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6月09日 18:35
自己专心想着如何走出疗养院,找到猫小姐与西弟两位朋友,让他们帮助自己弄明真相。他正思考着,豹哥送饭来了,有平素常吃的香肠鸡蛋、三明治、蒸饺、汽锅鸡、时鲜小炒,又特别为金鹿子熬了一碗红色的汤,因为宋真棒变出绿水,功勋卓越也特别加了一大片火腿慰劳宋真棒,豹哥边将饭菜摆桌上,边诉说了疗养院的一番美意。然后将金鹿子从床上扶起,扶到餐桌旁坐下。
宋真棒正寻思着那碗红色的汤,是什么东西,却见豹哥不像往常那样离开,而是守在旁边不肯走,他于是说声“谢了,请你暂时出去,待会再来收碗,旁边站着守嘴的,我们吃不下饭。”豹哥听了,气得一声吼,谴责宋真棒小看他,侮辱他守嘴,说他是要看着金鹿子把红色的汤喝下去,尽到他的职责。
金鹿子听了,竟强打精神说声“是的,”便端起碗来喝汤,气得宋真棒在心里直骂,馋鬼,懒虫,大笨蛋。豹哥看金鹿子喝完了汤,“嘿”一声笑,大摇大摆的走出了房间去。宋真棒起身去,火起的把门关了个响;然后回来坐下,对金鹿子说,“你动作也太快,我正想研究研究那碗汤,到底是什么东西,你就把它全喝了。”
“这有什么好研究的,”金鹿子说,“我次次保健后都要喝,喝了就有精神,胃口就好。”金鹿子边说边津津有味的吃起饭来。宋真棒看着他那吃相,也被他的吃相引饿了,用手拿起一片火腿放进嘴里嚼着,刚嚼了几嚼,就听金鹿子一声喊“别吃、别吃,不能吃,我忘了告诉你,想想就恶心呀。”他急忙止住嚼,停住咽,惊诧的看着金鹿子,金鹿子便对宋真棒讲了自己认识的猪领班,说是猪领班虽然工作负责,但太笨太稀里糊涂,被狐狸一个臭屁就熏得晕了头,同意医院锯了他的一条腿,腌成了火腿,金鹿子说到这儿,哈哈笑得前仰后合,笑得稍缓,又说:“你想想,这个猪领班是不是笨得可怜,所以我一想起他,就吃不下火腿,就恶心。”
宋真棒听了“呸”一声,把口中的火腿吐到地上,眉头紧皱的看着金鹿子说,“猪领班受了害,你怎么还好笑呢,那个猪领班我们怎么没见着。”“他早出院了,”金鹿子说道,“他自己稀里糊涂的签字同意锯腿,结果又怪这里的院长金,自己糊涂,怨得了谁。”
“虽说自己糊涂怨得了谁,但也要帮助他不糊涂呀!”宋真棒说,“你好好把猪领班的详细情况对我讲讲。通过猪领班,可以看出一些好坏来。”金鹿子便把与猪领班的第一次见面,到最后一次见到没有了腿的猪领班、与小狮子在一起的整个过程,全对宋真棒讲了。宋真棒听到小狮子和一个叫康康的老牛、接走猪领班时,心中一惊,更加明白了许多好坏;细细思考一阵,走出房间,那大郎见他出来,立即嘻嘻哈哈走上前去,挡在他身前边退着走边说,“别出去了,别出去了,院长金叫你好好休息。”宋真棒用金棍掇着大郎的身子,连连说着“走、走、走,”走出几步,走到院长金办公室门前,转身猛推那门,没有推开,便猛敲起来。
院长金本卷缩在办公桌后面,被敲门声惊得直起腰来,火起的梭到门前,气呼呼打开门,见是宋真棒,立即变了笑脸,身子扭了扭,摇头摆尾的细声细气说,“是你呀,我们的功臣,请进请进。”宋真棒满面严肃的走进去,说:“请你让熊大夫领我们去参观参观各个疗养区,特别是猪疗养区。”院长金梭回办公桌前坐着,细眼更加眯得细的瞧着宋真棒,说:“你怎么会想到参观各个疗养区,特别是猪疗养区呢,我们现在没有猪疗养区了,自从小狮子把疗养员猪领班骗走,我们就没有猪疗养区了。”
“哼哼”宋真棒冷冷一笑,说,“真是这样吗?”院长金连声“当然,当然,”还说猪领班因为听信小狮子的谎言,受了欺骗而申请锯掉了自己的一条腿,又再次听信谎言被小狮子骗出疗养院,现在生死未扑。
宋真棒“哦”的一声,也不知金鹿子说的是事实,还是院长金说的是事实,因而半信半疑的看着院长金。
院长金看他一付怀疑的样儿,又告诉他,之所以让熊卫士守着大门,大郎与二郎为他和金鹿子做保卫,就是为着防止小狮子一类来骚扰。
宋真棒困惑了,很多不明白难以弄清楚,不由呆呆的看着院长金,心里在想,这个院长金,金环蛇,狮子如果不好,蛇蝎难道就善良,怎么弄清这一切的真实情况呢。他默默的思想着。院长金见他一付痴想的样儿,又对他描述了一番小狮子和他们的狮王、如何凶残歹毒,狡猾残忍,定是吃了猪火腿,还想吃烤全猪,这里每一个来疗养的疗养员、都是他们猎吃的对象,所以一定不能走出疗养院,否则就惨了。宋真棒听着想着,心想无非是为你们想囚禁我和金鹿子找借口吧,我是一定要弄清这一切的。
“那么,告辞了,告辞了,”宋真棒说,“我们反正是不会出去的,在这里好吃好睡的,就象来做个好梦,我们还出去干什么。”他说了便走出院长室,回到自己的房间。
金鹿子躺在床上,见宋真棒进屋来,便懒心无肠的问,“怎么样,又去操心去了吧,你这个人,就是爱操这些心。自找些累吃。”宋真棒听了也不吱声,心想,金鹿子以前就好吃懒做,但却很爱管闲事,如今这样的懒心无肠,眼光异常,除了那种坑他害他的保健,可能还染上了这里所谓的眼病,所以才会一直良莠不辨,自己被抽了血还不相信。
金鹿子见宋真棒一声不支,“哈哈,”一笑说,“你也没有心肠管闲事了吧,这就好,这就好,让他们那些善良的生灵去操劳,我们只管睡觉做梦,做梦睡觉。”说了,翻个身,又好睡去了。
宋真棒任他好睡,也不打扰,却一门心思的想着怎么走出疗养院去,找到猫小姐与西弟,他想来想去,终于想出了办法。
这天夜晚,月亮与星星时隐时现,显然是个多云的天气,宋真棒吃过晚饭,早早安歇了,金鹿子看他睡得早,便也随着他早睡;房间门外的大郎已经下班,换了二郎来守着,这二郎看到宋、金二位早早晚安了,他便也瞌睡来,座在房间门旁、头点头点的想要睡,一会儿,却又鼻子一吸一吸的来了精神,从地上爬起身来,在走道里走来走去,伸着鼻子东嗅嗅西嗅嗅,瞪大眼睛左看看右看看,不时咽着口水自语说,“怪了,真怪了,那里来的香味,谁在吃独食。”他找来找去找不着,只得又坐回房间门旁,严守工作岗位;却发现香味更浓,边一嗅一瞧,便知道了香味是从宋真棒房间、虚开着的门里飘出来的,他于是爬起身,轻脚轻手推开门,走进去,他的眼睛顿时瞪亮了,一堆黄灿灿的烧饼出现在他眼前,他口水滴溜起来,依然轻脚轻手过去,抱起一抱轻脚轻手走出房间,坐在门旁,便将烧饼往嘴里塞,一阵馋吃狼吞,不一会便象吃了磕睡虫般,歪倒在地,鼾声响起来。
宋真棒躺在床上,听到门外鼾声响起,料必二郎已经吃了自己请来的磕睡虫烧饼,于是急忙起身,身挎金棍怀抱烧饼,悄悄走出房间,跨过横睡在地的大郎,通过走道来到楼下,出门便见大熊、小熊从草丛中钻出,迎了上来;他未等那两位开口,便“嗨”一声招呼说,“你二位,好久没吃烧饼了吧。”那两个听说烧饼,又见宋真棒怀里满是烧饼,都“嗨”一声憨笑说,“是呀,主人,我们,”话未说完便见宋真棒已将烧饼递到了面前,只是这两个不似二郎嘴尖毛馋,只看着烧饼,而不伸手接,宋真棒说声,“吃呀!”他两个还是扭扭捏捏、畏畏缩缩的,一个说,不敢;一个说,害怕。
怕什么!那两个回答,怕院长金,怕宋真棒走了,他们就要挨皮鞭。
“还有皮鞭呀!”宋真棒说,“这里的生灵不善良,不善良,再说,我只是来给你们送几个烧饼,放在这里,你们不吃就算了。”宋真棒边说边将烧饼放了几个在地上,然后走进大门里。那两个看着宋真棒的身影,说出句,“主人真好。”再看大门里静悄悄,他两个便舔嘴舔唇的走上前,拿起地上烧饼,吃了起来,顿时,你吃我也吃,你快吃我也不慢吃,搞起竞吃比赛来,很快便将烧饼吃个精光;立即也就哈欠连连,倒在草丛里,响起鼾声来。
宋真棒从门缝里看到又睡倒了一对,便走出门来,抱着怀里剩下的烧饼,对那二位熊说了句,“对不起了,让你二位吃皮鞭。”然后向大门口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