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5月10日 12:32
“殿下,先不去提他了。为今之计你我当如何呀?”。刘封道:“你是个主意颇多的人,你道是说来听听”。孟达道:“为今之计嘛,我们也只能以静别动,趴在山头观虎斗,站在桥头看水流。看那梅武,绝不是个善茬。此次争帅他必与魏延论个短长。我们只管看出好戏”。刘封点头,却还满脸疑惑,“那梅武果会争得这帅位吗?也未可知”。
孟达与刘封在此处计议。另一处,在张辽将军的寝帐内,也有一番口舌之辩,他与张绣文甹一道去问过了老王爷的身体,与王妃澹占夫人宽慰了几句,回至张辽处。张绣用拳一砸桌面,“张将军,方才王妃言说眀天一早请你过帐议事。不知所为何情呢?”。文甹一旁笑笑,言道:“呵呵,你乱问什么,定是大事。今之大事嘛,还用得着猜吗?”。张辽道:“是啊,想来也是那选帅之事。两位将军以为呢?”。张绣道:“如是选帅,就该老王爷把我等召集起来,大家共作商量”。文甹笑道:“商量嘛,王爷自是要与人商量的。只是你我碌碌之辈怕不是上不得厅堂之上的”,说罢,他将杯中茶一饮而尽。
张绣却是不服,“我等如何议不得。文将军也是万马军中取过上将首级的英雄,如何这般地人软气囊?”,张绣瞪着两只眼望着文甹。文甹自顾又斟了一盏茶,道:“张将军怎还是这般气性?你我都是须发皆白的人了,气大了伤身,老来享享清福有多好。不得已还要跋山涉水倒还罢了,怎生为些闲气,还要自己找别扭呢?来,我与二位同饮此杯”。张绣也不知哪来的怒气,一拍条案,“我哪有吃茶的心?”,他抚抚腰悬的配剑,“我恨不得此时就为国除奸”。张辽忙安慰道:“好好好,消消气,我们斗气都是无益的,唯有攒足了精神,待王爷的军命是从,二位以为如何?”。张绣闷得心难里难受,亮剑起舞。
再说那妩儿与忱儿从夏候渊处离开,二人无话。忱儿偷眼看妩儿心神不定,脸微微涨红,知她定是有一番计较,忱儿道:“妩儿,你不舒服吗?”。妩儿一愣神儿,“哦,哪有?我是在想方才夏候老将军所言之事。忱儿,你我当如何为国家出力,助老王爷和丞相完成大事呢?”。忱儿道:“那就请郡主至在下处一叙”。妩儿一翻眼皮,“何必这样相称?我的门牙,后槽牙,连着一颗虫牙都给你酸倒了。你就叫我的小字,别的我都听不见”,说完头一扬,不睬忱儿。忱儿嘴角微动一下,“好了妩儿,我们正须快些议议此事”。
二人至忱儿处,妩儿追问:“快些说,我当如何?”。忱儿答:“我就知道你脑筋不知道动了多少快呢。急不得”,妩儿刚要开口辩驳,忱儿摆摆手,“先听我说,你我初来乍到,虽有王爷撑腰,但其他将军与军师们各自是怎样的心机,你我一无所知。倘若莽撞行事,无有策应之人,岂不是飞蛾扑火,自烧自身吗?若老王爷身体不支,果要让出帅位,你不但不可争,还应力挺那魏文长,方可安稳长久”。
妩儿打断道:“你快些住了吧。我只问你一桩,若那魏贼得了帅位,便先下手要除掉爹娘和你我,又当如何?那时他一旦大权在握,你我才真正是羊入虎口。再者说来,即便可权宜苟且,他已是名正言顺的大帅,我等再想翻盘,便是以小犯上,成了那为乱之人。他越发强大,我再难觅得时机。纵是有了机会,也难保不留个屠戮忠良的骂名。为今之计,只有是先下手的为强,后下手的遭秧。忱儿,你要不帮我,我难免不得自保,成为”,妩儿说着眼泪就要掉出来。忱儿一时慌张,欲上前拍拍她的肩,却被妩儿甩开,涰泣着道:“就在这旦夕间,怕我再见不到父亲了”。忱儿道:“快低声些,莫被旁的人听了去。不如你我先去王爷处探问一下病体,再与王妃夫人商议商议”。妩儿点点头,二人遂至王爷帐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