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7月05日 21:01
么比自己约会还要着急似的?”向高太后欠了欠身后便去知会了邢恕一声。
花园的一角,邢恕见了左右没人后问道:“你今晚当真要去?”甘心答了一声是,邢恕急道:“他分明是想再摆你一道,你去了便等于送死,如此明显的一个局你难道当真看不出?”
甘心低声说道:“爹,你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在外这几年我已学会了如何防身,就算我当真逃不出赵頵的局,我也要将他拉下来陪葬。”
甘心回了邢府后,刚一下马车便听到了门口传来的吵闹声,循声望去,只见南宫延和李九年正与门口的家丁争执。家丁一见是甘心回来了,忙跑到甘心面前,甘心问道:“出了什么事了?”
南宫延与李九年见是她,也来到她面前。那家丁说道:“四小姐,这两位公子又来找您,但我告诉他们你出了门,但他们不相信,非要吵着进府去。您和老爷老不在府上,我又不敢做主。”
南宫延瞪了那家丁一眼,气愤地对甘心说道:“这几日我们一直都来找你,难不成你每日都出去了?你走的时候为何不与我们说一声,一个人闷声不响的便走了,你的心里到底还有没有我们这些朋友?”
甘心将那家丁屏退后,淡淡地笑了笑,漫不经心的说道:“那真是对不住了,我以后不会了,南宫公子找我有何事?”
南宫延见了她这副神情,一脸的不悦道:“隐娘说不管你有何计划都应该先与我们商量一下,因你现在的身份碍着,所以今晚我们在潘楼特地定了一桌位,酉时你便来吧。”
“花隐娘?又是花隐娘?”甘心心里不禁冷笑道,但面上仍旧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嗤的笑了一声,说道:“那便更对不住了,我自己的事我知道如何处理,花老板贵人事忙,小女子与她非亲非故,如何敢让花老板费神呢?还望南宫公子转告花老板一声,就说甘心独来独往贯了,一时还不习惯有人在背后帮忙出主意。若是南京宫公子再无别的事,那便请恕小女子先告辞了。”
南宫延听她一口一个南宫公子,脸上更是不悦,再看了看一旁一直不开口的李九年,忙凑到他耳边说道:“你去劝劝她,她定会听你的。”
他这句话虽然极细小,但甘心却听得很是清楚,只见李九年一脸不情愿的对她说道:“喂!你今晚必须得去潘楼,否则我会生气。”
甘心心中一痛,脸上却是一副不可思议的的表情,玩味的笑道:“你是我什么人?我为何要听你的?”
这两句话顿时说得李九年哑口无言,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甘心为何会听他的话,南宫延已被气得再也说不出话来,最后只压着重重的怒气沉声道:“今晚酉时无论你来不来,我们都会在潘楼等你。”
又一次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甘心苦笑道:“我这是在吃醋吗?”
甘心进了邢府,回到房间换了一件衣裳后坐在梳妆铜镜前发呆,想着方才自己无理取闹的样子当真是可笑。可她也是女人,她也善妒,她无法看着身边至亲的人都去围着另一个女人转,而自己却如同路人一般傻傻的望着他们。尤其是当她看着李九年与花隐娘亲密无间时模样,明明心里根本不容不是李九年,却还要作出一副关心疼爱,每每看到花隐娘的这种表情便令她作呕。
再想起李九年与她说话时的一脸不情愿,甘心便心如针刺,这种痛苦不禁让她有了放弃的想法。或许她离开之后,李九年会生活得更好,没有她的照顾,花隐娘不也同样对他关怀备至?
这个想法在她脑中一出现便即定住了。“不错,我本来便不属于这里,如果没有我他们依然照样生活,我的去留对于他们来说根本不算什么。没有我,师父一个人照样可以报仇;没有我,李九年也许活得更开心;没有我,南宫延只会当作少了一个朋友而已。而孙小沐,在他的心里我从来都不曾占过一席之地吧?”
甘心一个胡思乱想着,不知何时时间便已悄悄地溜到了酉时。看了看天色,忙吩咐丫环替自己更衣,但看着五颜六色的华服,甘心已经挑花了眼。一旁的丫环凝霜问道:“小姐,你究竟要选哪个色的啊?再过一会儿便是酉时了,您可别让王爷好等啊。”
甘心嗔了她一眼,说道:“男人等女人是天经地义之事,等个一刻两刻钟的又如何?”
又挑了一会儿,只觉那些红红绿绿的颜色令她头疼不已,不耐烦将衣裙往地上一扔,问道:“有没有白色的?”
凝霜想了想,说道:“奴婢记得好像有一件来着,只是以为小姐不爱穿,便放在箱子的最底层了,奴婢去找找看。”
不多一会儿,凝霜果然找来了一件白色纱裙,但又担忧的问道:“小姐,穿白色的去见王爷,怕是不太好吧?”
甘心冷笑道:“白色,这样才好呢,快帮我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