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6月15日 14:49
,慌忙落魄走出。
就在狗腿子歌舞厅那静的毫无声息的总经理办公室里,曼陀罗仍然独自一人坐在正中的老板椅上,闭目沉思。
突然房门一开,一个长得虎背熊腰,满脸黑压压的络腮胡子,如活金刚一样壮硕的中年汉子,轻轻走入,悄悄走向曼陀罗,躬腰伏在她的身上道,
“陀罗,这回你的公事办完了,该办咱们的私事了吧。”
曼陀罗依然毫无反应,似乎压根就没有觉察到他的存在。
“大胡子”一时情难自禁,上前紧紧握住曼陀罗的手,激动不已道,
“陀罗,你说咱们已经是十多年的夫妻了,可谁又能想到,你的心会那么狠,一连三年都不让我挨你的身。”
说到这里,二人几乎都要落泪,“大胡子”更是进一步搂住曼陀罗的腰身道,
“陀罗,就是我再怎么不好,你也应只管惩罚我,又何必拿自己的幸福开玩笑呢?我虽然是禽兽,可看到你这样我也很难受。”
曼陀罗一时止住就要落下的泪水,愤然甩开他的手道,
“我怎么样过,快不快乐,不用你操心,你给我滚开!”
“大胡子”再次扑上前,流着泪道,
“陀罗,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就是一头狼,对自己十多年的伴侣能不闻不问,可我的内心总不能无动于衷。况且我能有今天也都是你的功劳。想当初——”
“你别跟我提想当初!”曼陀罗立时愤怒的咬紧牙关道,
“就是因为想当初我不顾家人的强烈反对,毅然决然的要嫁给你,才会造成今天这样的错。如今我的父母都没了,就剩下了一个亲哥哥,可由于你的所作所为,让我无脸和哥哥见面。可我们又偏偏生活在一个城市,我又能时时看到他的消息,你知道我心里有多苦吗?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自己关起来,不敢见人,尤其是见哥哥,却又不能和你离婚,因为你是我当初对自己,对父母,对哥哥一辈子不变的承诺和决定,你懂吗?”
“我懂!”
二人都已泪流不止。“大胡子”更加满是激情道,
“正因为我懂,所以我才会时时内疚。可做错事的又不是你,你又何必痛苦,你大可以象别人一样,好好的活着,堂堂正正的做人。”
曼陀罗也一时禁不住流着泪抽搐道,
“因为你当初是我选定的一辈子不悔的倚靠。可你明知道自己是在做错事,那你又为什么还要去做!”
“大胡子”突然变得更为激昂道,
“我去做,我也想不去做,可我不想一辈子都那么默默无闻的活着,我要活的伟大,就是做恶人,我也要让全世界都认识我!”
“当、当、当——”突然传来几声有节奏的敲门声。
二人慌忙擦了眼泪,曼陀罗更是瞬间恢复如常的坐在那里道,
“请进!”
立时一歌舞厅服务小姐推门走入,看了一眼一旁的“大胡子”,向曼陀罗道,
“曼总,外面的客人都等急了,花生先生还没有来。”
曼陀罗依然不慌不忙道,
“知道了,你下去吧,我一会儿就去。”
服务小姐应声走出。“大胡子”则急急走向曼陀罗道,
“陀罗,怎么那小子还没来,要不要我和弟兄们为你出出气。”
“不必!”
曼陀罗怒目圆睁道,
“胡瓜,我再次警告你,我的事你最好不要插手!”
曼陀罗说着走出,并狠狠的关上了房门。
“花生”独自一人漫无目的的在街上走着。
又是一个华灯初上的夜晚。四处显得很是阴暗,他的情绪也是同样的低落。他正在想着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而脚下却不知不觉的来到了幽静的会芳公园。
“花生”双脚已不知不觉的迈入了公园大门,可他却依然毫无目的的走着。此时明月已缓缓升起,因而尽管这里无灯,一切却还依稀看的见。
突然,一声声女子撕心裂肺的呼救声,划破了漫漫夜空,穿过双耳,直刺心肺而来,
“救命啊——救命啊——”
那声音无论谁听了都会感到毛骨悚然,仿佛世界末日即将到来一般。“花生”忙不加思索的向着那喊声奔去,似乎那声音叫的正是他一样。可由于鞋跟太高,跑的又太猛,竟险些跌倒。
“花生”最后干脆脱下鞋,用手提着,赤脚向声音来源之处跑去。
这是一个越来越加明朗的夜。因为有明月的存在,尽管这里已远离了人间烟火,然而伴着那葱郁的树,幽香的花,却也别有一番怡然的仙界韵味在里面。
可就在这纯洁的月色之下,一群无比凶残的饿狼,正团团将一个女孩围在当中,他们狞笑着,极力撕扯着女孩的衣衫,那帆布包裹连同里面的粗布衣服如垃圾一样被扯的到处都是。
显然,女孩已经惊吓到了极点,一声声逼人的喊叫声越来越加不堪入耳。而就在他们不远之外,那个本就观之狰狞的“秃瓢”此时更为可怖的立在那里,斜眼乜视着眼前的一切。对于他来说,这的确是人间最为精彩的一幕,他得细细的去品味。
而被众饿狼团团围在正中的女孩,正是“秃瓢”在劫持“血福双驹”现场所遇到的那个乡村女孩。
“住手,你们这些狼心狗肺的流氓!竟然做出这种不知廉耻的下流勾当。堂堂一群大男人竟然当众凌侮一个小女孩,也不怕被人耻笑。”
男扮女装后的“花生”已经镇定自若的站在了他们面前,手上提着的鞋也已重新回到了“他”的脚上。很显然,对于眼前所发生的一切,“花生”早已是一目了然。
“花生”的话似乎还真管用,那些疯狂已极的歹徒竟然全都住了手。
当他们看到只有“花生”一人时,便把攻击的目标齐转向“她”来。
那女孩也终于可以腾出时间来用被撕扯的破衣遮着羞体,同时惊恐万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这时,一歹徒又色眯眯的上前打量了“花生”一番,后又淫笑万分道,
“小妞,好漂亮啊!她小,你大,那你陪咱哥们玩玩好不好?”
“花生”拿眼看了他们一通,毫无惧色的走上前道,
“那好哇!看看你们一个个都这么威猛,玩起来一定会很过瘾,不过我有个条件,那就是我和别人玩的时候,不喜欢别的女人在场,最忌讳在那种场合看见女人,那样会影响我的心情。”
那歹徒连忙狞笑道,
“好,好!”
复又转向‘秃瓢‘道,
“二哥,你觉得怎么样?”
“秃瓢”也满意的点了点头,很显然他觉得这买卖是值得做的。于是应声道,
“好,就依她说的。看那女孩傻里傻气的,大哥也不会喜欢,重要的是找到那小子。那就把她带给大哥,不过得把她真正的驯服。”
“秃瓢”说着,用手一指那乡村女孩道,
“放了她!”
“秃瓢”又一指男扮女装的“花生”道,
“弟兄们,给我上!”
“慢!”
“花生”依然不慌不忙道,
“我得亲眼看到她走出会芳公园,我不喜欢别人耍我,因为我是心甘情愿的,而不是在敷衍。”
“秃瓢”一口应承道,
“好,按她说的!”
话音刚落,众歹徒立时齐唰唰的让出了一条路来。那女孩犹如在梦中一般,满面羞涩的捂着身子向前走去,复又回身向“花生”道,
“那你,你——”
“花生”笑的更加甜了道,
“没什么,你尽管放心的走吧,走的越远越好。”
“可我,我——”
那女孩一时语塞泪流,竟不知是该走还是该留.
“花生”有些不忍,但还是笑着劝道,
“你快走吧,我不是为救你,我是自愿的,谁让咱们都是女人呢。”
“我,我——”
女孩更加不忍,但最后还是收拾了残破的行李,哭着走去。
“花生”目送着那女孩,直到消失的无影无踪。心中虽有几分留恋,却还是很欢喜。
这时“秃瓢”几人淫笑着向“花生”道,
“小妞,这下你该满意了吧!”
“花生”笑着点了点头,稍显媚态道,
“当然,你们随便来吧,不过不要把我的衣服弄脏,弄坏了,不然你们的那个大哥看见可是要问的。”
几名歹徒稍稍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凶相毕露,争相向“花生”扑去。而就在他们刚一接触到“花生”身体的一霎那,只见“花生”猛的抬起腿,三两下间已踢中为首两名歹徒的要害,二歹徒立时惨叫着倒地,而就在众歹徒齐齐惊诧之时,“花生”又将脚上的鞋脱下,顺手甩去,正重重的打在随后的二名歹徒的脸上。趁着他们慌乱之际,“花生”立时转身向园门跑去,同时边跑边喊,
“救命啊!有流氓——”
众歹徒缓过神,同着“秃瓢”的号令,一齐向前追去。“花生”虽是在拼命的向前跑,但心里却一点也不害怕,本来若是他愿意,这些歹徒加起来都不够他一只手打的。但他现在是女人身份,不能太暴露,但也感觉很刺激。
就在“花生”刚跑到公园门口时,起先逃出的那个乡村女孩却又如疯了一般披头散发的扑到“花生”的怀中。
“小妹妹,你怎么又跑回来了!”
“花生”急急不解的问。
“后面,有,有人,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