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6月25日 23:42
宋真棒看着西弟憨厚的样子,告诉西弟今后跟着他,自己有金棍,凡事都不怕。于是,波斯警长决定,兵分两组,自己与猫小姐为一组,前往调查老牛康康死因;宋真棒与西弟为一组,守侯在疗养院门前准备跟踪皮羊,他们议定,就在烧饼店里休息了一晚。
翌日清晨,宋真棒变化出些烧饼,与三位分享了,然后一同出门,说定夜间还在烧饼店会合,然后兵分两路走往选定的目标地方
且说,宋真棒与西弟来到疗养院外,看到疗养院大门紧关着,从高高的荆刺围墙看到里面,似乎忙忙碌碌一片混乱。宋真棒想必是院长金等发现自己逃脱了。
他于是带着西弟顺围墙走着,找更能看到里面多些的空隙,找到一处往里瞧,正瞧见大熊小熊、与二郎趴在石板上吃皮鞭,那挥鞭的是两豹一豺,任凭那三位如何叫喊,都奋力将藤条鞭甩将下去,嘴里还发出“嘿嘿”的运气使劲声;西弟看得缩头缩脑、说出声,“真可怕!”宋真棒瞥眼西弟,心想,西弟呀,西弟,你也太胆小了。然后喊着西弟去到大门守着。两位守在大门外一处隐蔽地方,守得口干唇燥,饥肠咕咕叫,却始终不见一个生灵走出门来,宋真棒找来些可当容器的大片叶子,变化出面团与水,两位有烧饼分享,又有水喝足,于是一直守到太阳西下,终于看到疗养院大门虚开条缝,皮羊从里面挤出身来,然后一阵小跑往市区去。宋真棒忙喊一声“跟着”,两位便紧紧跟在皮羊后面,可是跟到一条小河沟时,皮羊却不见了踪影。
“奇了怪,奇了怪,”宋真棒连连说着,西弟则把鼻子贴着地面,东嗅嗅西嗅嗅,嗅了一阵说,“奇怪,有股独特的气味,到这里就消失了。”西弟说了与宋真棒面面相觑,两个都一时弄不明白,看看太阳已经完全落到山后,夜幕快要降临,于是两位决定返回烧饼店,会合了二位猫士再说。
两位越过小河,走到市区,远远看到一处游乐园,正是游客不断进入的热闹时分,他们走近了,忽然西弟将鼻子紧贴地面仔细嗅着,嗅到游乐园门前,抬起头对宋真棒说,“嗅到皮羊的气味了。”
“是吗!”宋真棒惊喜的看着西弟,要他再好好嗅嗅,跟着气味找到皮羊。
西弟仔细嗅着引宋真棒往前走,混入了进往游乐园的生灵群,进入了游乐园;西弟说是味道混杂,难以嗅出具体去向了,这两位看着游乐园内,各种兽类各得其乐,熊猫玩着呼啦圈,猴子爬竿钻圈圈,狮子举重力无比,公鸡喝彩声音高,老牛比赛顶牛角,山羊学跳踢踏舞,兔子坐着转盘车,孔雀画画比开屏,还有老鹰打牌乐融融;他两个看得眼花缭乱,宋真棒心想,好个丘尼世界,十二生肖中有的,没有的,在这里都真正显示出生命的乐趣,与价值。他正想着,西弟喊道,“望望望”,他回过神望去,就见波斯警长与猫小姐款款走来,两下相会都有惊诧,却都有着相同的原因。波斯警长与猫小姐、是因为在游乐园附近、发现了类似眼镜蛇、在老牛康康家作案时留下的痕迹。因此一直查找到游乐园里面,宋真棒也向两位猫士说了来到这里的原因。
“妙妙妙”猫小姐情不自禁的冲着西弟好一番夸赞,说西弟的鼻子真灵光,又是认真仔细的狗,还能不怕疲劳,任劳任怨。波斯在旁边听了“嗷”一声叫,说:“够了,够了,不能因为是朋友就夸大其词,让西弟单独去破案,总不可能吧。”西弟听了也不怄气,憨态可掬的一笑,说,“就是,我跟着你们才行,还是赶快想想找出皮羊的办法吧。”
“就是,就是,”宋真棒说,边搂着西弟的脖子又说,“西弟任劳任怨,跟我一天,够辛苦的。”
三位正想着怎么行动,游乐园的舞台上,有一个穿着花叶子大裙,头戴花帽的,也不知是那类生灵的女子,走了上去,这女子身材纤细,柔软,扭扭摆摆的走上台去,先来了一个“揺摆舞”,然后用尖细的声音,激动无比的向大家宣布了一则新闻,说是太阳石龙嘴快枯竭,没有神水了,而在狮吼山旁的雾朦花园、女王开发出大量神水,欢迎众生灵前往饮用。那女士说了,便又扭动柔软的身子跳起舞来,
宋真棒看着那舞姿,觉得实在太妖精,有种说不出来的味,于是问三位说,“那是个什么生灵,那舞姿太象太象,啊!”他说到这儿一声惊叫,恍然想起那舞姿那神情好似院长金,但又不会是院长金,那么那女子也就应该是蛇。他对三位说了自己的看法,波斯首先肯定这样分析很对,但是不是与院长金等有关系,还待进一步查证。
“还等什么呀!”猫小姐说,“去把那个跳舞的妖精叫来问问,―――”她话未说完,西弟“对对对”的叫了起来,说,“还等你查证,黄花菜都凉了,把她叫来,我嗅嗅她的气味,说不定还是皮羊变化的呢!首先没有毛的羊,就很奇怪。”波斯却很为难,说是要等他想出个较为充分的理由。
“那么首先弄清皮羊到底属于那种生灵群体?”宋真棒说,把目光殷切的看着三位伙伴,希望能得到他们的解答。
波斯认为皮羊就是皮羊,虽然是种非常奇怪的羊,但是很早就有的了,要说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谁也说不清,因此可以说,从来就有的。猫小姐却认为皮羊肯定不会是羊生的,要不然怎么会没有毛呢。西弟则提出异议,认为皮羊若不属于羊,怎么又会像羊的模样,仅只是没有毛而已,或者真是一种得了病的羊。宋真棒看他们说来说去也说不出个究竟,便说,“那就让我们找到皮羊,让他来回答我们的疑惑。”
“对对对,”西弟连连说着,便向台上走去,边自言自语般说,“我一定要嗅嗅这个跳舞的妖精,到底是什么气味。”宋真棒等看着西弟责无旁贷的样儿往那台上走去,急忙跟在他身后,结果才走出几步,那台上的妖精女士向台下做了个飞吻,便匆匆走下台子去了。
西弟看到那女士走下了台去,还是没有放弃,匆匆走过去,寻着那女士的足迹便认真嗅起来。宋真棒看着西弟那付认真样儿,真希望西弟能嗅出点名堂来,就见西地弟嗅着嗅着、仰头叫出声,“皮羊、皮羊、是皮羊的气味。”这一惊叫,惊得旁边不少生灵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们。
宋真棒忙喊着几位走到一个生灵较少的地方,让西弟细细说明;西弟告诉三位,的的确确嗅到皮羊的气味,那妖精女子就是皮羊无疑。
宋真棒听了,想到自己竟然受皮羊欺骗,很是气愤,又想到终于察觉对方阴谋,又发现了皮羊的行踪,因此也有几分欣慰。
波斯则眉头紧皱的说道,“不妙。不妙,虽然西弟嗅出点皮羊的味道,但又有什么用,没有证据,我们也不能把皮羊抓起来。”大家喉咙里吐出两个字,“是呀!”便面面相觑着。
西弟“汪”的一声叫,信心百倍的表示,一定努力再努力,嗅出皮羊的去向,追踪到底就是证据。
波斯警长哈哈笑起来,说西弟太不懂,,无论谁去那里都不犯法,追踪到底与犯罪证据,完全是两码事。
西弟却也不生气,只沮丧的表示懂了,今后都听大家的。宋真棒看着西弟这般憨厚老实,倍觉可爱,一手搂了西弟的脖子说,“也许你嗅出他们的踪迹,追踪到底就能发现犯罪证据”
“就是,别小看了西弟。”猫小姐瞥了波斯一眼,说,“如果连他们去什么地方都不知道,还谈什么发现证据。”
波斯“哼”一声,说:“是呀,狗鼻子吗,不过也就是如此了。”西弟却仍然没有生气,只憨厚的一笑。宋真棒越发佩服西弟的心胸,心想,看来这猫从来都是高傲的,没有狗的憨厚,不过猫小姐也很谦虚随和的呀。他正这样想着,忽听波斯捂着肚子叫出两声,“真饿呀,真饿。”他才想到忙了一天,还没有吃晚饭呢。于是喊着三位来到一个更僻静的地方,变化出些烧饼供大家吃。
宋真棒边吃着烧饼、边看着三位,西弟吃得满脸知足善乐;猫小姐也嚼得津津有味,愉快表情;唯有波斯,一付吃着、看着、想着的样儿,宋真棒正想劝导他专心吃了,再想问题,忽见波斯拿着烧饼万分遗憾的说出句,“你要是能变化出几条鱼来、该多好。”宋真棒不由苦苦一笑,却见猫小姐奚落波斯,说是以为他想出了什么破案的好办法,竟是想起要吃鱼,就不怕说他是馋猫,真是丢了猫脸。波斯却说道,生以吃为先,吃好、好做事,敢想敢吃才敢做,自古猫脸最娇贵,不想吃鱼才丢脸;猫小姐又说,争吃打闹是刁猫,只吃不做是懒猫,能破案的才是有本事的猫,看看自己像什么猫吧。宋真棒看着两位猫士耍贫嘴,觉得有些好笑又有些心烦,却见西弟一本正经的说,自己倒想出个好办法,还到疗养院门口守着,皮羊出来就紧紧跟着,决不跟丢,跟到皮羊要去的地方,就一定能发现新线索。一定能有新收获。”
波斯听了,“嘿嘿”一笑说,“这算什么办法,这还用想,还用说,当然是跟定皮羊,尤其要跟着他,看她拿着那个叫金鹿子的血去了什么地方。”
“对对,”宋真棒非常赞同,又想到按金鹿子做所谓保健的间隔时间算,还要过五六天,才会去做,不如这几天放松皮羊,与两位猫士一同查找谋害老牛康康的凶手,于是把自己想法讲了;却见波斯只赞同暂不蹲守疗养院大门,而要与他们一道查找谋害康康的凶手则大可不必,还是兵分两路,会有更多发现,宋真棒正多无奈与纳闷,西弟“哈哈”一笑,善解猫意的说,“可以理解,还是兵分两路好,常言说,热恋的男猫最精明,但愿你能多一些精神,多有些灵感。”
“噢!哈哈,”宋真棒顿时明白了,同意分开行动,自己还和西弟为一路。他们商定后,波斯警长也该回警局了,说了明日一早仍在烧饼店会合,然后依依不舍的告别而去。宋真棒与猫狗二位也回到烧饼店安歇,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