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5月29日 23:06
去的背影,陷入沉思的喃喃自语道:“你以为你还能再回来吗?”
庆宁宫的正殿之中,高太后坐在最上首,三人依次而坐。
高太后看了看满脸怒色又极是委屈的王淑兰,又看了看面色平静的赵頵夫妇,问道:“你们三人一大早的便拥到哀家地庆宁宫,究竟所谓何事啊?”
王淑兰忽然走到高太后面前,扑通一声硊了下来,满眼泪水地说道:“母后,请您为儿臣作主啊!”
甘心冷笑了笑,心道:“这女人做戏做得忒也真了,了不起!”
而赵頵则平静的看着高太后,只见高太后说道:“你且慢慢说来,先让哀家听听看。”
王淑兰呜呜咽咽地哭道:“回禀母后,昨晚我家王爷去御花园赏花归来时,我无意间竟看到了一个香囊。”说着从衣袖里掏出了一个做工精细的香囊递给了高太后,高太后将香囊拿在手中瞧了又瞧,只听王淑兰继续道:“这香囊我从未见过,而且里面……里面还装着一个红色的纸条。”
高太后将香囊打开,见里面果然塞了一个一寸来长的红色纸条,嗯了一声,说道:“确是如此。”
王淑兰说道:“请母后将纸条展开,事情的始末就在里面。”
甘心不知王淑兰葫芦里卖地是什么药,只睁大了眼瞧着高太后手里的红纸条。只见高太后将其慢慢地展了开来,轻声念道:“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赠灏郞——珍珍留。”念完后神情复杂地看了甘心一眼,对王淑兰说道:“此物可是真的?若是被哀家查实此乃作假之物,你当知道后果。”
王淑兰连连点头说道:“儿臣万不敢欺瞒母后,若当真是儿臣造谣生事,儿臣便任由母后处置。”
也看不出高太后是喜是怒,只见她微微点了点头,对甘心说道:“曹王妃,此物可是你的?”
甘心心里不屑道:“这种弱智的栽赃陷害亏她也拿得出手,直接对一对字迹不就是了?”但面上却不敢造次,神态轻松但仍是十分恭敬地说道:“回禀母后,儿臣绝无此物,若是想查出真相,对一对字迹便可。”
高太后说道:“哀家也正有此意,来人啊,赐笔墨纸砚。”
几个宫女端了笔墨纸砚上来搁在桌案上,甘心走向桌案,临走时偷偷瞄了赵頵一眼,见他神色平静,心里不禁喜道:“他是相信我的。”
拿起了笔,一时不知要写些什么,想了一会儿,才提笔写道: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写完后,吹了吹未干的墨迹,将纸拿给了高太后。
甘心小心的观察着高太后的神色,只见她眉头皱得紧紧地,脸上颇有不满之色。然甘心却在心里大喊冤枉,她自小对书法便不感兴趣,且从未接触过,要说到这页纸上的字有多难看,怕是连她也不忍心再多看一眼。
高太后将纸拿给了王淑兰,只见王淑兰看着手中狗爬似的字,不禁大怒道:“邢珍珍,这便是你所写得字吗?”
甘心不好意思的笑道:“这个……这个,虽然这字难看是难看了些,但勉强还是认得出的。”
这时高太后冷笑了一声,对身旁的宫女说道:“你去邢府取一副曹王妃的字画来,就说这是哀家的旨意。”那宫女领命去后,高太后又对甘心说道:“曹王妃,有些事越是想遮掩便越是会弄巧成拙,你从小便精通书法,写得这一手的丑字这是给谁瞧?”
甘心一惊,大呼不妙,但随即又镇定下来,心道:“就算你们将邢珍珍的字拿来,那也对不上啊。”
四下无语,忽然王淑兰似想起了什么,对高太后说道:“母后,昨日我在发现了这香囊的同时,竟也发现了雍王随身佩戴的香囊不见了,我猜,一定是他将那香囊送给了曹王妃,曾经雍王说过,那香囊是他儿时母后送给他的,我曾向他要他也不给,没想到他竟送给了别人。”王淑兰又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而甘心却是心头一震,因那香囊说不定便是她昨日拾到的那只。
高太后点头道:“我曾确是送过灏儿一个香囊,但你为何又肯定是在曹王妃那儿?”
王淑兰止住哭,说道:“是我殿里的一个宫女见到的,她说昨日下午,她亲眼见到曹王妃将那香囊拿出来把玩。”
高太后说道:“此事先压下,待我派去的人取去字后再作定夺。”