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6月30日 17:28
矮矬的秋千,蜿蜒曲折的滑梯,与小小的单双杠。所有的一切都是相当的陈旧,仿佛已是年久失修。
一阵阵孩子的欢笑声、读书声,同时伴着教师的谆谆教导,不断的由两旁的屋子里传出。
榴莲一时呆立在那里,不知所措。这时已过花甲之年的园丁校长从一旁走过来道,
“先生,您是来找夜来香老师的吗?”
榴莲看着眼前倍感和蔼慈善的老人,不解的问道,
“是的,阿姨。您怎么会知道?”
园丁老校长一时很有些激情道,
“因为自打夜来香老师来到这里,已经有好几个人来找过她了。我记得好象有个叫茉莉的女孩儿,还有一个叫什么花生的——”
榴莲忙道,
“阿姨,您是?”
园丁老校长叹了一口气道,
“我是这里的校长园丁。也许马上就要退休了。”
榴莲忙道,
“啊,您就是园丁校长,那来香多亏您老照顾了。”
园丁老校长更加哀叹道,
“也没有什么照顾可言。倒是夜来香她帮了我们这里的大忙。要不然,就只剩下我一个光杆司令又有什么用?”
园丁老校长说着,忽醒悟道,
“啊,先生,真不好意思,夜来香老师过一会儿就要下课了。您要是不急,那就到我的办公室里坐一会儿,喝杯水吧。”
榴莲忙谢道,
“谢谢校长阿姨。给您添麻烦了。”
园丁校长道,
“您这是说的哪里话。只要是夜来香老师的朋友,我都是求之不得的!”
二人说笑着,一前一后的走进了校长办公室。
这是一间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狭小的不能再狭小的低矮小屋。同时又是兼书房和办公室的功能于一身。
靠窗的位置上放着一张很是陈旧的办公桌。上面齐整的摆着文房四宝,但更多的还是拥有不同颜色的圆珠笔、还有老花镜、文件规划、报告、教程等物。余下的空间则都被各种儿童书刊、杂志、读物所占据。墙上更是齐齐的挂满各种奖状。桌前只有刚好放下两把椅子的空间。园丁老校长先就向榴莲抱歉道,
“先生,这里地方狭窄又乱,比不得你们城里,也许你会看不惯,请别见笑,随便坐。”
榴莲已含泪坐下道,
“哪里,能够得到校长阿姨如此盛情,我榴莲也不枉来一回。”
园丁老校长把茶壶里的残茶倒入到一个陈旧的茶杯里,重又沏了一壶新茶,满满的倒了一杯,双手奉上。榴莲慌忙来接,并道了谢。
园丁老校长道,
“先生真是太客气了。淡淡一杯粗茶,相信不会入你的口,却也没什么可款待的了。你就当暂时拿来漱漱口吧。”
园丁老校长忽一时醒悟道,
“噢,这么半天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及你和夜来香老师的关系?”
榴莲郑重道,
“校长阿姨,我姓榴,名叫榴莲,和夜来香是十多年的同事。夜来香是我的妻子,不,不,是未婚妻。”
园丁老校长点了点头道,
“噢,那要谢谢你和夜来香对我们这里的支持和帮助!”
园丁老校长说着,起身与榴莲握手,满脸透着慈祥的笑容。榴莲则面带虚汗,挂着有些尴尬的笑。
园丁老校长又点了点头,眼前如水的世界里,现出一番让人心动的场景。近而感叹道,
“真想不到,你们会有时间来到我们这里,更想不到象夜来香这么有所作为的城里人,会到我们这个偏僻的郊外来从事教育工作,来当孩子们的老师。以前我们这儿的老师是很难请到,不要说报考这方面的人少,就是人多,好的老师也轮不到我们这里。就连孩子的家长们都认为孩子们来不来都可以,对孩子以后的发展不会有太大的影响,因此每年的生源和征师工作都是相当的困难。尤其是征师工作,不要说几乎没有城里人,就是有,前脚来后脚也就走了。因而只有面向山村征教师,山里的孩子来到这里,刚开始还是很敬业的,可不到一年半载就蹿到了城里的什么大公司,或其他的条件好的学校去了。我们这里也实在难维持,即使有了教师,还要挨家挨户的做家长的工作。幸而夜来香是从大城市里来,又是那么的一门心思都扑在了孩子们的身上,同时又做其他教师和家长的工作,才保住了现在幼儿园的良好环境。说起来也不怕先生你笑话,我们这里教师的工资实在是少的可怜,还不够城里人下一次饭馆,买一件时髦衣服。教育经费更是少的可怜,一些孩子们用的玩具、读物、以至教材之类都得我们教师自己解决。可夜来香从未过问过这些,还用自己辛辛苦苦挣来的钱为孩子们买书,买玩具、装点校园;还出钱为其他教师发工资、奖金。就在昨天,又和孩子们一起,把校园周围都种上了花草树木,堆上了假山、喷泉,也许你过一段时间再来,这里会变得更加美好的——”
园丁校长老人的话音仍在校园内外不住的回响着。而此时的榴莲已偷偷的放下了手中的提包,悄悄的走出了校长室。他真的看到了一群围墙的小树,正在吐叶,打着花骨朵。地上的花草也在发芽,成长,开花——
夜来香正在教室里,手把手的教着孩子们写字、读书——除此之外,她此时绝不会注意到其他的任何事,哪怕是再刻骨铭心。
榴莲继续沿着弯曲的小路向前走着,耳边又回响起来时反复想着要对夜来香说的话,
“来香,你跟我回去吧。我真的不能没有你,我要娶你,我要和你结婚。我求求你,以前都是我错了,回去以后你当老板,我给你打工,我一切都听你的,我若是犯了错,你可以随时把我扫地出门,你再找别人——”
他甚至想过要跪下来求她,而现在——
榴莲终于低下了头,用手轻轻拭去了眼角的泪痕,然后昂首阔步的向前走去。
园丁老校长说着说着,突然发觉原本坐在她身前的榴莲竟不知何时已经离去,于是她一路手提着榴莲丢下的提包,上气不接下气的跑出门来道,
“榴先生,您的包——”
发现人早已不见,园丁老校长于是摇了摇头叹息道,
“这个人真怪,既然是来看未婚妻的,怎么不见面就走了。”
园丁老校长复又自我抱怨道,
“都是我没用,好几次都遇到这种事了。每次来人找夜来香老师,我都只顾着和人家说夜来香老师的事,结果人家什么时候走的我都不知道,害的人家白来一趟,又给夜来香老师添了麻烦。看来人真的是老了就不中用了——”
在一间同样低矮,狭小而又昏暗的小屋里,夜来香眼含着泪,用一双颤抖的手,轻轻的打开了榴莲所遗留下来的那个小包,渐渐的展现在她面前的竟是那沉甸甸崭新的神龙币,和一张银行出据的五十万神龙币现金的提款单。同时更有一张她渴望已久的由榴莲已亲手签了名的结婚证书。
夜来香的泪水早已如开了闸的湖水一样滚滚而出,就连那仅有的围墙堤岸也已随之倒下了。而夜来香也同样伴着她的泪,憔悴的身心扑在上面,大哭起来。却不知园丁老校长什么时候已经同样流着泪来到了夜来香的身边,园丁老校长拍了拍夜来香的肩膀,颇有些感触道,
“来香,别难过了。做为一个女人,我知道你心里很苦。而一个女人若是一辈子都没有个真正可以依靠的臂膀,那才是最苦的。我相信,无论你和那个榴先生以前发生过什么,但这次他对你都是绝对真心的,我想你应该回去。再说,如果你若真有这个心,你人在不在这里都是一样的。”
“校长——”
夜来香早已哭着扑到园丁老校长的怀中,同时泪流不止道,
“谢谢您老对我的关心,这些我也都知道。只是那里已经再没有我的容身之地了,而过去的那种日子我也不想再过了。校长,我求求您,别让我走了,就让我在这里吧!”
园丁老校长的泪已经流的不能再流了,就连话语都已被堵塞,于是只有紧紧的搂着夜来香,无法再说出一句话。的确,话语的力量又怎么能敌的过行动。
“夜来香老师——”
不知何时,一群孩子和老师已将夜来香二人团团围住,同时也都眼噙着泪水。
在一间同样低矮,狭小而又昏暗的小屋里,夜来香眼含着泪,用一双颤抖的手,轻轻的打开了榴莲所遗留下来的那个小包,渐渐的展现在她面前的竟是那沉甸甸崭新的神龙币,和一张银行出据的五十万神龙币现金的提款单。同时更有一张她渴望已久的由榴莲已亲手签了名的结婚证书。
夜来香的泪水早已如开了闸的湖水一样滚滚而出,就连那仅有的围墙堤岸也已随之倒下了。而夜来香也同样伴着她的泪,憔悴的身心扑在上面,大哭起来。却不知园丁老校长什么时候已经同样流着泪来到了夜来香的身边,园丁老校长拍了拍夜来香的肩膀,颇有些感触道,
“来香,别难过了。做为一个女人,我知道你心里很苦。而一个女人若是一辈子都没有个真正可以依靠的臂膀,那才是最苦的。我相信,无论你和那个榴先生以前发生过什么,但这次他对你都是绝对真心的,我想你应该回去。再说,如果你若真有这个心,你人在不在这里都是一样的。”
“校长——”
夜来香早已哭着扑到园丁老校长的怀中,同时泪流不止道,
“谢谢您老对我的关心,这些我也都知道。只是那里已经再没有我的容身之地了,而过去的那种日子我也不想再过了。校长,我求求您,别让我走了,就让我在这里吧!”
园丁老校长的泪已经流的不能再流了,就连话语都已被堵塞,于是只有紧紧的搂着夜来香,无法再说出一句话。的确,话语的力量又怎么能敌的过行动。
“夜来香老师——”
不知何时,一群孩子和老师已将夜来香二人团团围住,同时也都眼噙着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