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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囚 第十一回 看今朝,各怀心事

书名:夏蝉声声何聒噪 作者:磔砾 本章字数:2599

更新时间:2011年05月23日 02:16


“回太子,四皇子和四皇妃,皇上的龙体现无大碍。”太医匍匐在地上,娓娓道来。

“既然连太医都这么说了,那让父皇好生歇息。”梁世瑾拉着恬姬福了福身,便退出房门。

“世瑾哥哥,我们怎么就这样走了啊?”揪着世瑾的衣袖,皱着眉头。

“哦,那你说,我该怎么办?在皇兄面前跟父皇交谈么?”梁世瑾盯得恬姬冷汗直冒。

梁世瑾跟那时的世瑾哥哥有什么区别,为什么有时,我会觉得自己根本就不认识他了。恬姬低着头,愣愣地盯着地面。

***

“参见太子。”

齐禾笙放下笔,盯着现今跪在地上的人:“哦,有什么情况了?”

“回太子,北兆的皇帝似乎有撑不住的迹象,看来这四皇子和北兆太子”

“嗯,我知道了。”

“是,属下告退。”

齐禾笙挥了挥手。那人便从窗口跳出,隐没在黑夜中。

门外就传来。“太子,这么晚了,还没歇息,臣妾给你”

“进来吧。”齐禾笙揽过杨绣绣,眯着眼,扬起嘴唇,“那有劳绣绣。”

杨绣绣脸一红,这个姿势尤为暧昧,如今虽是他的妾室,但是这正室的位子一定是自己的,谁也夺不走,因为,她一个活人还比不过一个死人,据她这么多天的观察,太子并不爱这个死去的女子。这一点,缓解了这么多日来的忧虑。不自觉地贴近齐禾笙的胸膛,略带不满地娇嗔道:“太子,这么多天,你不来臣妾那里了。”

虽人说,这南齐太子风流成性,她自己便也见识到了,这太子府里就有众多的莺莺燕燕,然,自己是明媒正娶,她们怎么可能比得上自己。

齐禾笙眯着眼:“这么说,是禾笙的不是了,疏忽了绣绣。”说着,在杨绣绣的樱唇上,轻轻点过。杨绣绣的脸一片绯红。

月光融融好韶光,轻纱罗幕现春光。缠缠绵绵披绣被,独留一室旖旎情。

***

“儿臣参见父皇。”夏之于跪在书房,西厥的可汗坐在书案上,看着奏折。

“怎么玩够了?”他并没有抬头,依旧一份一份的翻着奏折,“哦,怎么还跪着,还不起来。”

“父皇,儿臣有罪。”

“起来吧。回来就好。”放下奏折,走到夏之于的身前,双手扶起,“怎么舍得回来了,上次不还是很气愤么?”

“那次还不是。对了,父皇你也听说,这北兆的皇帝——”

“嗯,我看是时候出兵了。”

“万万不可,小不忍则乱打谋。父皇要慎重。”夏之于一下子跪在地上,望着西厥的帝皇。

***

西邻城一片安静。

“报,余将军。”一名士兵匆匆跑进来,“京都传来密函。”将信件递给纪黎。

纪黎接过信,挥了挥手,示意士兵下去,看到士兵退出房门,撕了信封,手不自觉得一抖。

忙拿起桌上的茶,一口饮尽,这,眉头不禁紧紧地皱起来,看来,不得已的情况下,还得赶往京都,助四皇子一臂之力,然,如果这样下去,这西邻一定会成为其他国的突袭对象,当初太子派遣自己来这里,看来是留了这个问题。

西邻的西面是一个山谷,是西厥通往北兆的必经之路,而南端翻过邻山,便是南齐的边境城南邻,那么,万一

发动战争,必从此处。纪黎揉了揉眉心,一时间,头传来刺刺得痛。

天色早已暗,山谷那头不时传来风的呼啸声,吹得窗户阵阵响,如今的局势,明早得召集士兵,万不可掉以轻心。

***

阿夏每日乐此不疲的练习持剑,近来的几日离几个月前,大有不同,她看着自己的手中的剑,笑着看向王大柱:“大柱哥,你看这样行了么?”

王大柱捏着枯草,在牙缝里捣了捣,含糊的说道:“呃——还是,得多练习练习,你看,你,这身板。”说着,撸起衣袖,弯着手,阿夏瞪大了双眼,看到王大柱凸起的肌肉,不禁吞了吞口水,自己怎么练都不可能练成这种程度。

“怎么样?”王大柱几步走到阿夏面前,打了打阿夏的头,“帅吧。”嘴里叼着枯草。

阿夏眯着眼,盯着王大柱:“帅。”说着斜眼看了看自己的手,低下了头,怎么还是这般削瘦。不禁叹了叹口气。

“叹什么气?多锻炼,多吃饭,就会这样。”说完,转身离开。

阿夏又开始挥剑,毕竟自己上了战场,能够对抗敌人才行,若是自己手无缚鸡之力,光有脑袋,还不被乱刀砍死,想着,由奋力得挥着刀。

“子鸣,还真是勤奋。”

阿夏转过头,拿衣袖擦了擦额头的汗:“是赵兄弟,哪里哪里,不过是笨人,就只能加紧练习。”笑看着赵钱。

“子鸣怎么会是笨人?”说着走到阿夏身侧,握着阿夏的手,挥着剑,“是这样挥剑的。”一下子阿夏愣在原地,颈部还有赵钱的气息,阿夏讪讪的笑了声。

挣开赵钱的手,转过身,挠了挠头:“原来是如此,怪不得,挥剑的时候总觉得用不了力。”阿夏笑着,“多谢赵兄提点。”

“赵钱,我们该巡逻了。”

赵钱点了点头。

阿夏松了口气,盯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军队的规定,对于一些刚召集来的新兵,首要的是练习,巡逻的职责得习得一定的武艺,阿夏心想,这条军纪倒是很好,否则自己去巡逻的时候,碰上什么刺客,就一命呜呼了。

然,刚刚赵钱贴着自己的身体的时候,阿夏脸火烫火烫的,伸手摸了摸脸,心里念叨:没事,不过是一个男人,自己现在也是男人。不该,脸红的。继而,阿夏提起剑,想着赵钱的话,一遍一遍得挥着剑。

月事来的那天,阿夏练着剑,急急放下剑,跑出军营,在大街上闲逛,掏了掏怀中的银两,买了一身新衣,买了一大堆布,阿夏拎着这些东西,进了一家客栈,换了一身新衣。边洗着衣带,喃喃:“还好自己的月事来的不规律,而且不是很多。”

掏了掏怀里,看着手里的银两,阿夏不禁皱了皱眉头,,杨玉龙给自己的,然,下回该怎么办?

阿夏游荡在大街上,看着这川流不息的人群,心里有些难受,又想去几个月前。阿夏不禁捏紧了拳头,有人擦阿夏的肩膀,阿夏一吃痛,松了拳头。那人转过头:“对不起。我不是”

他抬起头:“夏子鸣——”

阿夏一愣:“不好意思,公子,你认错人了。”然后,转身,慢慢走了几步,留下夏之于呆呆地盯着背影:“不可能——”嘴里喃喃自语。

眼角突兀得挤出了一滴泪,阿夏手背一抹,急急地跑向前方,没什么好哭得,再苦都没哭,怎么会在重逢的时候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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