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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主将病危强敌突来(下)

书名:六姐下凡 作者:天民长子 本章字数:6668

更新时间:2011年06月20日 19:16


大野兄弟俩除了刀术、射箭术堪称一流,轻功、地毯功也是一流中的一流。仅仅拿轻功一项来说,他们兄弟都能够在四五丈高的高空中滞留十多秒钟不落下。因此他们便针对这一绝技,编了一套“天地同春”刀剑合一的阵法。与敌对战时,一人飞跃上空中,一人躺倒到地上。在空中之人使一套“雪花盖顶”剑法,专攻敌方头顶。躺在地上之人则使一套“枯树盘根”刀法,专砍敌方下三路。这样一来,敌方放了空中的“雪花盖顶”难逃地上的“枯树盘根”。保住了下三路不受伤害,头顶上又难免剑穿脑门心、割脖子断头之厄。更难对付的还是,当在空中之人真力衰竭之际,地上之人又会飞跃上天,空中之人则降落下地,继续用“雪花盖顶”、“枯树盘根”取敌方性命或斩断敌方双腿,使之残废终生。死在他们这套“天地同春”下的绝顶高手没有一百也少不了八JIU十,完全可以说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大野兄弟下定决心要在这一阵中以“天地同春”取了齐澄宇性命,收服齐家军达到他们独霸浙江海域的幻想目的,所以一出招便是兄长上天弟弟躺地。没想大野三郎刚刚上升到他轻功极限四丈五尺高处,“学花盖顶第一招尚未使出,“齐澄宇”也紧随在他身旁腾空飞升到了他的头顶上,一双肉掌化作了“雪花”朝他头顶“盖”了上来。没办法,他只得拼尽吃奶之力再上升五尺,用平常招式和对方打斗。这样一来,躺在地上等待对方下来让他“枯树盘根”的大野一夫,倒成了“卧看牵牛织女星”的文人骚客,欣赏空中两人的一招一式。他一面欣赏一面寻思:“只要你真气不及我兄长绵长,陷落下来,看老子不一剑便削段你的双腿!好了,果然如他所愿,有人掉落下来了,可是他的“一剑”有削不过去了,因为先落下来的不是对方而是他兄长。他又在寻思:“这家伙的轻功内力怎么居然会胜过我兄长哪?”他兄长已在催促他:“愣什么,快上去呀!”他这才想起是该他换班上天的时候了,于是运足功力腾空而上,谁知他上升还不到三丈高处便再也上不去了,因为等在上空的一双脚板,正踏在了他头顶上,压得他不得不提前落到地上,险些被他兄长得快刀“盘”去他的一双“树根”(双腿)。

到了此时,大野兄弟俩的豪情霸气泄漏的干干净净,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快靠人数逃命吧!”

东瀛武士特有的逃命忍术施展开了,起先他们兄弟俩钻进海滩沙土内并肩同往一个方向窜逃,自以为逃得够远安全了,钻出地面换口气时,人家不知怎么的已经站在那里等着。弟兄俩“知错必改”,改换方式分头而逃,结果仍旧相同,对方好像分身有术同样站在他们的“出口处”等候着。他们魂飞魄散了,赶紧发出冲杀信号,早已潜伏在战船舱内的一两百名倭寇,钻出船舱跳下海滩大声怪吼着朝等在那里的“齐澄宇”冲杀过去。可又一个他们做梦也没想到的奇迹出现了,原先那些缠着绷带拄着拐杖,站在周围观赏比武的的齐家军伤病员们,已经扯下绷带,扔掉拐杖,从脚下沙土内取出兵器,,将那群双脚刚刚踏上海滩的倭寇们两对一控制住了。

大野兄弟再也不敢逃也无法逃了,只有两双膝盖异腿同时跪倒沙滩上叩头如捣蒜,乞求饶命。稻田横洲也慌忙跪下,大声哭喊:“天神齐少帅,饶了我的狗命吧!这三阵你们齐家军全赢了!”

“大野三郎!”假齐少帅威严地喊了一声大野三郎,问道:“你是你们这伙人的首领,你说,既然你的军师已经宣布你们三阵全输,是不是该兑现你们战书上的承诺哪?”

“该兑现!应该兑现!当然应该兑现!”大野兄弟加上稻田横洲的三张嘴,同时整齐地回答道。“只要少帅开恩不取我等性命,我等立刻上船升帆驶回东瀛,永世不再踏上中华圣土半步!”

“好吧!我们齐家军且相信你们这一回!”假齐少帅说了这句话,走过去在大野兄弟、稻田横洲身上个点了几处穴道,然后再说:“但是我还是要以防万一。你们三人记住,我刚才在你们身上点的是定时定点奇穴。只要你们不再食言,老老实实驾船直奔你们的东瀛老家,就会什么事也没有。相反的,只要你们一起反心,你们的手脚就会抽筋蜷曲,并且头痛如刀劈,吃不下饭睡不好觉,不过十日便会痛死饿死。怎么?稻田横洲你这位狗头军师并不相信是不是?也好,你不妨现在就大喊几声:‘东瀛弟兄们,我们跟他们齐家军拼了!拼掉一个够本,拼掉他们两个赚一个!’且看看我的话是真是假?”

稻田横洲这只披着人皮的老狐狸,自己骗人害人太多了,哪里会相信世上会有这样神奇古怪的点穴术,加上他还当真有着先假意投降,单等战船驶离齐家军势力范围,马上就怂恿大野兄弟俩调转船头去广东那边重振旗鼓东山再起。于是,既是试一试齐澄宇所说到底是真是假,也是借机抒发抒发心中的怨气,果然扯起嗓子按照齐澄宇所说的话想他的东营弟兄们喊了一遍。喊了一遍好像还不解气,正要再喊一遍,突然齐澄宇警告的症状当真灵验了。一霎时,他的四肢急剧抽筋蜷曲,脑袋真如刀劈,痛得他身子弯曲脑袋碰着膝盖,在海滩上翻滚起来。痛得他连想开口求饶也没有了张口的气力。还是大野兄弟俩不忍心再看下去,双双重新跪下代稻田横洲认了错,求了饶,稻田横洲自己虽然说不出话但还能点头,大野三郎代替他告一句饶,他便点三个头------

说也奇怪,稻田横洲告了饶,脑袋立即不再疼了,身子也能伸直了,可手足仍然轻微的抽着筋,舌头说话还是不清楚,他这才全信不疑世上真有这种奇人奇事神奇的点穴秘术绝技。为了全部解除手足的痛苦,他含着刚才痛出的眼泪,问:

“齐-----齐少帅,我、我搞了绕,怎么、镇么这首叫-----”他的意思是想问他既然告了饶,手脚怎么还没有复元?但舌头不听话,把“告饶”说成了“搞绕”。所以他得到的答复是:

“这是你知道此刻还没有真心认罪甘愿伏法。只要你彻底认罪改过,这点手脚上的小小毛病便会不药而愈的!”

嘿嘿!世上当真有这位假齐少帅施展的神奇点穴术吗?有!当然有!太上老君既然创研出了何尘功,又怎么会没有这种神奇的点穴秘技呢!

大野兄弟真正绝对信服假齐少帅的一切指令了,所以当六姐提出齐家军军营里那些倭寇俘虏也都想回转东瀛老家,问能不能带那些东瀛同胞一同回老家去,他们二话没说半字,便痛痛快快全答应了。并且当天便欢迎那些同胞上了船,同回东瀛去种田打渔了。

假齐少帅亲眼看着倭寇回东瀛的船队驶出了她的视线,忙心急火燎地赶回大营去看望真齐少帅。

黎时珍得到六姐从青囊经上抄下的验方秘术,配制成了汤药、膏药给齐澄宇喝下、贴上后,几乎停止了呼吸的齐少帅睁开了眼睛,张开了嘴,第一句话便问:“黎老神医,楚六儿那边怎么样了?”

“货真价实的齐少帅,你问我师傅干什么,他守着你半步不敢离开,怎会知道楚六儿那边怎么样了!还是我来告诉你吧!”

这是谁?谁这么口无遮拦地用词回话?

嘿嘿!除了黎老神医的徒儿还会有谁!

对啊,依然是一身戎装的假齐少帅赶回来了!

你说奇怪不奇怪,听到了假齐少帅的嗓音,刚才还在奈何桥头徘徊的真齐少帅,竟然一个翻身坐了起来,吓得坐在距他一丈多远的吕月娥慌忙过来探看究竟,大概他看到对方已经做了起来,同时又想起了对方浑身长满了和他母亲同样的毒疮,又急忙停住了脚步,站在那里问道:

“你这是怎么啦?怎么不用人搀扶就自个儿坐起来了?头晕吗?牵动身上的疮疼了嘛?”

吕月娥说了这么几句问话,没听到对方回答,却看到对方双眼直直地盯住她身边的一个人。他奇怪地火头一看,见是一位满身铠甲英俊威武的将军,忙说道:“原来是赵将军来了!谢谢你百忙之中还来看望澄宇他,小女子这里替他谢谢了!”说着还当真行了个万福礼。没想,“赵将军”的回答是:

“月娥小姐也能起床来了!快,快坐下!你毒伤初愈千万不能过度劳累。来,我扶你去那边坐好!”

嗨!这位赵将军居然忘了男女授受不亲的礼防,当真伸出双手去搀扶尚书千金小姐。他这种鲁莽行为惊吓得吕月娥连退了两步,打了个趔赽,嗔怪道:“赵将军,你------”意思是想责怪,当着我未婚夫的面,你怎么能如此失礼!谁料赵将军不但不知错即改,反而一跃上前将她抱进怀里,说道:“瞧你没这样激动干什么呀,真要是摔倒了,我们的少帅可要心疼死哩!”

吕月娥恼上加羞,可又没

法挣出对方怀抱,一气之下挥臂打了对方一记耳光。她满以为对方会发怒,没想人家倒欢叫起来:“哈哈!恭喜吕小姐,你的毒伤果真彻底痊愈了。瞧,你这一记耳光把我这半边脸都打肿了!”接着又奇怪地自言自语道:“既然她的毒伤已经痊愈,刚才怎么又会令他的伤病受到严重传染而昏厥过去呢?难道使她刚才将她体内所剩余毒全部传染到了他身上的缘故?好了,只要她的余毒彻底清除了,总是最大的好事!”

吕月娥起初还以为是赵将军被她一耳光打昏了头在胡言乱语,后来仔细一看,对方哪是什么赵将军,而是她最最厌恶的楚六儿,随即猛一转身自个儿走到一旁坐下了。六姐却牢牢盯住她的背影和走路的姿势,高兴地朝空中举手表示行礼,轻轻说了声:“谢谢你,老药王!你的青囊经把他们这对未婚小两口都治好了!我在此处心愿已了,该去山东博兴县去找寻我七妹夫的后代了!”然后,走到黎时珍身边,说:“师傅,你不是说了陪我到山东博兴县去的吗?现在这边的大事都摆平了,我们可以走了吧?”

齐澄宇的伤病看来果然已经痊愈,尽管六姐对黎时珍说话的声音小得像蚊虫哼哼,他也听了个八JIU不离十,于是赶紧问道:“喂!楚六儿你说的什么话?什么叫可以去山东了?山东又没有倭寇你们去那儿干什么?”

六姐被问住了,她能够直接了当地说要去寻访七妹婆家的亲人么?当然不能。可她用什么理由说她非去山东不可呢?幸亏姜还是老的辣,黎时珍可想出来了理由,替她回答说:“齐少帅,山东虽然没有倭寇,但有许许多多治病疗伤的珍贵药材,而且如今正是黄金采药期,我们必须赶紧去以免耽误了时机,影响药材疗效。”他一边对齐澄宇作答,一边朝六姐挤眉弄眼:“怎么样?师傅我为你说了谎话,看你将来拿什么报答我!”

“是这样么——”齐澄宇对黎老神医的话哪敢不信,但又实在舍不得让这一双老少神医离开,想了好一会儿终于让他想出了个好办法,先接着说了声:“那我也就不好强留二位了!这样吧,我亲自下厨为你们整办一席饯行酒,酒醉饭饱之后再送你们登程。”他身为少帅说到做到,掀开盖在身上的薄被,就要迈腿下床去炊事房。没想他到底重伤刚刚痊愈,还只穿上一只鞋,整个身子便倒在了地上。吓得黎时珍师徒一边一个将他拉起,送回床上。黎时珍要给他诊脉,他坚决不让,还说:“黎老神医,你们还是走吧。你放心,我这点小伤小病军医们会照顾好的。”接着望着楚六儿,说:“楚小神医,这些日子太叫你劳心费力了。先是用你自己的热血配药,救了我母亲的性命,又冒着生命危险泅水过海报警,使我军能在清平镇设伏,全歼了阴谋劫军粮杀害海睿大人的倭寇,生擒了贼首龟田一郎、太平长生。后来又秉承人道主义精神挽救了俘虏佐佐木的生命,感动他反戈一击揭穿了川岛樱子的阴谋诡计,化解了假借劳军之名暗害我齐家军之危机。可你丝毫没有居功自傲,始终跟战士们同样,每天两顿每顿一碗稀粥,有时还把那碗稀粥也喂了重伤的战士。今日又力克狂妄至极的倭寇大野兄弟,保住了我齐家军的荣誉。可时至此刻你们要走了。我这个齐家军少帅却无力为你们办一席像样的饯行酒,实在是惭愧呀惭愧!”他一口气说出了这么长的真情话,激动得咳嗽不止,涨得脸红耳赤。六姐慌忙过去为他捶背抚胸,也动情地劝说道:“你这人哪,说这些陈谷子烂芝麻的小事干什么呀!我们师徒又不是要过奈何桥去,值得这么——动真情吗?”说着说着她自己的双眼也通红的了。

坐在一旁的吕月娥本来已经站起身,要过来探看她的澄宇哥哥这一交摔得怎样了,看到楚六儿已经抢在她之前拉起了齐澄宇,又转过身仍旧坐归原位。及至听她的澄宇哥哥含着泪历数楚六儿的功劳,实在忍不住早已大发的醋劲,讥讽地说道:

“哎哟咧,我说齐少帅,舍不得就明说舍不得,干嘛要假装摔倒留住人家哪!明明想说人家事事处处都是天上难得地上绝无仅有的好女孩儿,偏偏又引经据典大夸人家是齐家军的大功臣。哼!说的我这个铁石心肠的无情女子,也荡气回肠忍不住要洒几滴同情之泪了!”

其实,凭良心说,齐澄宇刚才这番长话,纯粹是从大局着想对楚六儿的感激,丝毫没有掺杂进男女之间的个人情感。不料养尊处优十几年,自以为事事处处都高人一等的尚书千金小姐却楞将这种纯洁的高尚情感往男女私情方面硬靠,听得齐澄宇心中一阵作呕,一口气接不上来,当真混晕过去了!

经过黎老神医的急救,齐澄宇缓过气来了,他向吕月娥招手,说:“月娥妹妹,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吕月娥犹犹豫豫地过来了,知道齐澄宇已经没事的黎时珍师徒和其他人都知趣地退出寝帐外去了。

吕月娥坐在刚才楚六儿坐过的凳子上,静听她的澄宇哥哥对她诉说心底话:

“月娥妹妹,你怎么老是心往不该想的方向去想哪!你为什么老是要强拉着自己跟楚六儿比哪!你与我齐澄宇是什么关系?亲亲密密的未婚夫妻关系呀!她楚六儿跟我什么关系,除了齐家军少帅与齐家军军医的上下级关系。啊,不能这样说,她楚六儿目前还不是我齐家军的将士,仅仅是一位客卿,客卿,你懂吗?充其量还有着她是我母亲的救命恩人的关系。当然她还有多次救我齐家军于危难的大功劳,她又是一位医术通神医德高尚,能与战士们同甘共苦,能把伤病员看做亲人的齐家军不能不尽力留下她的好医生,作为齐家军主帅,我能不多跟她接触,多了解她也让她多了解我多了解我齐家军吗?假如说,她楚六儿嘴对嘴为我吸吮毒痰,是她有非分之想,那她日日夜夜和伤病员们甚至和倭寇俘虏吃住在一起,有时还给伤重的男伤员接屎接尿,搽屁股,搽洗身子,那她又是为什么呢?难道她对那么多男人包括倭寇俘虏,也都有非分之想,想将对方抢过来当她的什么人吗?蠢妹子,你想到哪里去了嘛!”

“我------”吕月娥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了出口:“人家不是、不是太、太舍不得你这位文武双料状元,齐家军的副帅吗?”她说出了这句话,羞得头都垂到胸前了。

齐澄宇是个血气方刚的男青年,见了未婚妻这种小儿女的羞态,心中难免动了几动,情不自禁地握紧对方一只手,叹息道:“好妹子,不要再胡思乱想了,好吗?”

“好!”吕月娥也情难自禁,将头靠在未婚夫肩头,真心说道:“其实,我不是不知道,我在有些方面是比不上她楚六儿。比如说,她能不怕毒疮奇臭,不怕屎脏尿臊,替你母亲吮吸脓血,用手指甲抠出粪便治愈你母亲的便秘。而我却见了血就怕,闻见脓血气味就作呕就躲开------”她本来确实动了真情,还想进一步对自己展开自我批评,没想她澄宇哥哥一句话,又把她的怒火醋火一齐点燃,甩脱齐澄宇握住她的手,坐直身子,恨恨地说:“行了,口是心非的齐少帅,不要唉声叹气,小女子这就去把你的心上人楚六儿小姐请来,为你消愁解闷抚慰你孤独的心灵!”

这位尚书千金小姐听了未婚夫那么多肺腑之言,已经开始检讨自己的不该,为什么陡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又说楚六儿是她未婚夫的心上人了哪?

咳!这呀,仅仅是因为齐澄宇听到她在对自己的不够处作自我批评,感动的长叹了一声:

“要是你吕月娥与她楚六儿合二为一该有多好啊!”

是啊。他齐澄宇为什么要发出这样一声长叹哪!是情不自禁透露出的秘密心声么?

咳!装病留客情本真,

失声长叹意也切。

若是二者果合一,

问你哪头重一些?

十一。虽失玄功犹存慧剑痛斩情丝

纵颁圣旨却昧公理逼反良将

“齐少帅,不好了!”黎时珍慌慌张张地来向齐澄宇报告。

齐澄宇经过与吕月娥第一次交心,思想上的某些疙瘩总算解开了,身体上的毒病经过黎时珍对症下药,也基本上没事了。他正想今天吃过早餐就去中军帐理事,见到黎老神医如此心慌气急地来向他报告“不好了”,心中不禁也一阵慌乱。因为以黎老神医的修养,若非出了天大的祸事他绝不会这样。于是急忙问道:“老神医,出了什么大事,不好了?”

黎时珍见齐澄宇情绪激动神色惊惶,意识到对方毒病未愈经受不起太大的刺激,自己的举止也过于失常,立即改换语气,尽量平和地解释道:“少帅你毒病尚未彻底痊愈,不宜冲动。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且好好养病,我去看看几个伤员再来!”说完就要转身走开。齐澄宇知道他是俺不想说,起身将他喊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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