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吗？我跟东之间不是恋爱，只有我一个人的一厢情愿，他对我只有同情，同情你懂吗？就好像你是个富翁而刚巧有只可怜的小猫没有家，你有钱有势养得起它，根本不会在乎多一只猫！只是一只猫，你懂吗？你觉得一只猫有什么资格去阻拦给它饭吃，给它地方住的那个人的生活方式？”

屋子里特别静，娜娜紧紧搂着自己微微颤抖，脸埋在自己双膝之间抽噎着。

“为什么会过的这么惨，一定是上天惩罚喜欢上了不该喜欢的人，小白说的没错，太依赖他了，再这么下去将来会比现在更惨！”

“离得开他吗，还能回到过去吗？明知道回不去，明知道再这么继续下去会很惨，明知道没有结果，我认识的萧欧娜会就这样理智的选择退出消失吗？”

“会，”手背蹭掉自己脸上的泪水，“会选择退出消失。”

不知道哭多久，总之早晨从沙发上爬起来的时候，眼睛肿的像金鱼一样，心情倒是轻松许多，从冰箱里翻出牛奶加热来喝，美琪打开电视机喊道：“给我煎个鸡蛋！”不管昨晚两人胡言乱语什么，她还是她，她也还是她。

“这只小猫还是很有用吗？”

娜娜把鸡蛋和牛奶丢在她面前，不屑道：“当保姆来用是吗？”蹲回沙发上捧着牛奶杯。

“你不知道吗？男人的弱点就是，有一个女人将他的衣食住行全部安排，这样要是没有她连活下去都成问题，啥都可以答应。”

“你觉得东是缺少女人安排的人吗？我身后，想给他当保姆的人比火车站售票窗口的人还多呢。”

电视机里一个八卦新闻正在播出，狗仔队拍到如月昨晚到东少爷家私会，凌晨才离开的照片。这一下倒好，连喝牛奶的心情都没有了。

“感觉如何？”

“感觉很想死！”

“也许就是在那坐着喝杯茶，聊聊天，说说话，仅此而已。”

“说这种话你自己信吗？”

“那你觉得会发生什么？”

“我不知道，如果论我对东的了解基本上什么都不会做，但是……”

“但是，现在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对吧！”

东一向标榜跟那些女人都是逢场作戏，这话以前娜娜深信不疑，但此时此刻内心动摇个不停，逢场作戏会到什么程度？她在跟他之前没有过，可东绝对不是第一次，熟练到信手捏来，什么都能掌握到恰到好处。

虽说早有心理准备，真到知晓的时候才觉得自己真的没那么重要，只是一个女人罢了，满世界随处可见的女人。

“喂娜娜！”

美琪的呼唤声让她觉得很奇怪，怎么好像很遥远的样子。

“娜娜，你没事吧！醒醒，睁开眼睛看看我，娜娜，娜娜！”

“我……”

一个恍惚整个人倒在沙发上，昏了过去。

跟东认识的时候娜娜是108斤，母亲去世一个月体重掉到96斤，在第一次收到东照片之后控制食量减肥到92斤，大学体重是88斤，跟东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是80斤，身高一米六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