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6月28日 19:54
竟敢强抢灵兽。刑问一时气之不过,故而对那少年下了食蚁散,以示警戒!”中年妇人刑问不动声色地回答道。
曲二松闻言大怒:“什么强抢灵兽?我徒儿什么时候抢过你的灵兽?这灵兽不是好好地在那台上站着么?”
刑问淡看了曲二松一眼,冷笑道:“你教的好徒弟!不由分说就跃到台上把我圈束灵兽的铁链给冰断。导致啸月天狼险先脱困而出。在场的各位都是眼睛瞧见的!事实俱在!你还有什么可抵赖的!”
“我徒儿闯上高台。这是事实。我也不会辩解什么。我现在只想问一句。这头啸月天狼可有脱困而出?没有吧?何况你对我徒儿下手之即又何曾提醒过让他莫要动手?同样没有吧?既然他不知情,那就是你饲机报复,借故伤害!”曲二松同样不客气地回敬了一句。
在这句话说完后,他浑身的气势陡然外放。刹那间,一股磅礴的威压以一种罕见的速度不断得攀升。到的最后,竟隐隐与那金袍男子相抗衡!
这么一来,反而换成是金袍男子惊异了:“敢问阁下可是通天?”
金袍男子全身气势一收,转而对着曲二松拱手施礼道。
天啊!这老头居然是通天高手!金袍男子此话一出,全场顿时一阵骚动。尤其是那本以视曲二松为心中大敌的刑问,在知闻曲二松可能是通天高手的情况下,整个人蓦然就呆住了!直到这个时候,她方想起,曲二松刚才好像有用过瞬移。而瞬移,向来是通天高手的拿手好戏!
可笑全场这么多双眼睛竟是一个都未曾发现!!!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谁想曲二松丝毫不理会这楼主瞬间转变的态度,就这么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
金袍男子脸上的笑容更深了:“阁下若是通天高手。这会儿却是应该消消气了。我让刑问这就给你赔礼道歉。至于你那徒儿身上的食蚁散,我自然也可以命令刑问为他除去的。”话落,金袍男子回头冲着那还呆滞在原地的刑问喝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把你那毒给解了!难不成你还要等本座来解毒不成?”
刑问浑身一颤,慌不迭地站起身来:“刑问明白。这就去为他解毒!”语毕,忙三步并做两步地来到正疼得说不出话来的君伴月面前,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方才是奴家错怪公子了!还望公子莫要生气。奴家就是俗人一个。做什么事就顺着直觉去了。都不怎么考虑后过的……”
“你还磨蹭什么?有这说话的功夫我徒儿的毒早就解了!”曲二松迫不及待地再次催促道。既然这宝河鉴的楼主亲自命令下属要其为君伴月解毒,他自然乐得是冷眼旁观。怎奈这刑问着实是罗嗦,废话一大堆,偏偏就是不给解毒。他又怎能不着急?
刑问心中暗骂晦气。心想自己这回怎么就轻易招惹上了这么一个主?如果这人不是什么通天高手的话,恐怕就算是楼主亲来也免不了同样的结局!她心中这么想着,手下却不再怠慢,赶紧从怀中摸出一包药粉递给了君伴月:“这是解药。你只要将它涂抹在背后受伤的地方即可。只是你我男女有别。所以这事儿只能交给你自己去做了。”
刑问这番话说出来,倒也是事实。曲二松在一旁听得更是来气,直接一把将其推开:“行了!你可以走开了!罗罗嗦嗦,废话一箩!等你唧唧歪歪好了之后,我徒儿早被折磨够了!把药粉给我。我来给他上药!”说罢,曲二松一把从其手中将药粉夺了过来。
此时君伴月早已疼得不知道东南西北了,眼下见曲二松已经将解药取了过来,当下便是忍痛想要解去自己的衣衫。
不想曲二松直接阻止道:“你莫动!直接趴下来便行。”
君伴月闻言只好就着地面趴了下来。就这一个简单的动作,他的一身冷汗又再度狂涌了出来!随着冷汗地不断涌出,一丝鲜血缓缓顺着唇角淌下。
曲二松见情况危急,当即想也不想地直接将君伴月的衣衫给撕扯开来,入目便是一道通红的好似火烤的鞭痕。在鞭痕周围,满布着密密麻麻的红色血点。血点越来越多,只片刻功夫,就几乎爬满了大半个背部!
事不宜迟!曲二松赶紧将手中的药粉给撕出一个小口,就这么对着君伴月背后的鞭痕直接倾倒而下。随着药粉将鞭痕逐渐地覆盖之后,君伴月身是的小红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快地消失,过不了片刻,就已经是无影无踪了!
“伴月。你试试。现在感觉如何?”尽管已经将红点全部清楚,但曲二松一颗心还没有彻底放下,故而又关切地问道。
“还……还好。现在已经不疼了。”君伴月在疼痛消失的刹那便自主地站起身来。
方才他感觉到药粉在落到背上的时候,疼痛就逐渐地消失了。除了后背那被抽打的一鞭还在隐隐作痛外,其他地方倒是疼痛全消。心中在赞叹这药粉神奇的同时,也对那刑问多了几分忌惮。他想起台上的啸月天狼就是每天吃着鞭子长大的,不由更坚定了要救他脱离苦海的心思。这回却不是单单地想要其偿还人情那么简单了。而是他真心实意地想要搭救!
“好了。既然这位少侠已经无碍。那么刚才发生的事情是不是可以一笔揭过?”金袍男子在见到君伴月已然无恙后,又再度开口相询。
曲二松再三确认君伴月已经脱离危险后,这才将注意力转移到了金袍男子身上:“你既然是宝河鉴的楼主。为何却纵容下属在这胡作非为?冤枉之事暂且罢了。又何必下此狠手来毒害我的徒儿?揭过?这事儿该怎么揭过?你倒是说说!”
金袍男子淡看了一旁垂首不语的刑问一眼,开口道:“阁下既然不愿意就此揭过。那车某倒也不介意将下手之人交与阁下,听凭处置。”
刑问脸色陡然惨白,慌忙对着金袍男子跪下,哭求道:“楼主恕罪!刑问一时糊涂!有眼无珠!得罪了尊客!望楼主大人看在刑问百年如一日始终兢兢业业的份上!就饶过刑问这一回吧!刑问保证下次再也不会莽撞了!求楼主恕罪啊!”
金袍男子看也不看她一眼,目光紧紧盯视着曲二松:“依阁下之见,该当如何?人我现在已经交给你处置了。她是死是活都与本座无关。”
“楼主饶命啊!”刑问吓得面色如土,她一见求金袍男子无用,赶忙转身冲着曲二松纳头便拜:“大人饶命!大人饶命!都是奴家的过错!求您大人大量!饶过奴家这一回!”
曲二松望着不断向自己磕头的刑问,冷哼一声道:“你对我拜有何用?你伤的是我徒儿。只有他开口说饶过你。我自然就此揭过。绝不过问。若他不愿意放过你。你就只能是自认倒霉了。”
“师父。”曲二松话方一说完,君伴月的声音适时响起,“徒儿现在没什么损伤。饶过她倒也不是不行。只是这事情不能这么轻易就揭过。如果没有经过主人暗中授意,下属是说什么也不会下这么狠的毒手的!她方才说什么宝河鉴第三层的规矩。我现在倒想要听听这第三层的规矩倒底是什么!”
金袍男子乍听君伴月说要放过刑问心中略是一喜。不成想伴月途中话锋一转,竟提到了宝河鉴第三层的规矩上了,当下心头骤然一紧:这宝河鉴第三层的规矩可万不能让他们知道!总不能让外人们以后都疯狂流传着宝河鉴三楼实际上是劫杀客人的场所吧?
之所以宝河鉴三楼鲜有人来,一方面是要看人识物。要检验对方是否真有东西能够在宝河鉴交换;一方面,宝河鉴却是奉行着城主大人之命做着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的勾当。说穿了,就是劫杀身怀重宝的非灵生界之人!
想到此,金袍男子生怕刑问说漏了嘴,赶忙抢上一步,哈哈笑道:“小侠说的什么话嘛!宝河鉴三楼哪有什么另外的规矩?不就是入楼之前要交上一份中品灵物么?这个规矩也不算什么大规矩吧?”
君伴月本就无心想知道宝河鉴三楼的规矩。眼下见这金袍男子自动为其找台阶下,也乐得坐享其成。他看了看台上还陷入侍卫包围中的啸月天狼,顺着金袍男子的话接着说道:“当然。如果楼主愿意将那啸月天狼送于小子。那么,方才的事情小子可以奏请师父就此揭过不提!”
一语出,全场惊!
云音在听到君伴月在开口索要灵兽时,惊得一下子捂住了嘴巴。而刑问同样是一脸茫然。她还不清楚自己倒底算是过关了没有。总之君伴月一刻不满意,她就一刻得承受着煎熬。
至于曲二松,他在听君伴月竟将主意打到啸月天狼身上时,脚步一个踉跄,险先摔倒!原来伴月至始至终都是为了得到那头啸月天狼!难怪他方才会做出这等惊人之举!
金袍男子怎么也没有想到君伴月会提出这个要求,不由很是郁闷道:“不能换个么?这周围数千灵兽。小侠何不从中选取一二?”
“我就要这啸月天狼!楼主是要将啸月天狼送于小子还是选择将宝河鉴三楼的规矩告知。这两个选择同样由你来决定!”君伴月见这金袍男子为难,便又将宝河鉴三楼的规矩给提了出来。
曲二松暗自憋笑:他怎么也没想到君伴月居然也学会了变相敲诈!这简直就是无师自通啊!自己可从来没有交过他这方面的知识。
这下,金袍男子心中已经不单单是郁闷二字就可以形容的了。
他无奈地呻吟道:“你可知,当初本座是费了多少劲才抓住这啸月天狼么?你一开口,就要了去。那本座岂不是血本无归?”
君伴月不说话,就这么用眼神冷冷地注视着。总之金袍男子若不答应的话,他不介意就这样一直耗着。曲二松暗抹了把冷汗。他现在真是有些服了君伴月的气量了!看来在天炎山脉的那些年真的把他给压抑惨了,这会儿才会一股脑儿地爆发。
“好吧!好吧!啸月天狼本座交给你就是了!算我倒霉!”金袍男子被君伴月盯得心里发毛,算了算了。不就是一头没有觉醒的啸月天狼么?自己用了将近百年的时间都不能另其觉醒,看来这啸月天狼觉醒是真的无望了。
既然没有了指望,此刻送给君伴月赔礼倒也不是不可。心中如此想着,他一闪身掠到台上,吩咐道:“这啸月天狼从即刻起就归小侠所有了。且让我为其解去身上禁锢!”
两旁侍卫见楼主发话,哪有不从之理!当下一个个急忙闪身退避。这么一来,啸月天狼自然而然地便出现在了金袍男子眼中。
金袍男子目中精光一闪,与啸月天狼的目光对视:“百年了。你始终不肯觉醒。这是何苦!”
啸月天狼目光冰冷:“觉醒?我若选择觉醒。你还会放过我么?倒时候,也只会沦落为你的终身奴隶罢了!”
金袍男子苦笑道:“看来你始终都明白这个道理。我倒真羡慕你的好运气!若非城主大人千叮咛万嘱咐绝不可与他界任何之通天高手为敌。否则眼下就算对方是通天高手。你也同样是没有走脱的机会。也罢。看来我也是无缘与你并肩战斗了。这便放过你罢!”话落,金袍男子双手飞快地结出一个印诀,随后猛然印在了啸月天狼的身上!
“嗥——”在手印降临到啸月天狼身上的一瞬间,啸月天狼突然对着天空副出一声震耳欲聋的狼嗥。声音如滚雷般,震得整个灵兽圈发出一阵剧烈的颤抖。它的声音带着被释放之后的无限快感!
“老子终于自由了!”束缚被解后,啸月天狼的第一句话就让君伴月险先晕倒!
看来,它果然是被困得够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