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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5、76章

书名:神龙啸天 作者:帮哥传 本章字数:7656

更新时间:2011年06月30日 17:28


苹果和薄荷双双一同来到了大懒虫公寓,首先径直来到秋菊的房门前,苹果轻轻的敲了三下门,

“秋菊,你在吗?”

由于昨晚睡的晚,此时的秋菊仍在沉睡。可一听到苹果的声音,她便如条件反射般连忙跳起来道,

“我在!苹果哥,你先稍等一会儿。”

秋菊忙麻利的穿好衣服,推开门就一头扑到苹果的怀中含泪道,

“苹果哥,你还好吗?”

苹果的脸上阵阵火热,又不好推开秋菊,只得直直的立在那里道,

“好。秋菊,倒是你没事吧?”

秋菊立时流下了泪道,

“没事,苹果哥原来胡瓜他们都是些骗子!”

薄荷此时就站在他们二人身后,见此情景忙背过脸去。却被秋菊忽一眼看到。于是秋菊含羞离开苹果的怀抱,自己擦干眼泪,低下了头。

苹果的脸仍然红着,忙拉过薄荷的手向秋菊介绍道,

“秋菊,这是我大学时的同学薄荷。”

苹果说着,又拉着秋菊向薄荷道,

“薄荷,这是我新认识的好朋友,叫秋菊。希望你们能看在我的份上,友好相处,做一对好姐妹。”

薄荷的脸上已去了异色,却稍带些不自然道,

“秋菊小姐,你好,以后还请你多关照!”

秋菊也仍红着脸,缓缓伸出手去道,

“薄荷小姐,也请你多关照!”

二人说着,相互握着手。

苹果立时欢喜道,

“好了,你们以后都各自又多了一个好朋友。”

苹果说着,又向秋菊道,

“秋菊,花生他还没起床吗?”

秋菊含泪道,

“花生哥他,昨晚为了救我被人给打伤了。”

“什么?”

苹果很是震惊,同时很是气愤道,

“是谁打的花生?”

秋菊流着泪道,

“是昨晚在胡瓜的公司门口被人打伤的!”

“又是胡瓜!”

苹果大怒着就要冲出去,却被薄荷急急拦住道,

“苹果哥——”

秋菊也上前一齐将苹果拉住,却又和薄荷一同住了手。薄荷只好再次拉住苹果道,

“苹果哥,别冲动。你忘了警长当初的嘱咐了吗?”

苹果终于安静下来,向薄荷道,

“花生受了伤,那咱们得先去看看。”

秋菊有些不悦道,

“苹果哥,我看还是你们先去,我收拾一下,顺便叫点吃的送去。”

苹果道,

“秋菊,那好,那我和薄荷就先去了。”

秋菊点了点头道,

“好,苹果哥,代我告诉花生哥,我一会儿就去。”

苹果二人答应着,一同离去。

秋菊见他二人离去,不由的脸面烧的更加绯红。想到薄荷,她不由得有些羞愧。于是一边想着,一边收拾了屋子。复又下了楼,到服务台叫了些吃喝,方才亲自端着来到花生的房中。

秋菊微笑着走进。见花生三人正在亲热的说笑着,便道,

“对不起,我来晚了。花生哥,你一定饿坏了吧。”

花生笑道,

“哪有的事,别说是后半夜刚吃的,就是前天吃的,整天都躺在床上也不会觉得饿。”

说的四人一同大笑起来。秋菊又道,

“快吃饭吧,都快中午了。”

“我自己来——”

花生说着,就去夺秋菊手中的碗筷,却不由的碰痛,“哎哟”、“哎哟”的叫了起来。

秋菊三人同时上前道,

“快别动,别把伤口抻着了。”

花生笑道,

“这事弄的,连吃饭都要让人喂了。”

秋菊微笑着含泪道,

“这又不是永久的。喂一顿两顿饭算的了什么。”

苹果也笑道,

“是啊,花生,咱们可是拉过手的患难之交。再说,只要你不嫌弃,我和秋菊可以轮流喂你吗。”

花生再次笑道,

“看来我真是享了这病的福了。”

一旁的薄荷看着他们,也颇有些感触道,

“病福谁都享过,这是难免的。前些日子苹果哥享的福可比你的长多了。”

自从花生病后,秋菊便开始独自登台在狗腿子歌舞厅和夜猫子夜总会两地演出。而苹果和薄荷也就分担起了看护花生和秋菊的任务。花生也在秋菊三人的精心照料下,渐渐地康复,身上的绷带也在不断的减少着。

其实花生身上的伤绝对是可有可无的,也就是说花生当时要是自己不想受伤,那就绝对没有人能够伤得了他。相反他当时也绝对是能轻易的打倒,甚至是活捉那些黑衣人的,但他并没有那么做,反而还借此受了伤,而伤后的花生若是自己想好,也绝对是马上就能好的。这当然都是花生自龙蛇之吻筑基后的神奇。而花生之所以没有那样做,这其中当然是隐藏着花生自己个人的一些想法。

话说这一天,花生又独自躺在大懒虫公寓803室自己的床上,想到秋菊又去登台,今晚也不晓得苹果和薄荷谁会来他这里。躺了这么多天,虽总有苹果三个人陪伴,但他心中的忧苦却是越来越多。心里想着趁这个难得的机会出外走走,于是便缓缓的下了床,来到桌前,提笔在留言簿上写道,

“薄荷,苹果,秋菊,无论你们今晚谁先回来,都不要为我担心。我只是想自己出去转一转,这样也许伤会好的快一些。”

花生放下笔,走出房间,一步一停的出了大懒虫公寓的大门。想着秋菊现在应正在夜来香夜总会登台,于是便招手叫了一辆出租车,待坐稳后,方对司机道,

“师傅,麻烦你到夜猫子夜总会!”

司机立时惊诧道,

“先生,您怎么还要去夜猫子夜总会?现在已经很久没人再去那里了,因为那里都已经停业好几天了。”

花生不由的大惊道,

“什么?停业好几天了?怎么会停业的?”

司机忙道,

“这我也不太清楚。只听说一个叫什么夜来香的主管,突然和夜总会的老板榴莲闹翻,辞职不干,并把手下的人都带走了。致使夜猫子夜总会一下子陷入了瘫痪,夜猫子夜总会的老板榴莲这才不得不停业关门。”

花生一阵无言,默默的向后靠去,立时陷入了沉思。

这时司机又问道,

“先生,您还打算去夜猫子夜总会吗?”

花生缓了一下神,坚定道,

“去,麻烦你开快点。”

出租车司机摇了摇头,又如一个“罗嗦”的导游一般道,

“原先的夜猫子夜总会那是多火暴。在整个虎狮市都是首屈一指的。和狗腿子歌舞厅同是虎狮城里娱乐界的两颗红星,几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就象人们说的‘消遣娱乐何处去,夜猫狗脚总相宜’。各种大人物全都聚集在那里,各大名歌手又以能在那里登台为荣。以前那里一直是被城里最有名的歌手花生三兄妹所占据。如今夜猫子夜总会停业,听说他们三兄妹又与狗腿子歌舞厅老板曼陀罗闹缰,又不肯在别家歌舞厅,夜总会屈就,所以就都失业了。如今只有三兄妹中最小的一个叫秋菊的,肯放下面子到别家小夜总会,歌舞厅去卖唱——”

花生的神情早已到了别处,至于司机究竟都说了些什么,他都已是冲耳不闻。突然一抬头,他看到夜猫子夜总会就在眼前,于是忙叫道,

“停车!”

司机也突然意识到自己开过了头,于是忙道歉道,

“对不起,先生。我一时只顾说话,竟忘了看路。”

花生此时早已无心这些,只是默默的付了车钱,下了出租车,眼前的情景再一次极大的震憾着他的心。

以往的那个富丽堂皇、高不可攀的夜猫子夜总会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则是一座如同荒废了多时的宫殿。其处处凄凉、眼眼惨淡,看了一眼都叫花生不寒而栗。再看看那紧闭的大门,周身无一处亮点的所在,也就更显得冷清非常。

花生眼中含着泪,眼前的情景怎不叫他肝肠欲断。

今晚是轮到薄荷来照看花生,于是她已早早的提着所准备的糕点、水果,径直来到花生所在的房间。她面带笑容的轻敲房门道,

“花生哥,我是薄荷——”

谁知任由薄荷如何叫门,里面就是无人回应。一时,她隐隐感到事情的不妙,于是薄荷拿出了由秋菊提议,并从花生那里得到的预备钥匙,打开门,竟真的不见了花生的踪影。她更加的惊奇,复又看到了留言簿上花生留下的的字迹,方才稍稍安了心。于是到门卫和服务台等处询问了一遍,得知花生独自外出未归,便也急急的向外奔去。

花生仍独自一人默默的站在夜猫子夜总会的公告牌前,他的眼中泛着泪花,静静的看着那上面并不是很清晰的字迹,耳边仿佛又传来了榴莲那既洒脱又兼忧伤的话语道,

“由于本夜总会内部正在整顿、装修,所以本夜总会暂时停业一段时日,请各位新老顾客谅解。待重新开张之日,必先行通知,还望社会各界人士能继续给夜猫子夜总会以支持!”

榴莲一路心事重重的顺着僻静、弯曲的小路向前走着。眼前的情景简直叫他不敢相信,也就更加的为夜来香的处境与遭遇所忧虑。

初升朝阳的余辉,映衬到榴莲那已经带着微微汗意的脸上,然而更加的让他难以容忍的还是这里空气的味道。他一路遐想、不住的张望。突然间,他一眼便看到了他所要找的挂着“城郊育英第一幼儿园”的小小门庭。他的身心更加为之一震,近而缓缓屈身走了进去。

这是一座不大的院落,内外都透着古色古香。靠左有一个小小的假山,假山的周围是一些不知名的缤纷花卉。就在假山的正中,一股喷泉喷出如烟一样的雨雾,轻轻的浇灌着她周围的小花小草。旁边是

矮矬的秋千,蜿蜒曲折的滑梯,与小小的单双杠。所有的一切都是相当的陈旧,仿佛已是年久失修。

一阵阵孩子的欢笑声、读书声,同时伴着教师的谆谆教导,不断的由两旁的屋子里传出。

榴莲一时呆立在那里,不知所措。这时已过花甲之年的园丁校长从一旁走过来道,

“先生,您是来找夜来香老师的吗?”

榴莲看着眼前倍感和蔼慈善的老人,不解的问道,

“是的,阿姨。您怎么会知道?”

园丁老校长一时很有些激情道,

“因为自打夜来香老师来到这里,已经有好几个人来找过她了。我记得好象有个叫茉莉的女孩儿,还有一个叫什么花生的——”

榴莲忙道,

“阿姨,您是?”

园丁老校长叹了一口气道,

“我是这里的校长园丁。也许马上就要退休了。”

榴莲忙道,

“啊,您就是园丁校长,那来香多亏您老照顾了。”

园丁老校长更加哀叹道,

“也没有什么照顾可言。倒是夜来香她帮了我们这里的大忙。要不然,就只剩下我一个光杆司令又有什么用?”

园丁老校长说着,忽醒悟道,

“啊,先生,真不好意思,夜来香老师过一会儿就要下课了。您要是不急,那就到我的办公室里坐一会儿,喝杯水吧。”

榴莲忙谢道,

“谢谢校长阿姨。给您添麻烦了。”

园丁校长道,

“您这是说的哪里话。只要是夜来香老师的朋友,我都是求之不得的!”

二人说笑着,一前一后的走进了校长办公室。

这是一间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狭小的不能再狭小的低矮小屋。同时又是兼书房和办公室的功能于一身。

靠窗的位置上放着一张很是陈旧的办公桌。上面齐整的摆着文房四宝,但更多的还是拥有不同颜色的圆珠笔、还有老花镜、文件规划、报告、教程等物。余下的空间则都被各种儿童书刊、杂志、读物所占据。墙上更是齐齐的挂满各种奖状。桌前只有刚好放下两把椅子的空间。园丁老校长先就向榴莲抱歉道,

“先生,这里地方狭窄又乱,比不得你们城里,也许你会看不惯,请别见笑,随便坐。”

榴莲已含泪坐下道,

“哪里,能够得到校长阿姨如此盛情,我榴莲也不枉来一回。”

园丁老校长把茶壶里的残茶倒入到一个陈旧的茶杯里,重又沏了一壶新茶,满满的倒了一杯,双手奉上。榴莲慌忙来接,并道了谢。

园丁老校长道,

“先生真是太客气了。淡淡一杯粗茶,相信不会入你的口,却也没什么可款待的了。你就当暂时拿来漱漱口吧。”

园丁老校长忽一时醒悟道,

“噢,这么半天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及你和夜来香老师的关系?”

榴莲郑重道,

“校长阿姨,我姓榴,名叫榴莲,和夜来香是十多年的同事。夜来香是我的妻子,不,不,是未婚妻。”

园丁老校长点了点头道,

“噢,那要谢谢你和夜来香对我们这里的支持和帮助!”

园丁老校长说着,起身与榴莲握手,满脸透着慈祥的笑容。榴莲则面带虚汗,挂着有些尴尬的笑。

园丁老校长又点了点头,眼前如水的世界里,现出一番让人心动的场景。近而感叹道,

“真想不到,你们会有时间来到我们这里,更想不到象夜来香这么有所作为的城里人,会到我们这个偏僻的郊外来从事教育工作,来当孩子们的老师。以前我们这儿的老师是很难请到,不要说报考这方面的人少,就是人多,好的老师也轮不到我们这里。就连孩子的家长们都认为孩子们来不来都可以,对孩子以后的发展不会有太大的影响,因此每年的生源和征师工作都是相当的困难。尤其是征师工作,不要说几乎没有城里人,就是有,前脚来后脚也就走了。因而只有面向山村征教师,山里的孩子来到这里,刚开始还是很敬业的,可不到一年半载就蹿到了城里的什么大公司,或其他的条件好的学校去了。我们这里也实在难维持,即使有了教师,还要挨家挨户的做家长的工作。幸而夜来香是从大城市里来,又是那么的一门心思都扑在了孩子们的身上,同时又做其他教师和家长的工作,才保住了现在幼儿园的良好环境。说起来也不怕先生你笑话,我们这里教师的工资实在是少的可怜,还不够城里人下一次饭馆,买一件时髦衣服。教育经费更是少的可怜,一些孩子们用的玩具、读物、以至教材之类都得我们教师自己解决。可夜来香从未过问过这些,还用自己辛辛苦苦挣来的钱为孩子们买书,买玩具、装点校园;还出钱为其他教师发工资、奖金。就在昨天,又和孩子们一起,把校园周围都种上了花草树木,堆上了假山、喷泉,也许你过一段时间再来,这里会变得更加美好的——”

园丁校长老人的话音仍在校园内外不住的回响着。而此时的榴莲已偷偷的放下了手中的提包,悄悄的走出了校长室。他真的看到了一群围墙的小树,正在吐叶,打着花骨朵。地上的花草也在发芽,成长,开花——

夜来香正在教室里,手把手的教着孩子们写字、读书——除此之外,她此时绝不会注意到其他的任何事,哪怕是再刻骨铭心。

榴莲继续沿着弯曲的小路向前走着,耳边又回响起来时反复想着要对夜来香说的话,

“来香,你跟我回去吧。我真的不能没有你,我要娶你,我要和你结婚。我求求你,以前都是我错了,回去以后你当老板,我给你打工,我一切都听你的,我若是犯了错,你可以随时把我扫地出门,你再找别人——”

他甚至想过要跪下来求她,而现在——

榴莲终于低下了头,用手轻轻拭去了眼角的泪痕,然后昂首阔步的向前走去。

园丁老校长说着说着,突然发觉原本坐在她身前的榴莲竟不知何时已经离去,于是她一路手提着榴莲丢下的提包,上气不接下气的跑出门来道,

“榴先生,您的包——”

发现人早已不见,园丁老校长于是摇了摇头叹息道,

“这个人真怪,既然是来看未婚妻的,怎么不见面就走了。”

园丁老校长复又自我抱怨道,

“都是我没用,好几次都遇到这种事了。每次来人找夜来香老师,我都只顾着和人家说夜来香老师的事,结果人家什么时候走的我都不知道,害的人家白来一趟,又给夜来香老师添了麻烦。看来人真的是老了就不中用了——”

在一间同样低矮,狭小而又昏暗的小屋里,夜来香眼含着泪,用一双颤抖的手,轻轻的打开了榴莲所遗留下来的那个小包,渐渐的展现在她面前的竟是那沉甸甸崭新的神龙币,和一张银行出据的五十万神龙币现金的提款单。同时更有一张她渴望已久的由榴莲已亲手签了名的结婚证书。

夜来香的泪水早已如开了闸的湖水一样滚滚而出,就连那仅有的围墙堤岸也已随之倒下了。而夜来香也同样伴着她的泪,憔悴的身心扑在上面,大哭起来。却不知园丁老校长什么时候已经同样流着泪来到了夜来香的身边,园丁老校长拍了拍夜来香的肩膀,颇有些感触道,

“来香,别难过了。做为一个女人,我知道你心里很苦。而一个女人若是一辈子都没有个真正可以依靠的臂膀,那才是最苦的。我相信,无论你和那个榴先生以前发生过什么,但这次他对你都是绝对真心的,我想你应该回去。再说,如果你若真有这个心,你人在不在这里都是一样的。”

“校长——”

夜来香早已哭着扑到园丁老校长的怀中,同时泪流不止道,

“谢谢您老对我的关心,这些我也都知道。只是那里已经再没有我的容身之地了,而过去的那种日子我也不想再过了。校长,我求求您,别让我走了,就让我在这里吧!”

园丁老校长的泪已经流的不能再流了,就连话语都已被堵塞,于是只有紧紧的搂着夜来香,无法再说出一句话。的确,话语的力量又怎么能敌的过行动。

“夜来香老师——”

不知何时,一群孩子和老师已将夜来香二人团团围住,同时也都眼噙着泪水。

在一间同样低矮,狭小而又昏暗的小屋里,夜来香眼含着泪,用一双颤抖的手,轻轻的打开了榴莲所遗留下来的那个小包,渐渐的展现在她面前的竟是那沉甸甸崭新的神龙币,和一张银行出据的五十万神龙币现金的提款单。同时更有一张她渴望已久的由榴莲已亲手签了名的结婚证书。

夜来香的泪水早已如开了闸的湖水一样滚滚而出,就连那仅有的围墙堤岸也已随之倒下了。而夜来香也同样伴着她的泪,憔悴的身心扑在上面,大哭起来。却不知园丁老校长什么时候已经同样流着泪来到了夜来香的身边,园丁老校长拍了拍夜来香的肩膀,颇有些感触道,

“来香,别难过了。做为一个女人,我知道你心里很苦。而一个女人若是一辈子都没有个真正可以依靠的臂膀,那才是最苦的。我相信,无论你和那个榴先生以前发生过什么,但这次他对你都是绝对真心的,我想你应该回去。再说,如果你若真有这个心,你人在不在这里都是一样的。”

“校长——”

夜来香早已哭着扑到园丁老校长的怀中,同时泪流不止道,

“谢谢您老对我的关心,这些我也都知道。只是那里已经再没有我的容身之地了,而过去的那种日子我也不想再过了。校长,我求求您,别让我走了,就让我在这里吧!”

园丁老校长的泪已经流的不能再流了,就连话语都已被堵塞,于是只有紧紧的搂着夜来香,无法再说出一句话。的确,话语的力量又怎么能敌的过行动。

“夜来香老师——”

不知何时,一群孩子和老师已将夜来香二人团团围住,同时也都眼噙着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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