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6月11日 16:03
,看到树木竟十分茂密,宋真棒问西弟,这是什么地方,西弟竟说自己也没有来过,两位穿过树林子,放眼看去,惊得“哇!”一声叫,已经站到了城堡边上,回首再看那树林子,竟是城边上原来的乱石岗旁边,一个不起眼的小树林子。西弟揉了揉眼,定睛左瞧右瞧,惊诧不已的说,“奇怪奇怪,怎么是这里,怎么这树林子的树、长得这么快。”宋真棒喃喃自语说,皮羊会变,不!应该说蛇精蟒怪会变皮羊、也不足奇,树林子怎么会长得像变出来似的呢。
他们说归说,奇怪归奇怪,脚步仍往城里走,走到一片竹林前,看到竹林旁有个酒吧,西弟“噢!”的一声说,“我知道这里,那是‘侃侃酒吧’。”两个急忙加快步伐向侃侃酒吧走去。
他两个来到酒巴的竹子围拦外,围拦里忽然钻出波斯与猫小姐来,两猫士惊讶的问他们,怎么也到这里来了,宋真棒说了原由,西弟则看着波斯,几分羡慕几分开玩笑的说,“真是两不误,边工作,边泡酒巴,泡妞,比我们睡在路上的草堆里美多了。”
“老朋友,你说些什么,”猫小姐打了西弟一下,说,“酒巴早就关门了,现在没有营业呢,我们是工作需要,借地方坐坐,完成监视任务。”波斯也挺胸昂首神气的说道,“我们这叫工作有方,所谓盲干不如憨干,憨干不如真干,真干不如我们的巧干。”
“听口气,你们是巧出点名堂来了。”西弟说道,“快说出来让我们见识见识。”
“可以,可以,”波斯说道,“就怕说出来吓你一大跳。”
宋真棒本以为波斯仅只耍耍贫嘴,却未料波斯竟声称、在周周家园,发现了毒害老牛康康的眼镜蛇梭滑痕迹。宋真棒顿时高兴了,心想,这就对了,与自己和西弟跟踪的皮羊吻合了,或许皮羊就是眼镜蛇变化的,他说出自己的看法,两猫士也显得很兴奋激动,决定立即进入周周家园。
他们进入周周家园,天已大放光亮。就见一队可爱的小狮子、在花园内当担巡逻,看见他们,主动上来查问,波斯警长亮出身份,又说明众等来到的原因,狮队小头领便准许他们进入侦查了,而其中有一小狮子目不转睛的盯着宋真棒瞧,瞧得宋真棒十分不自在,可以走了时,那小狮子却对小头领说出句,你也不问问他,是从那里来的,到底来干什么。小头领便如是问了,宋真棒一时十分尴尬,不知怎么回答才好,只得说道,“我从有缘的地方来,为着有缘的事情来。”那小头领等小狮子听了,几分莫名其妙,波斯与猫小姐急忙解释,说宋真棒来自另一个世界,是半人猴。
宋真棒在旁边听着,心里很好笑,自己明明是人,却成了半人,还划入了猴类,但见两猫士你言我语的为他解释着,说他有专门事情要做,西弟还说他是热情豪爽的半人猴,且为了不让假冒伪劣的绿水坑害大众,一心一意帮助破解迷惑,并帮助追寻有谋害嫌疑的凶手。那小头领和一些小狮子听了,有了些友善的表情,而那提出质疑的小狮子却更多怀疑了,竟大叫起来,说,“不对,不对,我曾经在面包店见过他,再说,他来自另一个世界,是个半人,粘着人就一定不是好东西,不能让他进来。”宋真棒顿时气愤了,心想这小狮子既然这样蛮横多疑,比疗养院里遇到的那些,还要难缠,大狮子和狮王就更难说好坏,善恶了。他正这样想着,那小头领大声斥责起那小狮子来,说他无凭无故说人不好,准是又犯病了。说着转向宋真棒,向宋真棒赔礼道歉,说那小狮子前不久染上了眼病,虽经治疗,但时好时坏,现在肯定又犯病了,所以才心迷眼瞢,说出这些糊涂话来,请宋真棒不要见怪,宋真棒刚想说两句客气话儿,那小狮子却大嚷大叫起来,说他眼很明,心也很亮,是大家妒忌他,冤枉他,宋真棒一定是个坏半人。小头领等急忙拉着那小狮子离去,要波斯等快办事情去。
宋真棒瞧着那小狮子叫叫嚷嚷的被同伴们拽走,心里颇是沉重,想着这眼病,得了也真厉害,竟好坏不分、良莠不辨、是非颠倒、必会上当受骗,生出种种灾祸。他正这样想着,忽听波斯一声喊“在了。”惊得他“啊!”一声,问,“怎么了,发现什么了。”
波斯神情几分欣喜几分紧张的告诉大家,在一个岔路口发现了眼镜蛇的行踪,比在老牛康康家、稍宽大一些的梭滑道痕迹,是蛇类蟒类才会有的行走痕迹。西弟边听着边认认真真的嗅来嗅去,然后惊喜异常的说,“皮羊、皮羊,同时也有皮羊的气味。”宋真棒也躬身认真看着,说:“由此可以断定皮羊就是蟒蛇一类变化的。”大家的心情顿时既紧张又高兴,毕竟发现了皮羊踪迹。
这时,西弟专注地在地上嗅来嗅去,嗅着皮羊气味往前走,大家瞧着西弟那样子,都不约而同跟在他身后;波斯边跟着走边说,“我决定,两个案件,并案侦破。就跟着西弟走,也只得利用利用这狗鼻子了,跟出皮羊来,也就有了眼镜蛇。”
宋真棒看着西弟听了波斯的话,一点不计较波斯的用词、与说话不当,头也不抬的声称自己一定会尽力的,要不然就白吃了朋友的烧饼。他于是更加爱惜西弟的任劳任怨,忠心耿耿,紧捏金棍跟在西弟身后,担心眼镜蛇出现大开毒口时,才好保护西弟。
他们走过一段草地,走着走着走到一个山脚的土洞口,看着这洞口,可以够一只羊进入的,波斯这回很显英勇,只身进去瞄了几眼出来,告诉说,洞肚更比洞口大,且是朝上的路,想必通到山上去了,几位顿时“呀!”一声,宋真棒几分高兴的说,“想必就是连着被我们堵住的那个洞口,如果说那里是入口,这里就是出口了。”“找着了,找着了,”西弟兴奋的说道。波斯却不屑的瞥一眼西弟,说:“激动些什么,真没出息,找着这个洞口有什么用,要找着皮羊和眼镜蛇的老巢才有用的。”
“是呀,是呀,”西弟依然毫不生气的说,“摸错庙门了,应该找的是,皮羊从这里出来,又到那里去了。”西弟说着调转方向,加快步伐往来路跑去;宋真棒与两猫士急忙跟着,宋真棒借机说波斯,不该如此态度对西弟,西弟太老实可爱了,猫小姐也立即赞同,斥责波斯,再不能这样对待自己的好玩友。波斯急忙“妙妙妙”的满口承认错误,并表示自己只是因为、平常严格要求部下,习惯了,今后一定注意改正。
西弟回到原来嗅出皮羊气味的岔路口,辨明了应该追寻的另一方向,喊着大家说,“快快,这回不会错了。”大家跟着他,走过一段土路,穿过一块草地,又走上了一条石板路。波斯看着路上,蛇蟒的梭滑道痕迹全没有了,不由几分惊讶的说,“这是什么妖怪呀,如果是蛇蟒,在石板上也会有点痕迹的。”西弟说道,“可能到了石板路,他嫌梭得慢,就变成皮羊跑。”
“西弟真聪明,”宋真棒夸赞着西弟,说,“我们也快些跑吧。”
西弟立刻放开脚步带着大家跑,很快跑过了石板路,跑到一片沼泽地,大家站定了,西弟告诉说,气味到此淡了,但还能嗅出来,只是不知该往那里追寻;波斯则气恼得“嗷嗷”的叫着说,“真是怪真是怪,气味淡了,梭滑的痕迹却也不见了。”猫小姐望着不远处的一座小山包,连声“不妙,不妙,”告诉大伙,这片沼泽地,以前是没有的,她与西弟结伴游玩前,老爸乌云盖雪,曾领他来这里找过一回猫头鹰亮亮阿姨,他清楚的记得,这里是一段平整的土路,直通小山包,据老爸乌云盖雪说,翻过小山包就是菩提台的太阳石龙嘴了。
几位听猫小姐说了,往四处瞧着,一时有些不知所措了,波斯眉头紧皱的苦思冥想着,猫小姐在一旁鼓励着他,说他应该知道得更多,特别是有关绿色神水和太阳石的事情;波斯经这一提醒,“嗷”的一长声叫,说:“想起来了,想起来了,”却好一阵说不出具体内容,只是比划着,似乎不知该怎么说,从何说起。西弟看他这付摸样,不由呼出口粗气,遗憾而焦急的说,“瞧瞧,瞧瞧,怎么当的警长,心思都用到那去了。”
波斯顿时生气的一吼,“我们事情这么多,不像你只知道玩,玩友一个。”宋真棒看着波斯生气,西弟焦急。猫小姐忙忙安慰波斯,波斯经安慰,终于心平气和起来,想起前不久周周家园的庄主、狮子老伯—雄提,曾经到警局报过案,说是比比协会的一些可疑分子,妄图破坏太阳神石,为使绿色神水永远枯竭,释放冷气,使整个周周家园及其菩提台的温度骤降,希望警方帮助调查,并保护好太阳神石,当波斯正要开展调查时,狮子老伯雄提又来告诉,说经过大家燃火来驱凉保温,周周家园温度正常了,而且太阳神石也更加绿了,不久,龙嘴就会有绿色神水淌出来,所以可疑分子可能已经被驱赶了,因此前来取消报案。由于取消了报案,波斯也就没有放在心上,几乎忘了此事,现在想起来,就只有这一件被取消了的重要事情,与绿色神水和太阳石有关。
“那么,我们就到太阳石附近看看,也许能发现点问题。”宋真棒说,边率大家向小山坡上走去。
他们很快上到小山坡上面,几位望着菩提台上的太阳神石,都两眼发亮,“哇!”的一声惊叹。那太阳神石,就在离他们不远的半山坡上,如画一般展现在他们面前,宋真棒边看着思考着,边听着那三位各自说着自己的看法,波斯认为太阳神石已经够绿的了,只是还未全绿,还有一小块黑色,否则就该淌出神水来了;西弟则认为太阳神石绿是绿了,但绿得色彩不鲜艳;猫小姐同意西弟的看法,并认为绿黑太分明,有些不合常理,因为太阳照射由黑变绿,变色应该有个过程的,黑色或者先变淡变白,最后才变成绿色的;波斯立即大加赞赏,认为猫小姐太有头脑,太聪明,应该成为一名新警员;西弟看不惯波斯总是讨好猫小姐,说出句,“总是不失时机的讨好,还是过去看看吧!”
波斯“哼!”一声,不屑的瞟一眼西弟说,“老兄,你的眼睛不好使了吧,还要过去看看才敢相信。”西弟也“哼!”一声说,“我知道你,不会讨好我的,我过去嗅嗅,总可以吧!”说了便向太阳神石跑去。
宋真棒说了声,“你两个,这时候还逗嘴。”便喊着“西弟西弟,”追了去。波斯则两手一抱,“哼!”一声,看着他们走去,猫小姐本想跟去的,却被波斯拉住了,并对她说,“别跟去,考验考验那位狗老兄,看看他有多大点能耐。”猫小姐便也只得站住了,只用眼光跟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