走来,阿夏以为自己不是在食饭,而是在烟柳之地,赤踝,或轻踮,或似奔跑,糜糜笙歌,阿夏面上一皱,看向两位故人,皆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人,倒是夏之于转过头,一眼从阿夏身上飘过,意味深长的勾起唇角。阿夏一慌,扭头,看到齐禾笙捏着酒杯,优雅地举起杯子,浅浅小酌了一口,一瞬间阿夏误以为这便是真实的他,这个男人身上,有着许多的谜团,然,下一秒,他狠狠地拍起手:“好,好,跳得好!二位兄长觉得如何?来来,过来,今儿个,个个有赏。”斜眼朝阿夏一挑。阿夏猛地低下头,嚼着肉,方才怎会觉得他不是浪荡之人,幸亏她并没有与他拜天地,否则,日日守着如此夫君,彼时有些同情杨绣绣嫁得如此郎君。
“太子,你很久没来找人嫁了,可想死奴家了。”
“对啊,对啊,还有奴家。”
俩人的臂部在齐禾笙的大腿上摩擦着,阿夏嫌恶地看了一眼,果然,难过美人关。而,她们的声音更是阿夏的骨头狠狠地酥了一把。阿夏硬是狠狠地喝完杯中的,是将卡住的肉咽下去,然,杯中的酒也喝多差不多,阿夏不喝酒,如今一口连喝了几杯,脸上潮红,火辣辣的烧着,而眼前的事物无不都在旋转,阿夏摇了摇脑袋,眼睛睁开闭上,一片混沌。之后,趴在桌子上,一声巨响,让众人的视线都看向他,齐禾笙皱了皱眉头。将身上的俩人拔起。
“你们先伺候着下面的两位爷。
我家士兵还真是无能,连喝酒都不会,倒是让两位兄长笑话了。那小弟先行下去,两位兄长慢用。”一把将阿夏抱起,而夏之于同时起身,在齐禾笙身旁定住,眼睛盯着阿夏的脸庞,看着她嘴角微嘟,脸颊红通通。心内想一把夺过她,然看到齐禾笙的脸色
“是,那太子慢走。”让出一条道,让他们经过,一眼望去,余纪黎已经被灌了不少酒,微微醉意。夏之于冷冷地牵起嘴角。而,他也不敢断定,是谁假冒了他们西厥大军。如今看来似乎,这北兆更有嫌疑。本就内忧,为了破坏西厥和南齐的关系,为了证明不是西厥所为,才会一直研讨是否以联姻来洗清自己的嫌疑
“对不起,阿夏——”余纪黎从嘴里慢慢地吐出这几个字,让夏之于全身一怔,继而愤慨地离开。
而在另一帐篷内的齐禾笙,将阿夏放到床上,案桌前,接到士兵的消息,说是夏之于很愤怒地盯着余纪黎,继而,大步流星地离开,齐禾笙弯起嘴角。当初余夏婵的死,他是派人去了西厥,讨回一个说法,而,西厥一口咬定不是他们所为,而,如今眼睛瞟向阿夏,微微勾起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