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5月27日 20:19
——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演八卦,八八六十四卦,无穷无尽矣…
“不错,将军试想,连偷袭都这样紊条不乱,布这样厉害的阵法,我军在慌乱中何以破之?”军师反问司马错道
“不错,八卦阵我也听说过,传说为当年周武王谋士姜子牙所创,即使是能人异士在白日也很难破解,更何况是晚上呢?”司马错现在已经不知道是什么心情了,总之是一言难尽,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所以我军只能守,不能攻,因为黑夜很难展开阵势,而他们人很少,却可以来去自如,如若我们贸然破阵,只会增加无谓的牺牲,所以要连夜巡逻防守,还要三道防线,不然的确很危险”军师言语间恢复了平静,并且还不时的在大帐内来回的走动着
司马错又道:“那军师可有破解之法?”
军师明白司马错的意思,司马错说的破解,并不是破解今晚来偷袭之人的阵法,而是要破解明日大战的阵法
——既然李建可以用这样的阵法来作为偷袭,那么他也必然会用同样的阵法来作为守城之用,若是破解不了,司马错可能就凶多吉少了…
“有,那就是车轮战,只有和他们拼人多,八卦阵再怎么厉害也是人组成的,是人就会累,一旦累了就会有破绽,所以我们只有不断的换人,不断的上人,直到他们累死为止”说罢,军师也长叹一口气,而司马错也不住的感慨,现在他才清楚的知道,对手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现在才知道为何惠文王要派出如此之多的军队,几乎是倾整个国家之力,原来一切都是这样,他直到现在才是完完全全的明白,再也没有一丝的疑问,关于为什么要派这么多的军队来的原因…
忽然司马错又灵光一闪忙问道:“那李建是从何学得此阵法?”
在司马错的记忆当中,这种阵法已经失传多时,那李建为何习得
在司马错的记忆当中,军师似乎也没有离开过自己的大帐半步,只是听凭卫兵的一点点报告,只是一句他们分成八拨,然后军师就知道李建用的是八卦阵,这军师是不是也实在是太神奇了,况且这一路上军师对蜀国、对李建的了解已经完全超乎了所有人的想象,这一切都使得司马错不得不怀疑军师,是以他才问出这一句,本想试一试军师的,可是军师却像是没有听出司马错的言外之意一样,只是缓缓转身道:“我也不知,据说是当年他自己从五行八卦中自悟的,也有说他是获得了当年姜子牙的一本兵法书,而书上就有此阵法,反正这些又有谁知呢?”
“又有谁知道呢?”司马错在回味着军师的这句话
“又有谁知呢?”军师也在喃喃自语,恍惚间似乎又回到了很多年前,而司马错却全无所知,一心想着这八卦阵法,一心想着军师和李建的关系,一心想着军师是不是也会这神奇的阵法,一心想着这军师究竟是何人,忽然又道:“那林玉箫呢?他又是谁?”
“林玉箫是李建的儿时好友”军师从回忆中醒来
“我知道,我是说林玉箫这个人”司马错见军师心不在焉,忙解释道
“哦,将军是想了解林玉箫这个人”军师似乎也明白了司马错的话
“对,就是这个意思”司马错怕军师还不明白,又重复了一遍
“林玉箫只是个江湖中人而已,他从来都不会过问朝廷中事”,军师说道
“江湖人?”司马错现在对江湖人已经有些朦朦胧胧的理解了
“对,他是个江湖人,和今夜的蜀中兄弟一样”军师怕司马错不明白什么是江湖人,又把蜀中兄弟拿出来一比较
但是军师不说蜀中兄弟还好,一说起他两人,司马错就忍不住的浑身发抖,言语也有些结巴,道:“那林玉箫武功怎样?”
军师一见司马错如此,先是一惊,而后又是莞尔一笑,道:“将军不必害怕,林玉箫是不会来谋害将军的”
“何以见得?”司马错仍旧不放心
“因为他是李建找来的,李建找他来也不会要刺杀将军的,将军试想一下,无论是谁,要想在几十万大军丛中取主帅性命,那都是不可能的事情,李建会让自己的好友犯险吗?当然不会,所以将军不必害怕,说不定林玉箫来是有别的事”军师一字一句的解释着
司马错一听军师这话,也暗自一思考,觉得有道理,是以才宽下心来,道:“那军师可不可以给我说说林玉箫”
“可以”军师也爽快的答应,这倒是又一次出乎了司马错的预料
“那就谢过军师”司马错抱拳道
“将军不必多礼”军师也回礼,然后接着道:“关于林玉箫,或许只有李建才知道得清楚,外人都只是知道他成名以后的事情的”
“嗯”司马错应了一声,又道:“难道军师也不知道吗?”在他看来,军师应该知道蜀国的每一寸土地,每一颗树木的
军师也听出了司马错的意思,惨淡的一笑,道:“不瞒将军说,我也不知道”
“呵呵,军师也有不知道嘛”司马错听说军师也不知道,非但没有半点的遗憾,反而还笑着道
“那是”军师也只好跟着打哈哈,然后又道:“人们知道林玉箫是在十多年前,那时他才十来岁时,以一柄青锋剑一连击败了江湖上的诸多好手,而后便是走峨眉,上青城,入剑阁,几乎会遍当时蜀国所有的高手,几乎没有敌手,就连蜀中兄弟也在败给他之后,退隐江湖”
军师的话让司马错听得一愣一愣的,道:“这么厉害”
“但是不久之后,他就归隐玉箫山,不再过问江湖中的恩恩怨怨,只是稍微的下山,为江湖除害而已”军师又道
“哦,原来”司马错也大概知道林玉箫了,又继续问道:“那他这次为何而来?”
军师一时无话,只好随便找个理由搪,道:“他可能只是受李建之托,来救开明王之后的”
“开明王有后?”司马错又是一惊,大声说道
司马错这一惊,倒是吧军师吓了一跳,缓缓道:“有,开明王妃已临产,或许已经出生”
司马错还想再问,不料军师却望了望帐外,篝火还在摇曳,道:“明日攻城甚是劳苦,将军还是早些歇息吧,今夜不论何人来袭,将军都不必惊慌,只需歇息即可”说罢,转身朝帐外走去,只留下一道白影,在黑夜中消散
丑时又尽,益州偷袭的军队已来过两拨,乌云遮月,微风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