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7月01日 02:05
笑起来,若说嘲笑却更多的是可笑,阿夏的神情全部映入齐禾笙的眼眸,他的眸似要射出寒冰,他这是在嘲笑他,不过一人质。冷冷地牵了牵嘴角。这夜,众人心内各怀心事。
齐禾笙解衣,白色的亵衣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拉开被子,钻进被窝,阿夏急忙回神,回头,走到案桌前,拿起剪刀剪了蜡烛,黑灯瞎火的摸到床边,一股溜地钻进被窝,阿夏闭上眼睛,却是无法入睡,无论他怎么辗转反侧,却怎么也睡不着。不久,屋内传来平稳而细声的呼吸声,阿夏蹙起眉头。
阿夏忘了他是怎么入睡。直到清晨的阳光射进来,阿夏揉了揉眼睛,刺眼的光线让他有些不适应,撑起身子。阿夏抬眼望去,齐禾笙却不在被窝里,想必早早的起床了,这一想,阿夏猛地从床上蹦起来,穿上鞋袜,连被子都未整理,跑出帐篷,拿手抵在额头上,向远处望了望,去不见齐禾笙的踪影。
“太子让小人告诉你。”一个人突然出现,阿夏一惊,愣愣地看着他,“太子叫你整理好帐篷内,他不多会儿就回来。”说完,就快速的消失在阿夏的视线中。
阿夏按了按太阳穴:“这是算是囚禁了。”阿夏回到住处,捏着齐禾笙的被子,冷飕飕的,看来他起来已多时了,阿夏拉着被角,甩了甩被子,又慢慢地抚平被子的褶皱。
阿夏并没有听见脚步声,坐在自己的床边,盯着自己的鞋面,而齐禾笙却已坐在案桌前,看着一些奏折。阿夏不经意间抬头,看到齐禾笙的身影,有些震惊。
“太子。”阿夏跪在地上,“今早,我起得晚了,明日,明日”阿夏感受头顶传来袭袭的凉风,其实是齐禾笙的目光,他的眼睛盯着跪在地上,像只受惊的小鸟,不自觉的勾起嘴角。
“按照军法,可是要杖责十大板。”继而又低头继续看着他的折子。
“太,太,子
那太子的意思呢?”
“哦?”他抬眼看向眼下的人,“那你的意思呢?
给我沏壶茶。”
齐禾笙就低头执笔,看着那些折子。阿夏其实在刚刚便偷偷瞟了眼那些折子,都是一些南齐的折子,无非是,湘水附近洪涝,钱唐大潮吞噬了不少屋舍阿夏端着茶杯放到桌边。
“太子,茶。”
“嗯。”他揉了揉太阳穴,端起茶杯,呷了口茶水,紧蹙的眉,略略有些抚平,“下去吧。”
而阿夏刚退下至自己的床边,帐篷却被人打开,来人风风火火的进来,随之一名小兵连滚带爬的进来。瑟瑟发抖着匍匐地跪在地上:“禀太子,小人,小人,拦不住”
只见身旁的红衣女子斜斜地瞪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小兵,阿夏看到她白皙的脖颈,扭过头来时,虽不是倾国倾城的脸,却也是清秀的脸庞,五官看着倒是一美人胚子,大大的眉眼,白皙嫩滑的皮肤。
“退下吧。”齐禾笙拂了拂手。
小兵连滚带爬的跑出去,来人还往他身上蛮横地踢了一脚,扭着细腰向案桌行来,芊芊细手揽上齐禾笙的肩膀:“太子,来军营也不跟我说一声?
还我这几天怪想你的,禾笙——”
那甜腻的一声,让齐禾笙的眸色不觉地降到冰河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