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6月11日 16:47
闪电的身份,就凭他在我孟府势力范围内横行无忌,残害百姓,为父一人就可以杀了这伙马贼。”孟惊天语气中也是带着些许杀意,对那伙马贼,孟连山似乎早就知道了他们的底细。
“哦,连父亲您也要忌惮那绰号黑闪电的马贼,难道,他也是先天强者?”孟惊天感到有些疑惑。
“哈哈,黑闪电虽然是先天高手,但是我要杀他,翻手之间便可让他覆灭!”孟连山哈哈一笑,脸上尽是讥讽之意。
“父亲翻手之间,便可让一名先天强者覆灭!”孟惊天心中震惊不已。
左静莘的事情之后,孟惊天已经彻底归于武道了,这次决心之大,便是连陪伴他整整五年的书籍,都被他付之一炬了,对于那武修者的等级孟惊天已是自然而然的知晓:武修者共分为四阶,从入门到大成分别是,三流武者、二流武者、一流武者、以及最后一阶的先天!
也就是说:先天是整个武修界最巅峰的存在了,在武修界中,没有比先天境界更加厉害的存在了,但是刚刚孟连山竟然说,翻手之间,便可让一名先天强者覆灭!这着实太让孟惊天震撼了。
“父亲的修为究竟达到了何种程度?”孟惊天心中不禁暗暗想到。
“父亲大人,武修界中,不是先天境界就是人间的巅峰境界了吗,您刚刚说您翻手之间,便可让一名先天强者覆灭,这……这太不可思议了吧。”孟惊天疑惑的很。
自己现在也只是勉强进入了三流武者的境界,离那传说之中的先天之境,更是有着十万八千里的距离,在孟惊天看来,先天之境便已经是传说中遥不可及的存在了,但是在父亲口中,他翻手之间,便可让一名先天高手瞬间覆灭!
“先天高手便是人间的巅峰存在了吗?那只是外面一厢情愿瞎写的罢了,想我孟家先祖……”孟连山听孟惊天这么说,显然对先天这个境界,很是不屑,但是后面的话,到了嘴边,却有被其生生咽了回去。
孟连山不说,孟惊天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而是再次谈到了那帮马贼:“父亲,那帮马贼究竟有什么值得你忌惮的。”
没有理会孟惊天心中的震惊,好像翻手之间,抹杀一名先天强者,根本没有任何值得炫耀的,但是孟连山顿了顿,说出了一句让孟惊天简直惊骇到了极点的话出来!
“那帮马贼首领黑闪电,是当朝皇帝赵意元的亲生儿子,或许我们还要叫他一声第十一皇子殿下!”
孟连山的声音仿佛炸药一般,在孟惊天耳边炸响!
“那帮马贼的首领,竟然是当朝皇帝赵意元的十一子,他是一名皇子!”孟惊天心中简直震撼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了。
“没错,当年这个十一皇子,垂涎于一名宠妃的美色,并找了个机会将其奸杀,这事最后被赵意元知道,赵意元顿时龙颜大怒,自己的宠妃竟然被自己亲生儿子给奸杀了,赵意元当即下令,撤掉十一皇子的皇子身份,将其处以烙刑,并逐出皇室,他那额头上的黑闪电印记,便是当年烙刑,所留下的。”孟连山对这黑闪电了如指掌,甚至,对于一些皇室中的秘闻,也了如指掌。
这些皇室丑闻,别人根本不知,但是不知道这孟连山是从何处得知的,还有,似乎对于皇室的一举一动,孟连山都了如指掌一般。
但,孟惊天并不关心这个,此刻,他只关心如何才能将那黑闪电杀死,即便他曾经是十一皇子殿下,即便他是先天高手!
孟惊天静静地听着,没有说话,了解哪黑闪电的身份后,孟惊天感到有些棘手了,与此同时孟惊天的脸上则是显得有些凝重。
似是觉察到了孟惊天脸上的那抹凝重,孟惊天拍了拍孟惊天一下,微微叹了口气:“天儿,那十一皇子的身份,虽然被赵意元废掉了,但是你可万万不能对其心生杀意,必定那十一皇子虽然犯过大错,但却是赵意元的亲生骨肉,这阶段,黑闪电越来越猖獗,显然是有所依赖的,再说他可是先天强者,你要杀他,谈何容易!”
“嗯,父亲大人,您多虑了,孩儿自有分寸,不会太过莽撞的。”孟惊天假装轻松地笑道,孟惊天虽然表面上像是看开了一般,但是此刻他的内心之中,则是顿时升起无数怒火,这怒火一旦被点燃,必将一发而不可收拾!
“呵呵,有你这句话,为父就放心了,但是你也别以为为父会放了他,现在只是时候未到而已,现在解决这件事,反而会使局面变的更加不堪。”为了防止孟惊天意气用事,孟连山又提醒了一遍。
“知道了父亲,在没有足够的实力,挑战黑闪电的时候,天儿会选择隐忍的。”孟惊天攥了攥拳头,脸上带着一股隐匿的寒意。
“呵呵,这就好,为父这便离去了,今天你练了一上午,也早点休息吧。”说着,孟连山纵身一跃,轻松地从假山上,跳了下来,拍了拍手,便离去了。
但是,当孟连山的身形离开后花园的时候,其口中却是隐隐传来了一道杀意冷然的声音:“希望天儿在这阶段,能有所忍耐,不要坏了为父辛辛苦苦方才经营好的大计才是啊,哼!狗皇帝,你的末日……”
这话,孟惊天当然是没有听到。
直到孟连山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后花园后,孟惊天方才握紧拳头,语气森然地道:“十一皇子殿下吗,我们走着瞧!”
阴森冰冷的声音在后花园缓缓响起,为深春,增添了一抹冷意。
孟惊天离开后花园,却是没有去自己的房间,而是直径向着府门外走去。
现在,做孟府守卫的已经不是那个黑脸下人了,由于左静莘的原因,那个黑脸下人已经被孟府调去养马了,本来孟连山是要杀他了,但是却被孟惊天救了下来,毕竟,上次左静莘遭遇劫难,和他没有多少关系,那次,若是这黑脸下人在看守大门的话,孟惊天依旧会想个点子,丢下那些护卫了。
正因为如此,对于左静莘的死,孟惊天心中则是充满了自责,流了三天三夜血泪的孟惊天,此刻已经不再将这悲伤表现出来了,但是压抑在心底的悲伤,却是显得更加让人惊恐!
来到一处偏僻的墙角,孟惊天纵身一跃,身子骨便是由于空中飞燕一般,轻然飘起,右手倒立在府墙之上,微微一用力,孟惊天的身形便是瞬间越过了这道高墙。
“当当当!”一阵敲门声响起。
“谁呀,进来吧。”一道略带病恹感觉的声音响起,显得有些慵懒与酥麻。
看到推门而入的锦衣少年,张铁头的母亲,微微感到有些吃惊,道:“恩人!”
听到这句话,不知怎么的,孟惊天鼻子一酸,险欲留下泪来,好几天的时间过去了,张铁头的死,少妇已然知晓,张铁头是陪自己去买药,路上被马贼杀死的,但是看到孟惊天,少妇依然叫了他一声恩人。
若是换做以前,孟惊天还能欣然接受,但是,张铁头的死,已经让孟惊天心中对着张母有着太多的亏欠了,这“恩人”二字,孟惊天实在受之有愧。
“张母,以后您还是叫我孟公子吧。”从步来到少妇的床边,孟惊天惨然一笑。
或许是那次黄大夫开的药方确实有效,现在张铁头的娘亲,虽然依旧不能下床走动,但是气色却好多了,和前几天那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相比,简直就不可日而语了。
张铁头的娘亲不过二十三四有余,柳眉杏眼,玉鼻皓齿,肌如白雪,腰如束素,再加上其身上特有的病恹恹的柔弱之感,活脱脱的一副美人之相。
“孟公子怎么能这样说,当初是您救了我们娘俩,这个恩情是无论如何也还不清的。”
听张母如此说来,孟惊天也不争辩,只是关心地问道:“这几日身子骨好点了吗,刚刚我又从药店抓了几味药材,大夫说,再休养五六天,您就可彻底康复了。”
“嗯,好多了,这还得过些恩人想照啊。”张母脸上闪现出一丝微笑,显得更加妩媚动人,柔弱的身子躺在被窝里,犹如一只受伤的小兔子一般。
“呵呵,还是叫我孟公子吧,我这便去帮你熬药。”说着,孟惊天便向着外面走去。
“恩……孟公子……”张母担起身子,喊道,但是孟惊天已经离开屋子了。
看着孟惊天离开的身形,少妇自言自语了起来:“铁头啊,我们遇到贵人了,你和你爹在那里过的还好吗?”
微微地喃喃自语,随后,少妇又躺在了被窝里,只是此刻,两行泪水则是自张母的眼中流出,张铁头从小便是与娘亲相依为命,现在张铁头竟然离她而去了,这怎能不让少妇伤心,但是她的泪水也只有在孟惊天不在的时候,方才能默默地流去,少妇知道,铁头的死,并不关孟惊天的事,而是因该归结到那伙该死的马贼身上。
大约过了一两个钟头,孟惊天终于是端着药汤走了进来,吹了吹略有些热的药汤,孟惊天将其递到少妇的面前,道:“张母,喝了它吧。”
“嗯。”没有多余的话,少妇接过了略有些发烫的汤药,但是她却没有丝毫的停留,将这药汤尽数喝了下去。
“伯母,前几天,由于一些事情,没能来照顾您,还望见谅啊。”看着张母喝下了汤药,孟惊天心中也是微微有了一些宽慰。
“恩……孟公子严重了,等过几天我的病好了之后,公子您就不要再来了吧,我能照顾好自己了,孟公子也应该有自己的事,我这一个病妇老是麻烦你,却是很不好意思啊”张铁头的母亲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孟惊天本来就和她非亲非故,但是却如此照顾自己,多半是因为张铁头的缘故。
“呵呵,我也没有什么事做,最近主要是忙于修武,别的倒也没有什么。”孟惊天微微一笑。
本来这张铁头的母亲,是将空碗放于床前的柜子上的,但是当孟惊天说出上面这句话时,那只手便是顿时僵硬,停留在了空中,压抑住心中的震撼,良久,张母方才润润了略有些干枯的嗓子,惊讶道“孟公子您说……您这几天是……是忙于练武!”
“对,我已经修习了武道。”孟惊天斩钉截铁地说道。
“那……那……”张母有些话想说,但却又说不出来。
见着少妇脸色如此急切,期间,少妇脸上隐藏的那一抹期望之情,孟惊天却有怎会不知。
微微顿了一下,孟惊天无比庄重地道:“伯母,您放心好了,张铁头的死,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孟惊天说这话时,像是在起誓。
“好,好,孟公子,我……我相信你!”由于激动,少妇讲话有些微喘。
当她听到孟惊天已经修习了武道后,张母心中终于有了一丝期盼,她的期盼,全都寄托在了眼前这个十三岁的锦衣少年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