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6月17日 09:02
吗?那种偷偷摸摸的乐趣,那种心灵的占有,不是会让人感觉很舒服吗?”
“你根本就不懂暧昧,暧昧并不是靠近,而是一种疏远,有距离的人,才会感觉到暧昧的幸福,却不会被暧昧伤害,也不会因为暧昧而伤害到身边的人。”付琢言开始体会到妈妈说的:暧昧,也只是暧昧。如果两个人真的有了什么,做了什么,那就不是暧昧了。暧昧,其实就是对感情的保留妥协,是对得不到的一种幻想。彼此暧昧的两个人,往往是懂得控制自己的两个人。
“伤害?你们有人受伤吗?”方韶泽无辜地,“现在受伤是我,你们一个个都要离开我背叛我,我很可怜的。”方韶泽开始发神经,“哦,我明白了,你是说方韶其发现我跟你上床的那件事是吧?这有什么好受伤的,我们的关系他又不是刚知道,他应该有心理准备的。再说,他已经比我先一步得到你了,他还有什么好计较的,啊?”
“你简直就是个无赖!”付琢言感觉要吐了。方韶泽越走越近,她感觉窒息,那种酷刑的窒息。
“其实现在这样也很好啊,”方韶泽继续发颠,“你姐姐离开了,你老公也进去了,就剩下我们两个,这是天注定要我们在一起,只要我们肯忘记一些不开心的过去,我们就可以很幸福。”
“如果可以选择,我最想忘记的,就是你。”
“你不会的,你舍不得,”方韶泽上去抱住她,“别吵,别闹,把眼睛闭上,把过去忘掉,你就会开心了。”
“你放开我,”付琢言挣扎,“你放开我!”
“嘘……没人听得见的,ICAC离这儿好远,你姐姐也不要我了,他们救不了你,只有我能救你……”方韶泽强吻她,伸手拉她的衣服。
付琢言挣扎着,用力推开他。
“哈哈……”方韶泽放开手后退到沙发边,潇洒地坐下,笑得无赖,“你会来求我的,总有一天你会来求我的。”
“人会变的,”付琢言看着他,“形势也会变。”她说完,拎起包走出方家别墅。
ICAC的拘留室,走进一个男人。
“方韶其是吗?”那个男人问。
“严SIR呢,我的案子一直是他负责的。”
“严SIR有些紧急事故需要处理,你的案子现在由我接手,哦,对了,刚才举报科的同事收到一个邮包,我们想确认寄包人的身份,所以,”那人把邮包送到方韶其眼前,“这几个字,你知道是谁写的吗?”
方韶其轻轻一瞟,怔住。
大约下午4点的时候,ICAC的人从方氏企业大厦里把方韶泽带走。上车的瞬间,方韶泽仿佛看见付琢言站在对面的马路边,冲他微笑。
案子很快开庭审理,工程公司那边已经推翻先前的证供,表示是收了方韶泽的好处才陷害方韶其的。公司内部,也有同事出庭做证,证明合同和相关档案曾经按照方韶泽的意思修改过。同时,钟月棋出庭表示方韶泽陷害方韶其已有前例。
方韶泽的律师最后提出动机问题,他认为方韶泽身为家族企业的掌权人,根本没有必要以牺牲企业名誉为代价整垮方韶其。
ICAC针锋相对,向法庭呈上一段录音,证明方韶泽对方韶其的确怀恨已久,而且有直接的犯罪动机。听到那段录音的时候,方韶泽就理解了什么叫做“人会变,形势也会变”,他不应该被付琢言没有戴戒指的手欺骗,不应该被付琢言眼中的绝望欺骗。那晚的争吵怎么都不会是故事不得已的终结,反而是又一面画卷的开始。
他看着坐在证人席上的方韶其,他感觉他始终期待又害怕的一天终于到来了。
如果,方韶其能早些无情,早些对抗,可能对抗的结局,不会是这么没有未来,没有回头再来的机会。
只是,没有如果。没有时间的倒流,假设永远是假设,也正因为时间不会倒流,生命才更加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