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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华寺佛钟之玄灵宝镜 32、33、34章

书名:觉华寺佛钟 作者:波罗音 本章字数:7499

更新时间:2011年06月25日 23:42


这天夜晚,月亮与星星时隐时现,显然是个多云的天气,宋真棒吃过晚饭,早早安歇了,金鹿子看他睡得早,便也随着他早睡;房间门外的大郎已经下班,换了二郎来守着,这二郎看到宋、金二位早早晚安了,他便也瞌睡来,座在房间门旁、头点头点的想要睡,一会儿,却又鼻子一吸一吸的来了精神,从地上爬起身来,在走道里走来走去,伸着鼻子东嗅嗅西嗅嗅,瞪大眼睛左看看右看看,不时咽着口水自语说,“怪了,真怪了,那里来的香味,谁在吃独食。”他找来找去找不着,只得又坐回房间门旁,严守工作岗位;却发现香味更浓,边一嗅一瞧,便知道了香味是从宋真棒房间、虚开着的门里飘出来的,他于是爬起身,轻脚轻手推开门,走进去,他的眼睛顿时瞪亮了,一堆黄灿灿的烧饼出现在他眼前,他口水滴溜起来,依然轻脚轻手过去,抱起一抱轻脚轻手走出房间,坐在门旁,便将烧饼往嘴里塞,一阵馋吃狼吞,不一会便象吃了磕睡虫般,歪倒在地,鼾声响起来。

宋真棒躺在床上,听到门外鼾声响起,料必二郎已经吃了自己请来的磕睡虫烧饼,于是急忙起身,身挎金棍怀抱烧饼,悄悄走出房间,跨过横睡在地的大郎,通过走道来到楼下,出门便见大熊、小熊从草丛中钻出,迎了上来;他未等那两位开口,便“嗨”一声招呼说,“你二位,好久没吃烧饼了吧。”那两个听说烧饼,又见宋真棒怀里满是烧饼,都“嗨”一声憨笑说,“是呀,主人,我们,”话未说完便见宋真棒已将烧饼递到了面前,只是这两个不似二郎嘴尖毛馋,只看着烧饼,而不伸手接,宋真棒说声,“吃呀!”他两个还是扭扭捏捏、畏畏缩缩的,一个说,不敢;一个说,害怕。

怕什么!那两个回答,怕院长金,怕宋真棒走了,他们就要挨皮鞭。

“还有皮鞭呀!”宋真棒说,“这里的生灵不善良,不善良,再说,我只是来给你们送几个烧饼,放在这里,你们不吃就算了。”宋真棒边说边将烧饼放了几个在地上,然后走进大门里。那两个看着宋真棒的身影,说出句,“主人真好。”再看大门里静悄悄,他两个便舔嘴舔唇的走上前,拿起地上烧饼,吃了起来,顿时,你吃我也吃,你快吃我也不慢吃,搞起竞吃比赛来,很快便将烧饼吃个精光;立即也就哈欠连连,倒在草丛里,响起鼾声来。

宋真棒从门缝里看到又睡倒了一对,便走出门来,抱着怀里剩下的烧饼,对那二位熊说了句,“对不起了,让你二位吃皮鞭。”然后向大门口跑去。

他跑到大门口,见大门紧关着,那两门卫熊,双双在门内靠门而坐,精神尚在,还说东道西聊大天,宋真棒心想,若是这两位也是个害怕鞭子而坚持原则的,自己主动去送饼,反会引起他们诸多猜疑,造成被动,不如让他们自己上钩,于是用几片树叶将烧饼包了,待到云遮月亮时,他悄悄将烧饼包儿、放到离门卫熊不远的地方,然后重着脚步一阵疾跑;两门卫熊听到声响,豁然起身,喊着问着便寻了去,寻到那烧饼包处,恰巧月亮露出脸来,明亮亮的将烧饼包儿照得惹眼目,那两位见了,检在手中,双双出手捧着打开来,看了吸着鼻子,咽着口水,异口同声说,“噢,是偷吃的,跑了。”然后你看我、我看你,又异口同声说,“我们有口福,不吃白不吃,吃了也白吃。”然后双双拿着包,同迈步,边走边就吃起饼来,还未走到门前坐下,就已将饼吃完,尽都没有白吃,头晕脚软的倒在地上,立刻就打起鼾来。

宋真棒看着他们睡了过去,便大摇大摆走过去,那门是往里开的,他要开门时,看到两位地上躺的、差点把门拦住了,他庆幸着便开门,那门却死沉死沉的很难推动,他便用金棍帮着推,金棍却显得普普通通毫无助力,只能当根撬棍用,好歹撬开了一条缝,将身子挤了出去。

宋真棒挤出身子,长长的舒了口气,趁着时隐时现的月亮光、便按自己曾经走来的路,往回奔,他边跑着边想,或许猫小姐与西弟会在烧饼店里歇息,若是不在就难得找了,杀害老牛康康的凶手没有归案,他们也不该只顾着玩耍。宋真棒边走边想着,寂静的夜里,只听到他,蹭蹭往前奔跑的脚步声。

猫小姐和西弟自宋真棒离开烧饼店后,每晚都在烧饼店里歇息,今晚也不例外,而且还临时多了个波斯警长,波斯警长是在“侃侃酒吧”,发现了一条类似老牛康康家有过的滑行痕迹,用草绳比量了宽度长度,又来老牛康康家进行比对,事后自然要来看看猫小姐,此时正坐在屋里,与猫小姐面对面说着话,西弟则在一旁好笑又带羡慕的瞧着他俩。

“你总算有了些发现,”猫小姐说。“当然,我是谁呀!”波斯警长神气的说,“堂堂丘尼世界的警长,上次黑雾区发生命案,就是---”

“忘,忘”西弟打断波斯的话说,“不要忘了,虽然是你发现的,但一直没有破案的结果。”

波斯听了,脸微微一红,说,“这也不奇怪呀,因为无论现在还是过去、都缺少你的鼻子。”

“你们两个在一块,总是抬杠,”猫小姐说,“应该好好想想,怎么样找到我们的朋友宋真棒。”

“他不会有事的,”波斯警长说,“这么多天了,我们也没有接到过,那儿发现了死尸的报案。”

“真晦气,”西弟说,“你难道就不能说出点实质性的办法。”

猫小姐看着这两位又争论了起来,不由“咦”一声,也不再劝阻,反而说,“我倒要看看,你们能不能争出点解决问题的好办法。”说了,一手托着下巴在一旁看,看到的却是西弟说波斯懒惰,没有利用奇特的眼睛,走往全城去瞧,瞧瞧那里有宋真棒留下的蛛丝马迹,太缺少责任心;波斯则说西弟更懒,而且很不讲义气,长着灵光的鼻子却不主动走往全城,到处嗅嗅,那里有宋真棒留下的气息,那里就会有宋真棒的下落。两个互相指责,相互不满,猫说猫有理,狗说狗有理,尽都当仁不让样儿。猫小姐看着有些好笑了,不由“妙妙妙,”连连赞叹着说,“你们争论来争论去,其实都说出了好办法,却都糊涂了,就不知道去做,还是我旁观者清,只要你两个都照着对方的去做,就一定能找到我们的好朋友半人猴宋真棒。”

“我没问题,”西弟慷慨的表示说,“让你们看看,我仗不仗义。”

“妙妙,”波斯警长显得高兴的叫了起来,说,“我是谁呀!我正是想通过争论、探讨,得到老弟的支持,老弟都答应了,我身为警长更是责无旁贷。”这两位也倒说话算话,立即行动了起来,波斯警长自然当任指挥,说是兵分两路,由自己与猫小姐为一路,去城东各处查看;西弟独当一面,到城西一带好好的嗅嗅。

西弟听波斯如此安排,爽朗的“旺旺”一声笑,说,“我同意,我同意,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嘛,我是最懂得照顾猫老兄情绪的,何况老兄已经辛苦一天了。”波斯和猫小姐听了,默默的没有支声,三位一同出了门,还未走到岔路口,分道东西时,西弟忽有感慨的说,“要是能有几个烧饼吃下、该多好。”他说了,忽两眼一亮,指着前面一个身影、“望望望”的叫起来,那身影也发出喜出望外的声音,说:“真是你们呀!”波斯警长和猫小姐听到这一声,也异口同声叫出声,“宋真棒!”两方相见喜不胜喜,拉着搂着笑着又走回烧饼店。

宋真棒随大家进了屋,看到屋里依然如故,想想几天来就已经历多多,不由感慨道,“事情的变化真是难以意料,好像一切都是事先就安排好的。”

“你说对了,”波斯警长说道,“我郑重的告诉你们,据初步调查、分析,宋真棒找不着工作,或者说没有谋生的职业,都是被某些生灵串通好了,搞的名堂。”

“我也有这样的感觉,”宋真棒说,“只是这些生灵,怎么就有本事串通起来呢。”

“是呀!”宋真棒与西弟、猫小姐都百思不解的看着波斯警长。波斯警长眼睛眯成一条线,想了想说:“是呀,这是应该弄清的问题,我也正在调查,暂时还没有结果。”

猫小姐“噢”的一声说,“大概是现在才想到这样做吧。”波斯说道,“我是谁,你也太小看我啦。”

“想到不为奇,做到才宝贵。”宋真棒说道,“我还有重要的发现要对你们说呢。”

“说、说、说,”西弟专著的看着宋真棒,嘴一哒一哒,舌头一舔一舔的。

宋真棒看着西弟那样儿,恍然想起应该请吃夜宵才对,于是进到里屋去:一会儿,抬了一小木盆面团出来,将面团托在手掌上,用金棍擀出一个个烧饼,波斯看得两眼瞪老大,连连咂着嘴,直说,“宝贝、宝贝。”要问详细;猫小姐告诉他,这与破案无关,并要他保守秘密。西弟笑哈哈吃着烧饼,连连招呼大家“快吃,快吃,”波斯不屑的看着他,说出句,“你真是馋狗。”西弟却也不生气,“嘿嘿”一笑说,“你尝尝,你尝尝,饱了口福,添足精神才好破案呀!”

波斯好笑的拿起个烧饼,咬了一口,嚼几嚼咽了,忙又咬嚼,吃得满脸笑容,说,“朋友,你真是棒,你就说说你的重要发现。我波斯决不白吃你的烧饼。”

宋真棒便把进了疗养院,与遇见金鹿子的事,及如何去见金鹿子,院长金等给金鹿子做的所谓保健,竟是抽吸金鹿子的血,而由皮羊送出疗养院,不知送往什么地方,送去干什么等等全讲了。

波斯听得吃口顿时不香了,痴痴的睁大眼睛,似想似思索,有着惊诧也有着愤慨。

“太可怕了,”西弟有些胆怯的说,“警长警长,你可要保护我们。”

“胆小狗,”波斯警长不屑的说,“还指望你东嗅嗅西嗅嗅,没有你的鼻子是不行的哦。”

“嗅,我当然可以,只是我也害怕,”西弟毫不掩饰自己的畏惧说。

宋真棒看着西弟憨厚的样子,告诉西弟今后跟着他,自己有金棍,凡事都不怕。于是,波斯警长决定,兵分两组,自己与猫小姐为一组,前往调查老牛康康死因;宋真棒与西弟为一组,守侯在疗养院门前准备跟踪皮羊,他们议定,就在烧饼店里休息了一晚。

翌日清晨,宋真棒变化出些烧饼,与三位分享了,然后一同出门,说定夜间还在烧饼店会合,然后兵分两路走往选定的目标地方

且说,宋真棒与西弟来到疗养院外,看到疗养院大门紧关着,从高高的荆刺围墙看到里面,似乎忙忙碌碌一片混乱。宋真棒想必是院长金等发现自己逃脱了。

他于是带着西弟顺围墙走着,找更能看到里面多些的空隙,找到一处往里瞧,正瞧见大熊小熊、与二郎趴在石板上吃皮鞭,那挥鞭的是两豹一豺,任凭那三位如何叫喊,都奋力将藤条鞭甩将下去,嘴里还发出“嘿嘿”的运气使劲声;西弟看得缩头缩脑、说出声,“真可怕!”宋真棒瞥眼西弟,心想,西弟呀,西弟,你也太胆小了。然后喊着西弟去到大门守着。两位守在大门外一处隐蔽地方,守得口干唇燥,饥肠咕咕叫,却始终不见一个生灵走出门来,宋真棒找来些可当容器的大片叶子,变化出面团与水,两位有烧饼分享,又有水喝足,于是一直守到太阳西下,终于看到疗养院大门虚开条缝,皮羊从里面挤出身来,然后一阵小跑往市区去。宋真棒忙喊一声“跟着”,两位便紧紧跟在皮羊后面,可是跟到一条小河沟时,皮羊却不见了踪影。

“奇了怪,奇了怪,”宋真棒连连说着,西弟则把鼻子贴着地面,东嗅嗅西嗅嗅,嗅了一阵说,“奇怪,有股独特的气味,到这里就消失了。”西弟说了与宋真棒面面相觑,两个都一时弄不明白,看看太阳已经完全落到山后,夜幕快要降临,于是两位决定返回烧饼店,会合了二位猫士再说。

两位越过小河,走到市区,远远看到一处游乐园,正是游客不断进入的热闹时分,他们走近了,忽然西弟将鼻子紧贴地面仔细嗅着,嗅到游乐园门前,抬起头对宋真棒说,“嗅到皮羊的气味了。”

“是吗!”宋真棒惊喜的看着西弟,要他再好好嗅嗅,跟着气味找到皮羊。

西弟仔细嗅着引宋真棒往前走,混入了进往游乐园的生灵群,进入了游乐园;西弟说是味道混杂,难以嗅出具体去向了,这两位看着游乐园内,各种兽类各得其乐,熊猫玩着呼啦圈,猴子爬竿钻圈圈,狮子举重力无比,公鸡喝彩声音高,老牛比赛顶牛角,山羊学跳踢踏舞,兔子坐着转盘车,孔雀画画比开屏,还有老鹰打牌乐融融;他两个看得眼花缭乱,宋真棒心想,好个丘尼世界,十二生肖中有的,没有的,在这里都真正显示出生命的乐趣,与价值。他正想着,西弟喊道,“望望望”,他回过神望去,就见波斯警长与猫小姐款款走来,两下相会都有惊诧,却都有着相同的原因。波斯警长与猫小姐、是因为在游乐园附近、发现了类似眼镜蛇、在老牛康康家作案时留下的痕迹。因此一直查找到游乐园里面,宋真棒也向两位猫士说了来到这里的原因。

“妙妙妙”猫小姐情不自禁的冲着西弟好一番夸赞,说西弟的鼻子真灵光,又是认真仔细的狗,还能不怕疲劳,任劳任怨。波斯在旁边听了“嗷”一声叫,说:“够了,够了,不能因为是朋友就夸大其词,让西弟单独去破案,总不可能吧。”西弟听了也不怄气,憨态可掬的一笑,说,“就是,我跟着你们才行,还是赶快想想找出皮羊的办法吧。”

“就是,就是,”宋真棒说,边搂着西弟的脖子又说,“西弟任劳任怨,跟我一天,够辛苦的。”

三位正想着怎么行动,游乐园的舞台上,有一个穿着花叶子大裙,头戴花帽的,也不知是那类生灵的女子,走了上去,这女子身材纤细,柔软,扭扭摆摆的走上台去,先来了一个“揺摆舞”,然后用尖细的声音,激动无比的向大家宣布了一则新闻,说是太阳石龙嘴快枯竭,没有神水了,而在狮吼山旁的雾朦花园、女王开发出大量神水,欢迎众生灵前往饮用。那女士说了,便又扭动柔软的身子跳起舞来,

宋真棒看着那舞姿,觉得实在太妖精,有种说不出来的味,于是问三位说,“那是个什么生灵,那舞姿太象太象,啊!”他说到这儿一声惊叫,恍然想起那舞姿那神情好似院长金,但又不会是院长金,那么那女子也就应该是蛇。他对三位说了自己的看法,波斯首先肯定这样分析很对,但是不是与院长金等有关系,还待进一步查证。

“还等什么呀!”猫小姐说,“去把那个跳舞的妖精叫来问问,―――”她话未说完,西弟“对对对”的叫了起来,说,“还等你查证,黄花菜都凉了,把她叫来,我嗅嗅她的气味,说不定还是皮羊变化的呢!首先没有毛的羊,就很奇怪。”波斯却很为难,说是要等他想出个较为充分的理由。

“那么首先弄清皮羊到底属于那种生灵群体?”宋真棒说,把目光殷切的看着三位伙伴,希望能得到他们的解答。

波斯认为皮羊就是皮羊,虽然是种非常奇怪的羊,但是很早就有的了,要说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谁也说不清,因此可以说,从来就有的。猫小姐却认为皮羊肯定不会是羊生的,要不然怎么会没有毛呢。西弟则提出异议,认为皮羊若不属于羊,怎么又会像羊的模样,仅只是没有毛而已,或者真是一种得了病的羊。宋真棒看他们说来说去也说不出个究竟,便说,“那就让我们找到皮羊,让他来回答我们的疑惑。”

“对对对,”西弟连连说着,便向台上走去,边自言自语般说,“我一定要嗅嗅这个跳舞的妖精,到底是什么气味。”宋真棒等看着西弟责无旁贷的样儿往那台上走去,急忙跟在他身后,结果才走出几步,那台上的妖精女士向台下做了个飞吻,便匆匆走下台子去了。

西弟看到那女士走下了台去,还是没有放弃,匆匆走过去,寻着那女士的足迹便认真嗅起来。宋真棒看着西弟那付认真样儿,真希望西弟能嗅出点名堂来,就见西地弟嗅着嗅着、仰头叫出声,“皮羊、皮羊、是皮羊的气味。”这一惊叫,惊得旁边不少生灵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们。

宋真棒忙喊着几位走到一个生灵较少的地方,让西弟细细说明;西弟告诉三位,的的确确嗅到皮羊的气味,那妖精女子就是皮羊无疑。

宋真棒听了,想到自己竟然受皮羊欺骗,很是气愤,又想到终于察觉对方阴谋,又发现了皮羊的行踪,因此也有几分欣慰。

波斯则眉头紧皱的说道,“不妙。不妙,虽然西弟嗅出点皮羊的味道,但又有什么用,没有证据,我们也不能把皮羊抓起来。”大家喉咙里吐出两个字,“是呀!”便面面相觑着。

西弟“汪”的一声叫,信心百倍的表示,一定努力再努力,嗅出皮羊的去向,追踪到底就是证据。

波斯警长哈哈笑起来,说西弟太不懂,,无论谁去那里都不犯法,追踪到底与犯罪证据,完全是两码事。

西弟却也不生气,只沮丧的表示懂了,今后都听大家的。宋真棒看着西弟这般憨厚老实,倍觉可爱,一手搂了西弟的脖子说,“也许你嗅出他们的踪迹,追踪到底就能发现犯罪证据”

“就是,别小看了西弟。”猫小姐瞥了波斯一眼,说,“如果连他们去什么地方都不知道,还谈什么发现证据。”

波斯“哼”一声,说:“是呀,狗鼻子吗,不过也就是如此了。”西弟却仍然没有生气,只憨厚的一笑。宋真棒越发佩服西弟的心胸,心想,看来这猫从来都是高傲的,没有狗的憨厚,不过猫小姐也很谦虚随和的呀。他正这样想着,忽听波斯捂着肚子叫出两声,“真饿呀,真饿。”他才想到忙了一天,还没有吃晚饭呢。于是喊着三位来到一个更僻静的地方,变化出些烧饼供大家吃。

宋真棒边吃着烧饼、边看着三位,西弟吃得满脸知足善乐;猫小姐也嚼得津津有味,愉快表情;唯有波斯,一付吃着、看着、想着的样儿,宋真棒正想劝导他专心吃了,再想问题,忽见波斯拿着烧饼万分遗憾的说出句,“你要是能变化出几条鱼来、该多好。”宋真棒不由苦苦一笑,却见猫小姐奚落波斯,说是以为他想出了什么破案的好办法,竟是想起要吃鱼,就不怕说他是馋猫,真是丢了猫脸。波斯却说道,生以吃为先,吃好、好做事,敢想敢吃才敢做,自古猫脸最娇贵,不想吃鱼才丢脸;猫小姐又说,争吃打闹是刁猫,只吃不做是懒猫,能破案的才是有本事的猫,看看自己像什么猫吧。宋真棒看着两位猫士耍贫嘴,觉得有些好笑又有些心烦,却见西弟一本正经的说,自己倒想出个好办法,还到疗养院门口守着,皮羊出来就紧紧跟着,决不跟丢,跟到皮羊要去的地方,就一定能发现新线索。一定能有新收获。”

波斯听了,“嘿嘿”一笑说,“这算什么办法,这还用想,还用说,当然是跟定皮羊,尤其要跟着他,看她拿着那个叫金鹿子的血去了什么地方。”

“对对,”宋真棒非常赞同,又想到按金鹿子做所谓保健的间隔时间算,还要过五六天,才会去做,不如这几天放松皮羊,与两位猫士一同查找谋害老牛康康的凶手,于是把自己想法讲了;却见波斯只赞同暂不蹲守疗养院大门,而要与他们一道查找谋害康康的凶手则大可不必,还是兵分两路,会有更多发现,宋真棒正多无奈与纳闷,西弟“哈哈”一笑,善解猫意的说,“可以理解,还是兵分两路好,常言说,热恋的男猫最精明,但愿你能多一些精神,多有些灵感。”

“噢!哈哈,”宋真棒顿时明白了,同意分开行动,自己还和西弟为一路。他们商定后,波斯警长也该回警局了,说了明日一早仍在烧饼店会合,然后依依不舍的告别而去。宋真棒与猫狗二位也回到烧饼店安歇,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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