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6月17日 19:50
登记处小姐忙道,
“对了,花先生,你妹妹她刚出去,她还让我告诉你,说一会就回来。您还是先回房稍等一下吧!”
花生哪里听的进去,慌忙掏出房间钥匙和出入证道,
“海棠姐,对不起,我还有急事,必须马上走。这是我房间的钥匙和出入证。麻烦你替我交给我妹妹,房里的一切就由她随便处理吧。多谢!”
说着,花生就要往外走,登记处小姐忙追上去道,
“花先生,花小姐马上就回来了,您还是亲自和她说一声吧!”
花生头也不回的边走边道,
“对不起,海棠姐,我等不急了.麻烦你跟她说一声,我会给她打电话的。”
花生说着,推开门,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时,就在七楼的过道里,苹果焕然一新的从他自己的房中走出。整个人看起来虽说还是那么的稳重,英俊,却也掩不住内心的跳跃。只见他悄悄来到“花烟草”门前,理了理衣容,现出一身严肃的样子,抬手很有礼貌的敲了三下门,同时高声叫道,
“花小姐,花小姐,你在吗?”
叫了半天门都无人回应。苹果只得又转身来到703室门前,再次敲了三下门道,
“秋小姐,秋小姐,你在吗?”
叫了半天门仍无人回答。只见客房服务员马兰走过来道,
“先生,您是找花小姐和秋小姐吗?”
苹果忙点头道,
“是的,请问你知道她们去哪里了吗?”
马兰道,
“秋小姐正在洗澡,花小姐刚才出去了。”
“谢谢马兰姐!”
苹果道了谢,慌忙下楼向外奔去——
又过了一会儿,“花烟草”由外风采出众的走入,不时的与众人打着招呼,径直奔电梯口走去。登记处小姐忙上前拦住道,
“花小姐,花生先生方才回来了,我要他等你,他说来不及就走了——”
“花烟草”立时焦急万分道,
“那你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他说有急事就走了。他还叫我把他房间的钥匙和出入证给您,说由你随意处理。”
说着,登记处小姐递过钥匙和出入证。
“花烟草”接过,更为不解道,
“海棠姐,我哥他还说了些什么吗?”
登记处小姐突然想起道,
“对了,他说他会给你打电话的。”
“花烟草”点了点头,转而笑着道,
“海棠姐,那就谢谢你了。”
登记处小姐也笑道,
“不用客气,这是我的工作。”
“花烟草”还要说什么,突然电梯门一开,秋菊由内跑出。此时的她已经换了一身崭新的装束,披着一头乌黑的秀发,象只小鸟一样扑到“花烟草”的身上道,
“烟草姐,你怎么才回来。我听你的话洗完澡已经等你老半天了。”
“花烟草”也笑着,脸上有些羞红的握住她的手道,
“我办完事又遇见了些熟人,彼此聊了聊,谈了些——”
二人说笑着走进电梯上了楼。
苹果一路小跑着奔出大懒虫公寓大门。不时的追逐着行人东张西望。不久,他的脸上便有了些微汗意。
忽见“秃瓢”几人正用牙签剔着牙,哼着小曲走过来。“秃瓢”一见了苹果,不由得眼冒凶光,上下看了他一眼,立时得意道,
“好小子,原来是你呀,咱们可真是冤家路窄呀!”
苹果见了,不由倍感厌烦道,
“我现在烦着呢,没工夫理你们,让开!”
“秃瓢”不由“嘿嘿”一阵冷笑,和着众人腿脚不稳道,
“好小子,好大的火气。没想到你也有烦的时候。这就巧了,我们也正有一肚子气没处刹,今天咱们正好都趁此机会相互放放气!”
“秃瓢”说着手一扬向众人道,
“弟兄们,都给我上!今天咱们打个痛快,给咱们兄弟在大哥面前争口气。”
说着,“秃瓢”同一群虾兵蟹将舞着狐狼之威,团团将苹果围在当中,竟一起动起手来。同样只一眨眼工夫,苹果便打的“秃瓢”等人东倒西歪,鬼哭狼嚎。最后只有苹果一人依然独自傲然挺立在那里,仿佛方才动手的不是他,而是旁人。
“秃瓢”捂着红肿的脸,从地上拾起一颗如马嘴里的板牙一样的牙齿,张开那马嘴,现出一个深深的黑洞,同时手抚着漆黑的血向苹果道,
“好小子,你真有种。记住,别叫我下次再见到你。”
说着,“秃瓢”爬起来冲着那些正在哀嚎的家伙道,
“都是些蠢货,不中用的东西,快点滚!”
说着,“秃瓢”与他们爬滚着一溜烟而去。
苹果也恨恨的冷哼了一声,随即小跑着向相反的方向奔去。同时嘴里不住的喊着,
“花小姐,你在哪呀——————”
“花烟草”和秋菊二人一同走进秋菊的房间,彼此女儿间之事自不必细说。
“花烟草”看着秋菊的那身崭新而又老气的衣着,及放在角落里的那个帆布小包,又看了看她那如出水芙蓉一样俏丽的容颜,不由的笑了笑,告诉她稍等,而自己则回房取了一件上等的女式休闲装回来走向秋菊道,
“ju花,去把这件衣服换上。”
“我——”
秋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道,
“烟草姐,我不能穿这样的衣服。不然俺回到村里,会被俺爹打死的。”
“花烟草”笑了笑道,
“ju花,这没什么,这又不是舞台女孩穿的那种,而是只要是生活在这个城市就必须穿的休闲服。这是很自然的,也是必须的,更没有什么可非议的。就象你在家里穿这样的衣服会引起家人的反对一样,你在这里穿家里的衣服也会叫人笑话的。再说你可能也看过电视,你看电视里哪个歌星不穿的漂漂亮亮,光彩照人的。”
秋菊含羞接过来道,
“那好吧,烟草姐,我穿。”
秋菊复又蹦跳着上前道,
“烟草姐不过你得帮我穿,要不然我自己不会穿。”
“花烟草”脸上悄悄一红,转而笑着颇为难道,
“这,你还是自己穿吧!不过,要记住,把你先前穿的衣服都脱去,里面只穿内衣内裤。然后再把这身休闲服套在外面。”
“花烟草”说着干脆推了她一把,催促道,
“ju花,快到里面换去,好叫我看看合不合适。咱们明天还要穿着上街,顺便再买些应用的东西。ju花,记住,要想干这行就不要太胆小,因为咱们是光明正大的。再说,打扮的漂亮并不等于轻佻。”
秋菊撅着小嘴,脸面红扑扑的,显然有些不高兴的道,
“烟草姐,那我去了。”
“花烟草”一时也很有些过意不去的拉着她的手,颇为柔和道,
“ju花,你就自己在里面换吧,我在这里等你。”
ju花依然撅着嘴道,
“烟草姐,我知道了。”
“花烟草”摇了摇头,看着她不悦离去,一时竟不知是喜是忧。后又百无聊赖的顺手打开电视机,荧屏上立时又现出有关“血福双驹”的报道。“花烟草”的脸上立即现出了异色——
苹果犹如一只没头苍蝇,到处乱撞了一阵,一时寻不到“花烟草”,便又慌慌张张的闯入到大懒虫公寓的大门,直奔客房登记处来,道,
“海棠姐,请问花小姐回来了吗?”
登记处小姐道,
“回来了,与秋小姐上楼有一会儿了——”
还未待登记处小姐说完,苹果已挤进了电梯,径直来到“花烟草”的房门前,急急敲了三下门道,
“花小姐,你在吗?花小姐——”
叫了好一阵都无人回答,复又来到秋菊的房门前,再次敲了三下门道,
“秋小姐,秋小姐,你们在吗?”
“烟草”稍稍一惊道,
“谁呀?”
苹果一听到“花烟草”的声音,话语立时柔和起来道,
“花小姐,我是苹果,我就住在你的隔壁,方才我到你的房间敲了好长时间门也无人回答,我又到外面找了你好长时间,也没找到。听说你也是刚回来的。”
苹果复又用征求的语气问道,
“花小姐,秋小姐,我可以进去吗?”
“花烟草”稍稍缓了一下神,至于“她”的神情是放在电视上,或是其他上面,却无人得知。只听她话语中带着冷意道,
“对不起,苹先生,我们都快休息了,有事等到明天再说吧。”
这几句很是平常的话语,就象似阳春三月里的一场大雪,打的苹果由外到内的冰冷和刺痛,于是掩饰不住内心的伤痛与失落道,
“那好吧,花小姐,祝你们晚安!”
苹果失魂落魄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仿佛是一只失群的孤雁,心已经伤到了极点——
秋菊穿着得体脱俗的由内走出,满脸的喜悦和羞涩,却被“花烟草”的闭目沉思而减去大半。电视机不知何时已经关闭了,“花烟草”张开的的手掌垂拉在一边,摇控器也丢在了手下的地上。
“烟草姐,你怎么了,方才是谁在外面?”
秋菊仿佛见到了自己的亲姐姐一样扑上前去道。
“还能有谁,还不是那个苹果。冒冒失失的,都这个时候了还要进房间里来。”
“花烟草”不加思索的回答,似乎已忘了方才的一切,但又如何能忘的了。不由的如机械一样跳起来道,
“ju花——”
再一细看秋菊,面色红的如朝阳一般,整个人更是象由一个乞丐忽然变成了一个绝色佳人一样的让人震惊。“花烟草”一时竟然呆呆的忘了身在何处。
“烟草姐,你看我穿的好不好看?”
秋菊的脸面简直红的无法形容,而“花烟草”则仿佛吃了太上老君的仙丹一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